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方四座星山島嶼正中央的四座最高峰,在正午烈日下變得神秘無比,四座最高峰就似四座大陣根基一般,不斷向特定的方位射出一道道光線。舒殘顎副
四座最高峰在光線不斷組合勾勒下,一座模糊大陣不斷顯現而出,在四座星山島嶼正中央的正方形空間內,不斷散發出一股股極其不穩定的波動,那些波動可是時空亂流,被吸進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古今未來都可能被傳送而去,最大的可能便是被時空亂流的絞殺之力撕成碎片。
無悲不是沒想過借助這四座星山島嶼來傳送,凡事來到星獄的人,在瞭解到四座星山島嶼時都會前去探查,既然能讓建造這裡的那人逃離,那麼也說明了這星山島嶼也可讓他們逃離而出。
但建造這裡的主人似乎與後來者開了一個大玩笑,在四座島嶼周圍竟存在著殘缺道帝大殺陣,想要進入星山島嶼,唯有尋找到唯一入口。
據瞭解,這四座星山島嶼分別以春夏秋冬來命名,並且四座島嶼中的佈景也是取自於四季,在無數人探查之後,想要進入星山島嶼的最中央,也就是那片不斷扭曲的空間,唯有一一經過四座星山島嶼,其路徑便以四季命名的前後一致,最後由冬之島嶼傳送到中央空間地帶謇。
四座星山島嶼的中央地帶,那就是這四座星山島嶼的陣眼所在,想要得到這四座星山島嶼中顯現而來的傳送大陣,唯有進入中央地帶才能把隱藏在四座星山島嶼最高峰中的築陣之物拿出。
不單止星獄中人想過要以這四座星山島嶼中的傳送大陣離開,就連在這裡生存了無數年的妖獸家族們早就想過了,但奈何四座星山島嶼中機關重重,好似專門為針對妖獸而設立的,如超大型捕獸夾、尖刺陷阱、捆索吊繩等,曾一度坑死過一位妖聖。
別以為這些東西對於妖獸們沒有用,能製造出四座懸空壯觀的星山島嶼,起修為肯定冠天徹地,就算不是准道帝也起碼是一位頂尖道聖著。
每一種陷阱都是以靈力與珍稀混合神料製造而成的,就算是道皇也可以被洞穿起軀體,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這無數年間,許多致命性的大型陷阱都被觸發過,使得而今的四座星山島嶼的危險度降低了一些。
大型致命性陷阱大多都是一次性的,但還有許多中小型陷阱是可以循環使用的,這就使得四座星山島嶼就似四座鋼鐵不落之城一般,永遠都不會被攻破。
看著前方一座被花海包圍住的島嶼,這就是四座星山島嶼中的春之島嶼,這也是充滿殘缺道帝大殺陣的唯一入口。
「走吧。」
獨孤冥看了一眼龍靈兒,感覺她自出了洪荒之地後就表現得有些不正常,通常都不知在思考著什麼,就算獨孤冥叫喊也要幾次才能喚醒她。
「嗯。」
這次龍靈兒並沒有在思考,嗯了一聲就跟了上去,在進入春之島嶼時,不自覺的看了一眼下方巨大的星島。
春,代表著初生與朝氣蓬勃,看著島嶼上充滿了初筍,看著幼嫩的綠草如茵,看著百花爭艷,看著遠處的蒼樹不斷飄落紛飛,每一片花瓣都帶著生命中的最後一絲清香。
突下小雨,看著不斷朦朧起來的春雨連綿,沾衣不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就是此時的場景。
捶江楊柳軟隨風,拂面清風散花香,一路而過,獨孤冥雙手後靠,衣不沾雨,龍靈兒撐傘跟隨,目光迷離。
這春之島嶼是一處談情說愛的最佳之地,但獨孤冥卻不知佳人心,獨自前行,不曾回頭念紅顏。
獨孤冥根本沒心情與龍靈兒在這裡談情說愛,因為獨孤冥與龍靈兒之間根本沒有半絲情意在其中,有的就是主僕關係。
主雖無情,僕卻有意,暗戀是這個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明知愛人就在咫尺,但心卻相隔天涯。
花瓣落下,右手一抓,看著那帶著清香的粉色花瓣,靠近鼻子一聞,那特有的春香之味使得五臟六腑舒爽無比,這裡並不似有危險的地方,但卻不能被外表所迷惑住。
因為仔細一看,在花圃中露出的一根白骨,代表著那花圃中曾死過人;看著前方那棵蒼樹下的一個大包,在其中隱藏著一架白骨,代表著那裡有人喪命;再看小路上那一具橫臥在泥土中的白骨,代表著這裡危機四伏。
咻的一聲,獨孤冥突然暴退,一根細長的弩箭剛好射在獨孤冥剛離開前的位置之中,這還沒有結束,獨孤冥似乎觸碰到某個機關一般,在躲避過程中又不斷觸碰著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機關,五分鐘之後,獨孤冥改變路線,一腳踩在蒼樹樹幹上,轟然一聲巨響,那蒼樹樹幹中竟然向四面八方射出一根根細小的銀針。
無極劍出鞘,劍光一閃,射向獨孤冥的銀針紛紛斷為兩節倒插在泥土中,嘀嗒一聲,獨孤冥左臂上插著一根銀針,鮮血順著銀針中的管口不斷滴落而下。
「主人!你受傷了!」
龍靈兒趕忙跑到獨孤冥面前,非常擔憂的看著獨孤冥,在獨孤冥阻止下才沒動手幫他拔掉手臂上那根銀針。
「喝!」
「轟!」
一前一後兩聲聲響,那根插進獨孤冥手臂上的銀針在被獨孤冥逼出不久後竟自爆了起來,這頓時看得龍靈兒心中一陣後怕,如果她魯莽幫獨孤冥拔出銀針的話,她與獨孤冥就會被銀針的自爆所傷到。
龍靈兒此時就如一個小護士一般,先是幫獨孤冥清洗傷口,再幫獨孤冥包紮,看著龍靈兒非常細心的樣子,獨孤冥感覺到龍靈兒對自己似乎產生了一種愛戀了,這對於獨孤冥來說非但不是好事,而且很可能是一件壞事。
因為龍靈兒實在太過於霸道了,就由天荒之路中的那只白虎事件就可以看出,龍靈兒是一位極度容易吃飛醋的女人,就算她只是獨孤冥的女僕,但這樣子的事還是發生過了。
這也是獨孤冥為何要時刻帶著龍靈兒的緣故,怕沒帶著她,她會對自己的紅顏們亂來,怕到時自己哭都來不及了。
「咻咻∼」
就在獨孤冥與龍靈兒路過一片樹林時,剛進入沒一分鐘,四面八方突然射出滿天暗器,而且下方的土地還裂開了,一根根寒氣逼人的尖刃插在下方。
上方嘩啦一聲出現一道竹釘,剛好與下方的陷阱契合,獨孤冥情急之下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抱起龍靈兒腳踏穿越式,在樹林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在極度危險中終於逃離了出來。
正當獨孤冥滿頭大汗之時,一隻玉手拿著一條絲巾正幫他擦著汗,龍靈兒非常細心與輕柔,在絲巾上感受著那香味,這使得獨孤冥有點難受起來。
龍靈兒這妞還真是一位禍水紅顏,隨便一個小動作就使得自己難耐起來,看著她那微紅的俏臉,似乎在告誡著自己任君採摘,加上抱著她時,因為當時太過緊張了,右手抱住的是一雙修長的**,裙子基本在快速奔跑之時被吹上腰間去了。
低頭一看,龍靈兒下身那粉色的四角小褲都清晰可見,感受著她那**中不斷上升的溫度,獨孤冥很想就地正罰她,但而今自己還有事在身,根本就不太想在這事上浪費時間。
雙手一放,龍靈兒在驚愕中被放了下來,獨孤冥深吸一口氣後繼續前行,沒理會站在一旁呆滯得看著自己的龍靈兒。
龍靈兒雙眸中閃現一絲難受,但那一絲感情很快就收檢了,撐起雨傘跑到獨孤冥旁邊為他遮風擋雨,而獨孤冥也沒理會龍靈兒的行為,憑藉著直覺不斷穿越一個個區域。
危險總是未知的,並且還時常處於暗處,就在獨孤冥路過一個小山包時,地下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東西正揮舞著一雙細長而尖銳的爪子,每一根爪子都超過二十厘米長,兩道爪子就似八根鋒利的利刃當頭劈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當獨孤冥想拔劍之時已經遲了,這就是突襲的好處,搶佔先機,雖有防備,但怎能料到突襲是自地下而出,並且在地面裂開之時,造成了獨孤冥下身不穩定起來,當穩定下身之時,那八根鋒利的爪子就到達到面前了,這根本來不及反應。
嘶啦一聲,伴隨著一聲悲慘的龍吟聲,獨孤冥有點呆滯的看著面前那五彩繽紛的真龍之軀。
在危險時刻竟然是龍靈兒冒著被八根爪子撕傷而變成真龍之軀保護自己,獨孤冥雙眼頓時變得凌厲起來,無極劍快速出鞘,那突然偷襲的穿山甲在攻擊之後就陷入了呆滯之中就,危險突然蔓延全身,當它想遁走之時卻遲了。
嘩啦一聲,獨孤冥不知何時出現在穿山甲背後,無極劍喀嚓一聲回鞘,在那一聲中,那巨大的穿山甲自眉心突然出現一道紅線,蔓延了整個頭顱。
「爆!」
隨著獨孤冥冷呼一聲,穿山甲那頭顱轟然爆碎,就連神魂也被劍氣絞碎,殘缺雖還殘留著靈魂之力,但在那一聲爆字中卻消散了,那是蘊含了靈魂攻擊的一字。
龍靈兒剎那間恢復人身,在其背部出現了八條幽深的抓痕,獨孤冥趕忙抱住那正在跌落而下的龍靈兒,本命無極真氣快速運轉而出,化成一層溫暖的光罩罩住她。
在本命無極真氣下,龍靈兒那原本傷勢嚴重的背部竟在肉眼可見下不斷癒合著,獨孤冥雖與龍靈兒多次交合,但本命無極真氣卻沒有半絲傳輸,這是獨孤冥刻意而為的,因為龍靈兒雖然臣服於自己,但本命無極真氣關乎重大,非親人自己都不會傳輸給她們。
感受到背部那溫暖的氣息,龍靈兒帶著一絲驚異的看著身上的光罩,獨孤冥竟然還有這絕活,這個被自己看上的男人還真是不簡單。
「主人∼」
龍靈兒突然雙手抱住獨孤冥的腰部,頭顱深埋在他的小腹下不斷摩擦著,似乎是在感謝獨孤冥救了她。
「你傷勢剛復原,不要亂動。」獨孤冥皺著眉頭看著在自己懷中不斷撒嬌的龍靈兒,自己竟越來越難以理解她的心思,她的城府非常深,遠不是她那嫵媚外表那般直透。
「難道主人嫌棄奴婢了麼?奴婢就是主人你的玩物啊,只要你想那個時,奴婢隨時都可以成為你的心愛玩物,就算主人你用粗的也沒所謂。」龍靈兒雙眼楚楚可憐的看著獨孤冥,話語間不斷勾動著獨孤冥的慾火。
「好吧,既然你渴望,那麼身為主人的我樂意奉陪。」
直接倒轉龍靈兒,一手穩住她的身體,一手透過肚兜向下伸去,不斷粗暴的揉捏著那高峰,嘶啦一聲,胸前那曾遮羞的小褲頓時化為碎片,看著那粉色黑洞,直接一吻而去,舌頭不斷探入那已經濕潤的黑洞之中攪拌著。
下方,龍靈兒被獨孤冥倒轉,輕快的解開褲腰帶,玉手握住那不斷筆直的小祖宗,一邊用手摩擦著一邊用那粉嫩的小舌頭舔著,待小祖宗濕潤之時,開始用小嘴不斷上下吞吐著小祖宗,這使得獨孤冥更加有感覺起來了,對於眼前的黑洞與幼嫩的菊花,右手不斷穿梭與其中,使得黑洞變得更加濕潤,菊花變得更加緊縮。
待前戲完成,再次旋轉,龍靈兒主動扶住小祖宗,坐在小祖宗上面,下身不斷前後抖動著,雙手挽住獨孤冥的脖子,正在大戰著獨孤冥的小祖宗,而獨孤冥雙手也不斷大戰著龍靈兒胸前那酥軟的高峰。
春之島嶼春氣瀰漫,除了清香的花瓣之外,還漂浮著一股異樣的春氣,使得春之島嶼變得更加春色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