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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處的高山上虛空突然轟然破碎,一道不成人形的身影與一把長劍徑直墜落進下方那高大的山脈之中而去。舒殘顎副
「轟隆隆!!」
震天巨響把遠處那稀疏正在耕作的村民們嚇得三魂不見七魄,一座自古長存的高山莫名轟塌,這使得那些普通的村民們以為天降懲罰,個個心中頓時不斷祈禱著,祈禱上天息怒,他們都是樸實的村民,不應該接收到天罰。
「爺爺!快看,那裡似乎有一個人!」一位十二三歲赤著上身,軀體發育比較早的男孩指著遠處那一道流星大喊著,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也發現了天降流星,而且那渾濁的雙眼中倒影著那不斷放大的焰火濮。
「小雨快趴下!」老者一下子按住了那個還不知情況的小雨,轟然巨響之中,方圓百里飛沙走石,煙塵滾滾,一座高達近四千米的高山就此消失。
「咳咳~爺爺!你沒事吧。」小雨啵的一聲推開被壓身的殘木斷石,至於那老者,則是為了保護小雨被一塊斷木迎面劈來,此時那充滿皺紋的老臉不斷滲出一滴滴鮮血。
「我沒事,快走吧,這裡要不平靜了。」老者略懂術師的世界,這樣突然天降流星肯定會吸引城市中的那些橫行霸道的術師的,自己只是普通農民而已,根本不能與會飛天遁地的術師比較翹。
果然,在一老一少離開後不久,上空劃過一道道光彩,還有一些踩著術器、騎著飛禽走獸趕來的術師,看著那些威風稟稟的術師,小雨滿眼期待,原本自己是可以進入術師的世界的,但是由於爺爺的反對與被村中的青年們罵他廢物,而使得他自小的夢想破碎,每逢看見天空劃過的一道道光彩,每次看見那騎著飛禽走獸的術師們,那原本破碎的渴望近乎歇斯底里。
但是,人生路,波折多,小雨偷偷在術師大殿報名時,卻被檢測出小雨的體質根本與廢體一般,不能容納半絲元素,天生被元素所拋棄,這曾一度讓小雨黯然,在爺爺的勸導下才背起斧頭,終日遊走於山林之中。
「不是說這裡天降異寶麼?怎麼什麼都沒有?」一道達到七轉術皇的中年人騎著一隻妖獸猛虎最先趕到,但是探查許久後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亂石斷木,焦炭青煙。
「咦?我找到了!」另一位術皇突然大叫一聲,在一片焦炭旁突然發現了一把長劍,那長劍雖然暗淡無光,但是看著劍身上那異樣的刻紋就知道這是一柄寶劍。
「喝!那是我先發現的。」一位術皇厚著臉皮竟說是他先看見的,兩人頓時大戰了起來,但是讓在場的術師都預料不到的是,那位發現長劍的術皇慣性的一揮長劍,那位搶奪的術皇還在貪慾中竟化為兩截,一道極快速的劍氣無聲息截斷了那位術皇與他背後的半座高山,這頓時使得那位術皇驚喜萬分,此乃神器也。
雖然有無數術師不斷窺視那柄長劍,但是那長劍的威力有目共睹,使得天華城三大勢力的術師們個個又驚又喜,這長劍很可能是某些存在在大戰時隨機掉落在這裡的,不懷好意的術師們個個表面祝賀著,心中卻不斷打算著怎麼奪寶。
人心如此,壽元越長,對於貪慾越加填不滿,待術師們搜尋無果後紛紛離開了,根本沒注意到在中央大坑下一個黑炭不時傳來一聲聲微弱的心跳聲。
夜晚,風雷交加,狂風暴雨,那黑炭被雨水不斷清洗著,一個畸形緩慢的出現在那神罰大坑中,神罰大坑,是村民們臨時給那原本的青峰取得名字。
「小雨,不要去了,東西不見了明天可以再找啊!」白天那位老者此時帶著蓑衣正不斷勸阻著小雨,而小雨此時卻非常心急,白天在突然的山崩之中,自己脖子上那早逝的唯一遺物不見了,那可是小雨唯一一個紀念父母的東西,也是因為那遺物,小雨才在不能成為術師時而沒有輕生。
「我呃!我是誰?」變成畸形的獨孤冥在雨水的浸濕下突然醒了過來,但是只要一想東西,腦海之中頓時傳來鑽心疼痛,就好像靈魂被千刀萬割一般,使得獨孤冥抱頭大吼。
那突然傳出的慘叫頓時嚇了小雨與老者一條,但是瞬間之後那聲音消失了,獨孤冥噗通一聲摔在泥濘之中昏迷了。
「咦,爺爺,那裡有個人!」小雨心中不斷念著普通人家相傳可以驅鬼的咒語硬著頭皮前行著,一爬山大坑就在閃雷劈下時發現在大坑中躺著一個極度怪異的人,而老者見狀,趕忙拉著小雨就要離開,因為老者以為獨孤冥是白天那些奪寶還未死去的術師,像普通人可是不能沾惹半點術師世界的東西,不然就會有滅頂之災。
「爺爺,你看他,好可憐哦,我們帶走他吧,不然在這風衣交加的天氣下會被凍死的。」小雨雖然堅韌,但是他還小,根本不懂那恐怖的術師世界,就因為小雨那一絲仁慈,很可能會帶著那些村民滅頂之災。
「這」
「好啦!爺爺,我們只要把他帶進養牛的茅屋中就行了,只要沒帶回家就可以了。」小雨還沒等老者答應竟擅自跳下大坑去拖起那昏迷中的獨孤冥。
雙眼跳動,獨孤冥再次醒來,迷茫的看著周圍那用茅草搭蓋的屋子,在這裡茅草堆積得很滿,旁邊還有兩條大水牛,此時兩牛正一邊嚼著稻草一邊盯著獨孤冥看,似乎是想辨認獨孤冥到底是什麼怪物。
此時的獨孤冥外表可謂極度醜陋,左手手骨斷成兩個關節,右腿比左腿斷了一截,那扭曲的臉像是被潑了硫酸後似的,耳朵都沒了一隻,鼻子只有兩個與臉龐垂直的空洞,那一個光頭上佈滿了老繭,普通人一看,就會認為獨孤冥是傳說中的山怪。
「咦?你醒了!」小雨不知何時出現在茅草屋內,雙手捧著一些山果與一竹筒水,看見獨孤冥雙眼呆呆的躺在茅草上驚喜的喊道,絲毫沒有被獨孤冥的樣貌所嚇倒。
此時的獨孤冥已經不知昏迷了多少次了,此時腦海中唯一的指令便是什麼都不要想,因為只要一想東西,頭顱就會痛的讓自己昏迷過去。
「你你好,你是不是傳說中的術師啊?」小雨也有點顧忌,站在原處不斷問著近乎行屍走肉的獨孤冥,但是自己說了半天的話語卻沒有讓獨孤冥泛起一絲波動。
「你是不是大戰後被遺棄到這裡啊?」
當獨孤冥聽到大戰兩字頓時不平靜了起來,全身不斷顫抖著,腦海中不斷閃出一片片破碎的畫面,但是那些畫面如被強行灌輸的一般,使得獨孤冥又一次抱著頭慘叫連連。
而正在沉睡中的那些村民們此時可謂極度憤怒,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自從被姜氏兩爺孫待會一個怪物之後,那個怪物一天大吼大叫三四次,就像是瘋了一般,為此,那些村民都用三瘋來稱呼獨孤冥。
時間匆匆而過,一眨眼間,獨孤冥已經在術帝村住了一年了,在這一年之中獨孤冥的情況好了很多,體內那破碎不堪的神魂被神魂式每時每刻滋潤著,使得獨孤冥不再像以前那般一想東西就頭痛大叫。
但是獨孤冥卻只會一些原本存在的慣性,比如懂得吃東西,懂得一拐一拐的走路,還懂得用他那怪異的雙手揮拳捏印劈樹破石,這當時使得小雨與姜老伯目瞪口呆,凌空一拳而已,竟然一拳轟爆一棵大樹,一印就轟碎一座山石。
並且,別看獨孤冥一拐一拐的,剛開始走路一步三跌,但是之後那速度,竟然比狡猾的狐狸還快,三瘋也就是獨孤冥在跟隨小雨打獵時,那一爪擒狡狐,一掌暈虎豹的軀體力量使得姜氏兩爺孫的生活頓時好了許多。
但是,好的日子總會很快過去,在一天,在姜氏兩爺孫住的那間破木屋前突然出現了三位術師,三位都是英俊不凡的少年,此時雙眼滿是厭惡的看著那小木屋。
「這裡可是居住的可是姜氏?」一位少年突然抓住一位路過的村民盡量輕聲輕氣的問道。
「是是的。」那位村民驚恐的點頭,生怕自己惹惱了那位術師。
「很好,裡邊的人給我出來!交出那姜火神石!」一位龍冠少年突然對著破木屋一吼,頓時震得那破木屋差點崩塌,木碎不斷四處飛濺。
「是誰?」正在熟睡的姜小雨頓時被吵醒了,而獨孤冥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雙目空洞,此時眉頭緊皺,似乎又陷入那疼痛的沉思之中。
「不知三位高人來此何事?」姜老伯早早就去播種去了,而今突然發現自家門前突然出現這麼多人,頓時心頭一緊,一位小雨或者獨孤冥惹惱了什麼人,被找上門來了。
「你是?」龍冠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姜老伯,那神氣的樣子讓無數村民厭惡,但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可得罪不起他們那些可飛天遁地的術師。
「我是這裡居住的人,如果我孫子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請」
「廢話少說,交出姜火神石,不然擒下你等進入姜家審問。」龍冠少年竟然吐出了姜家兩字,這頓時使得姜老伯臉色大變,而那些觀看的村民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因為這裡乃是姜族之地,姜族是最大的,只要被姜族盯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得脫,而那三位姜族少年竟然一來就要姜老伯交出什麼姜火神石,這使得無數人都很好奇,難道姜老伯有什麼好東西能讓姜族重視的?
「什麼是姜火神石?」姜老伯那充滿皺紋的老臉不斷流著汗水,不單止是姜家的威勢,還有就是那三位少年的威壓,這使得姜老伯幾乎跪了下來了。
「爺爺!」姜小雨終於忍不住跑了出去,滿眼憤怒的看著那三位欺凌百姓的姜族之人,而那三位變得極度冷漠的少年卻毫無感情波動,似乎正在做著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般。
「交出姜火神石,亦或他死!」帶頭者姜峰竟然指著姜小雨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頓時使得姜老伯驚恐萬分,但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所謂姜火神石。
「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姜火神石,我真的沒有那東西啊,不然我早就給你們了。」姜老伯用身體擋住了姜小雨的軀體,滿眼驚恐的看著那三位如殺人魔似的少年。
「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麼,去死吧!」姜峰冷酷的拋出一柄飛劍,直接刺向那被推開而露出軀體的姜小雨那裡。
就在姜老伯閉起雙眼老淚眾橫之時,意料之中自己的孫子慘叫聲並未出現,一道畸形不知何時出現在姜小雨旁邊,那算是完整的右手竟然憑空抓住了那柄飛劍,轟然破碎之中,在三位姜族少年驚恐之中,那柄不弱的飛劍竟然被獨孤冥徒手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