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三場戰鬥後終於快結束了,最後一輪是對戰獸神,獸神看起來非常高大,簡直就是一個彪形大漢,大步大步的走上比武台,看到獨孤冥後咧嘴一笑,那種眼神就像是看待獵物似的,雙手呈爪行,微微彎曲,好像等待時機捕獵。
而獨孤冥發現這位獸神的氣勢變了。變得狂霸起來,就像是凶獸般的氣息,而小冥龍似乎被那氣勢刺激到了,想衝出來,但是被獨孤冥按住了。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神獸竟然沒有直接攻擊,而是拿出一個壺,沒錯就是一個壺,這個壺鑲嵌著許多不同顏色的寶石,獸神扒開壺蓋,從壺中竟然出現一隻隻形態各異的凶獸,這些凶獸起碼都是六轉術王級的存在,而且一下子就出現二十多隻。
「這些都是被我馴服的凶獸,這些凶獸以前都是一方霸主而且都含有一絲上古神獸的血脈。」
神獸就像是萬獸之王一般高傲的說道,而出現的那些凶獸也獸吼著呼應。
這時小冥龍終於忍不住出來了,在獨孤冥肩旁上盤膝著看著對面那些凶獸。
而那些凶獸看到小冥龍後頓時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頓時低下了頭,而獸神看見小冥龍後頓時結巴起來。
「無…無…」
還沒等獸神說完,小冥龍就對著獸神噴出一小團火焰,而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好像是學徒學火屬性靈術般簡單,而那些凶獸與獸神見狀頓時個個趴在地上不敢動彈並且身體都在發抖。
小冥龍似乎很滿意這種反應,再次鑽回到獨孤冥懷中睡覺去了。
而獸神此時站了起來,眼神陰晴不定,最後竟然收起那些攤著的凶獸直接跳下比武台走了。
誰也沒想到最後一場決戰時這樣滑稽般的結束,而獨孤冥竟然破紀錄的全勝。
不久後,排名出來,第一名:獨孤冥,第二名:九幽,第三名:東仙,第四名:魔霸,第五名:北斗,第六名:鳳清兒,第七名:紫絮,第八名:獸神,第九名:南宮,第十名:修羅。
就當獨孤冥以為結束時發現前十名的術師都被請去術師公會術師大殿的主事殿中,在這裡,出現三位老者,這三位老者出現之時這主事殿竟然變成了一個奇異的空間。
「你們好十位參賽者,你用驚訝,相信你們有些人也知道我們三個來的目的。」一位身穿青色絲綢的老者說道。
而除了獨孤冥、鳳清兒與紫絮外其餘的人臉色都非常複雜,有傷心,有失落,也有希望。
「現在我還是跟你們說說吧,你們可聽說過術師大陸?」
「…」十個人都不語,但是聽到術師大陸後臉色都變了一下。
「術師大陸,乃是術師的天堂,在那裡都是術聖以上的術師生存的地方,那裡也是八大上古遺族生活的地方,現在跟你們說也太早了,現在你們可以選擇進入術師大陸中進行真正的與絕代天驕比武也可以退出,但退出的我們就要消除你們在這裡的所有記憶,選擇參加的我們會下一個禁制,讓你們不會說出這裡的事。」那位老者看著十人輕鬆的說道。
「我去。」第一個站出來的竟然是獨孤冥。
「我也去。」鳳清兒也站了出來。
「我去。」紫絮也說道。
漸漸的十位都表示參加了。
獨孤冥有些激動,術師大陸不就是舅舅說的地方麼?那裡也許可以打聽到舅舅的消息。
「很好,現在我就在你們身上下一個禁制,確保你們不會說出今天的事,老夥伴來吧。」青衣老者向另外兩位老者呼喊,三位老者快速的射進一道彩光進十人體內。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一個月後再來這裡,那時我會帶你們走的。」說完的瞬間,獨孤冥十人發現自己身在主事殿中,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般,十人紛紛離開。
獨孤冥三人被鳳天赤接走了,鳳天赤也聽說了獨孤冥三人的表現,怕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親至來到叔叔公會接走獨孤冥三人。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獨孤冥堅持著修煉,獨孤冥似乎知道現在這裡的年青一代只是一個笑話,而在術師大陸上的年青一代才是真正的絕代天驕。
獨孤冥帶著四人白天在先賢峰後山上鍛煉戰鬥技巧,晚上進入迷幻星空靜悟起來。
而碧蓮與黑龍是最辛苦的,每每有新的體悟都會找上碧蓮與黑龍,而每次碧蓮與黑龍都會險險的逃開。
迷幻星空中,獨孤冥不斷把術師公會中比武的每一個場景都放慢起來,認真的在腦海中對比起來,有得有失,無論技巧和靈術都反覆品味起來。
半夜,獨孤冥來到先賢峰峰頂的一塊岩石上,吹著冷風,看著月亮,心中不斷閃現出許多斷續的畫面出來,而獨孤冥想到了在術師大陸中也許會有父母的消息。
突然一隻手臂鉤住獨孤冥的手臂,鳳清兒溫柔的看著獨孤冥,獨孤冥微微一笑,反拉住鳳清兒,把鳳清兒抱入懷中,就這樣靜靜的抱著鳳清兒,聞著鳳清兒的香味,看著月亮。
突然獨孤冥發現月亮好像有點不同,看似滿月但是仔細看去又像是玄月,就像是雙月同天一般,獨孤冥突然在心中演化起來,孤月斬的奧義好像向獨孤冥打開了大門。
這時,在某個大殿中。
這裡坐著六個人,這六個人每一個人看似普通但是雙眼中卻星辰幻滅。
「你們也接到指示吧,沒想到我們竟然要聯合起來了。」一位老者呵呵笑道。
「別廢話了,我們的指示竟然是要我們殺一個叫獨孤冥的人,而且還要我們六個殿聯合起來,看來那個獨孤冥很不簡單。」一位看似病怏怏的老者說道。
「要殺獨孤冥就先要攻破神武門,我們雖然六殿聯手,但是神武門也不是好惹的,其餘六大門派也會出手干涉,我們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看來我們也要與老朋友聚會了,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就此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