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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八十七章 A.級戒備 5000+ (三更) 文 / 狐小懶

    墨朗白並沒有受傷。舒榒駑襻

    挨了一槍的人是墨七。子彈卡在他的肩肘位置,流了不少的血。

    來不及找醫生,在回墨家的路上,凌靈就用匕首把墨七肩肘上的皮膚切開,把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再用布料纏好,簡易的止了血。用布料纏好,簡易的止了血。這才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生命危險。

    墨朗白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沈濯言的勢力會增長的這麼迅速。而且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賀家會在這其中插上一腳。不過,他沒有想到的這個問題,沈濯言也同樣沒有想到。

    而且,賀家的目的似乎並不在針對他們兩個任何的一方,反而是更像只為了毀掉『冰度』而來的彖。

    城中四大家族,每一個的勢力都不容小覷。這次賀家動手,並沒有暴露他們的身份,而是趁亂的時候來添了一腳。既然這樣,那麼如此看來,賀家還是十分有顧慮的。既然沒有明著為敵,那麼墨家如果要動手,也自然不能暴露自己。所以,在紐約的時候墨朗白就考慮到這件事情,然後才請了凌靈一起回來。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不暴露墨家的前提下,解決掉不容易解決的麻煩。而『刃』則是最好的選擇。

    墨朗白站在墨家主宅的客廳裡,負手而立。

    「墨先生。我已經查過了沈濯言名下所有的房產,都沒有查到小姐的下落。」墨七的左臂不怎麼自然地垂在身側,他蹙著眉說了一句沔。

    墨朗白回過神來看墨七。「把事情交給墨言,你去休息。」

    「只是小傷,遠沒有找到小姐重要。」墨七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說道。「小姐這麼久都沒有音訊,我擔心小姐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墨朗白沒有說話。現在失態有些棘手。更有些複雜。已經不止牽扯陌沄昔的事情了,甚至城中四大家族裡的賀家和許家都在蠢蠢欲動著什麼。「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墨七正了正身子點頭說著。「已經查到了。最近沈濯言確實是和許家的那位小姐走的很近。但是更為有趣的是,許家的那位小姐,和賀家現在的當家人賀思諱已經秘密定下了婚約。」

    墨朗白聽完,當即瞇起了眼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猜得到為什麼賀家會在那裡插上一手了。捉到的那個賀家的人,你怎麼處理了?」

    「還在刑罰室關著,沒有審問,沒有用刑,只要不被嚇死,估計還會有很多天好活。」墨七想起那個從混亂的場面裡被捉回來的賀家人,眼睛裡泛出一抹冷意。

    「那就等他半死不活的時候去審。我要知道賀家在這場戲裡,究竟扮演什麼角色。」墨朗白的聲音充滿著肅殺的氣息。墨七當即一凜,然後低下頭說了一句。「是,墨先生。」

    然後,墨朗白抬起手揮了揮。他有些疲憊似的說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那……小姐……」墨七頓了頓,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聲。

    墨朗白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我會派人繼續去找。如果差不到,那就地毯式地搜。家主令,a.級戒備,除了墨家本宅的留守之外,全部都出去搜找沄昔的下落。」

    墨七的心裡一緊,他只覺得喉嚨裡有些乾澀。「墨先生,a.級戒備,那是只有在墨家危及的時候才會啟用的戒備!現在……」墨七沒有說,墨家的a.級戒備,就連上一次老家主逝世,墨朗白接手墨家的時候,都沒有啟用過。可是現在,居然要啟用a.級戒備了嗎?

    「不只如此。出動神罰部隊。讓他們隨時待命。城中的天,要變了。」墨朗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在霎時就讓墨七的心竄到了喉嚨的地方,撲通撲通地跳的厲害。

    神罰部隊。墨朗白秘密訓練的一支部隊。如果不是到了緊急地關頭,墨朗白是絕絕對對不會出動這支部隊的。而上一次墨七見過這些人的時候,則是在墨朗白剛剛坐上墨家家主位置的時候,墨家動盪不穩,不少人覬覦這個位子。而在那時,墨朗白就是帶著神罰部隊,清理了他一路上的所有阻攔。

    可是,墨朗白這麼吩咐了,墨七就不能不執行。所以他也只是在巨大的驚訝之後,慢慢地欠了欠身。「是,墨先生。」

    之後,墨七離開,而墨朗白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站在窗前,一動也不動。

    沄昔。墨朗白在心裡默默地喊著陌沄昔的名字。沄昔,如果你感受得到舅舅對你的擔心,你能不能告訴舅舅,你究竟在哪裡?沄昔……

    陌沄昔自然是沒有辦法告訴墨朗白,她現在身在何處的。只是,心電感應這個東西,似乎真的非常的奇妙。

    因為,在夢裡,陌沄昔看到了滿身血痕的墨朗白。她驚恐地撲到墨朗白的面前,不停地哭喊著想要搖醒那個躺在她面前的男人。可是不論她怎麼呼喊,墨朗白始終都沒有睜開眼睛,看她一眼。這讓陌沄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舅舅……舅舅……」陌沄昔的眉頭緊鎖著,無意識地話從口中溜出。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臉上的表情皆是痛苦和絕望。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即使此刻她的雙眼緊閉著。

    陌沄昔不停地叫著墨朗白,最後在一聲尖銳地驚呼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急促地喘息著,無意識的看著天花板,眼淚還在不停地洶湧而出。最後,陌沄昔才意識到,原來,那只是個夢,一個夢而已……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陌沄昔輕輕的輸出一口氣,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手背觸摸到枕頭的時候,才發現,上面已經濕濡了一大片。

    白墨菀並不在她的房間裡。陌沄昔也覺得自己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所以就決定下床去看看。至少是看看她現在所在的這棟房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陌沄昔走到客廳去的時候,白墨菀正在測試她的藥劑。那是她讓保鏢在出門的時候,順道買來的兩隻兔子。兩隻都被分別關在不同的籠子裡,一團白白軟軟地縮在那裡,可愛極了。

    陌沄昔摸了摸自己胸口,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像之前幾天那樣胸口煩悶,暴躁的難受了。她輕步走過來。還沒有走近,白墨菀就頭也不太地問道。「起來了。」

    「嗯。」陌沄昔點點頭,在白墨菀的面前站定。

    然後還不等陌沄昔開口說話,白墨菀就先她一步說道。「你做噩夢了?」

    想到之前徘徊在夢裡不肯消散的血腥,還有任憑她怎麼呼喊都沒有任何反應的墨朗白,陌沄昔無言地點點頭。「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可怕極了。」

    「你知道麼,沄昔。」白墨菀聽到陌沄昔這麼說,抬起頭來看著她,突然揶揄似的笑著說道。「我敢一個人晚上跟死屍一起睡,但是跟你在一塊兒睡卻想找個人給我壯膽。」

    陌沄昔聽白墨菀調笑她,終於是露出些輕鬆的微笑。「真的有這麼可怕?」

    誰知,白墨菀卻搖了搖頭。「不,不可怕。其實並不可怕。而是,很悲涼。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悲涼和絕望,讓我不敢聽,也不忍聽。」

    「墨莞。」陌沄昔怔了怔,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問了一句。「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當年離開了孤兒院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白墨菀抬起針筒,輕輕的彈了彈,然後把針管裡面的空氣擠出。透明的針管裡,流動著的是盈盈淡藍色的液體。陌沄昔看著白墨菀把那液體打入另外一種藥劑裡,搖動著試管的樣子十分的專注,不知怎麼,突然有些說不清的傷感。

    「沒什麼。當年從孤兒院接走我的,是我的親生父母。」白墨菀輕描淡寫的說著。

    陌沄昔的眉頭動了動。「那為什麼你現在……」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那為什麼你現在會從事這樣的職業,這樣的工作呢?

    白墨菀卻不怎麼在意地繼續說著,可是手裡的動作卻也沒有一絲一毫地停頓。「他們把我帶回去,是為了把我送給那裡的黑幫老大,用來抵押他們欠下的巨額賭債。當然,只是一個小丫頭,不會值得那麼多前,所以他們也留下了他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白墨菀晃動試管兒的動作停了停,然後說道。「是被我親手挑斷的,他們左手的手筋和腳筋。」

    陌沄昔被白墨菀的這番話給震撼到,她張了張嘴,好半晌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只能有些抱歉地看向她,沉著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墨莞,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白墨菀抬起頭來對陌沄昔笑笑,繼續忙活著手裡的事情。「其實早就應該告訴你。只是你前幾天精神不好,一直沒有機會罷了。畢竟,你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白墨菀歎了口氣。把已經變成透明色的液體,裝入另外的試劑裡,進行精確的調配。「那個男人養了我五年。我在五年裡,取得他的信任,獲得他的歡心。五年後的那一天,他受了傷,警惕心大大的下降。我認為,那是我逃出那個地方最好的時機。可是最後還是失敗了,我被他抓了回來,關在一件倉庫裡。我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待背叛者,也沒奢望能夠被饒恕。只是沒想到,他會做的那麼狠絕。三天後,他派人放火從外面燒了倉庫。那場大火,讓我毀了容,啞了嗓子。你現在看到的我的這張臉,是經過修復之後的。」這麼說著,白墨菀還挑眉笑了笑,「幾十年以後,沄昔,等你老了滿臉皺紋的時候,就會開始羨慕我了。我會一直都是這副樣子,大概再也不會改變了。因為,這些都是假的。」

    「墨莞,別笑了,這一點兒也不好笑。」陌沄昔垂著眼睛,說不出的傷心。

    「是嗎?」白墨菀聳了聳肩,給她配好的藥劑提純。「可是我覺得還好,有時候想想,還是很好笑的。似乎這世間的壞事都讓我攤上了。不過再看看比我還要糟糕的人,又會覺得原來我並不是最慘的那個。人大概都是這樣的,是嗎?」白墨菀看著儀器裡咕嘟咕嘟冒著泡泡的瓶子,然後繼續說著。「後來我遇見了我的老師。他們總說雷德教父是個惡魔,他擅長玩弄人心,而且殺人不見血。可是在我的眼裡,老師卻是個好人。不過,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人是沒有好壞之分的,因為我們沒有靈魂,死後也不會進天堂。但是對我來說,老師收留了我,並且讓我成為了他的學生。這就已經是足夠好的了。」頓了頓,白墨菀疑惑的皺起眉來問陌沄昔。「沄昔,正因為我們是人,所以才會有愛恨這樣的情感對嗎?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

    陌沄昔點點頭,心裡有些沉重,卻還是回答了白墨菀的問題。「是的。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麼我就能理解了。」白墨菀看著從試劑裡,一滴一滴落在小瓶中的透明液體,心情莫名的愉快起來。「所以難怪,像老師這樣的人,也能有讓他愛上的人。雖然那個傢伙是個死神,不過看樣子,也在所難免。」白墨菀之後的話,並不是說給陌沄昔聽的,她只是饒有興趣地自言自語著。「『刃』的死神,不知道會有多厲害呢。」

    而這句話恰好被陌沄昔聽在了耳中她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白墨菀說道。「『刃』的死神?凌靈?」

    「咦?」白墨菀在咕嚕咕嚕的水聲中疑惑了一聲,「我早聽說,她來過這裡,所以才想在這兒輾轉一站去紐約,順便來為已經死去的你掃掃墓,沒想到你居然也認識她?沄昔,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我就是為她而來。」

    水聲漸小,最後徹底消失了。白墨菀拿起小瓶裡的藥劑晃動了一下,然後用針管抽出一點兒,打進了兔子的體內,仔細地觀察著它的變化。然後,白墨菀才說著。「不過,在這之前,沄昔,我會先把你治好,帶你出去。」

    陌沄昔聽著白墨菀的話,無聲地點點頭。

    她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白墨菀的變化。她和自己都不再是以前孤兒院裡的小姑娘。這些年她們各自所經歷過的事情,早已把她們分別磨練出來。只是陌沄昔卻怎麼也沒想到,白墨菀居然會和那位教父扯上關係。陌沄昔這會兒才想起,白墨菀口中的老師,正是那天她所問過刃十三的教父雷德。

    陌沄昔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人的力量是那麼的渺小。在各種事情面前,在別人的糾葛面前,無論是誰,只要不是當局者都無法去插手,去管理這件事。而陌沄昔在白墨菀的這件事情上也是一樣的。縱然,她是她幼時唯一的好友。

    陌沄昔站在那兒,怔愣地看著白墨菀繼續著之前有條不紊地工作,頭也不抬的模樣。突然想著:如果我們都沒有長大,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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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白墨菀同學的故事……其實看看就好什麼的?我嚼著,大概會有人想看白墨菀同學的詳細故事什麼的?安啦,放心,這個白同學的任務和沄昔昔關係不大,所以筆墨不多,只是順帶著提一句而已--寫白墨菀同學的身世也只是因為怕交代不清……畢竟好久不見的朋友一句不問的話,趕腳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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