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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殺劉璋,誅其族(下) 文 / 十十

    劉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副嘴臉呢?

    蜀王宮中,劉璋已經穿起了衣服,來到了王宮大殿內等待消息,正是坐立不安,焦躁無比的時候。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緊接著,黃權,鄭度二人走了進來。

    「大王。」

    進入後,二人立刻對著劉璋行禮道。

    「外邊的情況如何了?」劉璋卻是顧不得叫什麼免禮了,連忙說道。聲音都有了一些抽泣之聲了。

    戰亂啊,戰亂。

    沒想到,這戰亂離他如此的近啊。若是城破,若是城破。

    「暫時還沒消息。」黃權,鄭度二人對視了一眼,齊齊說道。緊接著,黃權又勸慰道:「大王放心,即使劉馮夜晚襲擊城池。但是我們早就預防了這一切了,城北黃道,頗有能力。必定能夠鎮守住城池的。」

    「希望如此吧。」劉璋聞言倒也是想起了黃道這個人,覺得確實有能力,於是,稍稍鎮定了下來,說道。

    隨即,三人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但是此刻,黃道已經投降,沒有了消息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僅是劉璋了,連黃權,鄭度都有了一些忐忑不安。

    「王師入城了,劉璋快快來見大將軍。」直到一聲大叫聲響起。這一聲厲叫,猶如一道驚雷,讓劉璋,黃權,鄭度三人面無人色。

    入城了,真的入城了。如此的簡單嗎?

    「不可能,城中有精兵三萬,那黃道更是能力不俗,為何劉馮輕易入城了。」這一刻,黃權再也保持不住鎮定了,他不可置信的大叫道。

    「成都厚重,斷不會如此啊。」鄭度雙目盡赤,也是對天大吼。

    「大王,孟達叛亂了,率兵攻入了王宮了。」直到一名內侍闖入,大叫道。

    「孟達。」

    黃權,鄭度聞言頓時雙目怒睜,咬牙切齒道。

    「正是在下。」這時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而後孟達昂然走入,充滿了意氣風發。

    「孟達,你不僅開城投降,還來捉拿舊主。可有廉恥。」黃權氣急,大聲質問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等叛亂,才是真正的逆寇。」孟達聞言冷笑道。

    「說的好。」

    這時,一聲大叫響起。片刻後,劉馮,張松,董蓋三人出現在了大殿內。卻是他們乘著孟達攻打王宮的時候,快馬趕到了。

    剛好,劉馮就聽到了黃權,孟達二人的對話。

    「要知自高祖起,漢室已立數百年。雖說先帝失鹿,而天下大亂。但當今天子勵精圖治,振興漢室。而今局勢,以然中興。大漢一統,指日可待。」

    劉馮昂然道。緊接著,劉馮又發出了一聲冷笑,譏諷的看著鄭度,黃權,說道:「你等二人身為漢臣,卻不思回報。天子派遣劉巴,勸降劉璋已經有果。然你等欲助巴蜀劉璋,抗漢室之銳,逆天下大勢,是以引孫策入內,妄圖割據,是為狗賊。你等二人為劉璋謀劃,至於今日,國破城亡,劉璋也成了階下之囚,危在旦夕,是為不忠。即是狗賊,又是不忠。你等二人,還有何顏面存於世上?」

    一番話,劉馮片刻不停,宣洩而出了。說的爽快,爽快非常啊。這句話,真是憋在了心中很久了。

    劉璋可恨,那是因為劉璋反覆無常。但是相比劉璋,黃權,鄭度,嚴顏,張任等人更加可恨啊。

    自以為巴蜀之臣,有保巴蜀之地的職責,逆抗漢室。將局勢搞到了現在的這種地步。不見漢軍入蜀,先是在綿竹一場廝殺,綿竹太守陳蕩死,而後入成都,又是一場廝殺。

    多少人喪命,多少人失去了丈夫,兒子,兄弟。

    此,可謂賊也。劉馮好名臣,喜猛將。鄭度,黃權蜀中智者,黃權更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智將。

    歷史上,蜀漢入漢中。戰術乃是法正出的,而戰略卻是黃權出的。三國誌記載,蜀入漢中,黃權本謀也。

    然此時此刻,黃權等人於大漢乃逆賊。即使名臣,猛將,劉馮也不欲重用。今日一言相譏,更是視之如草芥。

    黃權,鄭度本是氣勢洶洶,認為乃是巴蜀之臣,有保住巴蜀的職責。但是此刻,驟然聽到劉馮的這番話,讓二人的信念大受打擊。

    是了,他們要保住巴蜀,引孫策入內,自以為固若金湯,卻不知道漢軍雄壯,瞬息間就破了巴蜀。

    犧牲了無數人的性命,卻得不到勝利。反而,蜀王劉璋本可安享晚年,卻最終有了這樣的下場。

    他們不是狗賊,不是不忠,又是什麼?

    「大王,臣誤了大王啊。」黃權慘然一笑,而後猛的轉過頭來,對著劉璋跪下。

    「砰砰砰。」

    黃權以頭錘地,連磕九次。而後,猛的拔出了腰間長劍,慘笑一聲道3a「臣且先去,為大王引路。」

    隨即一抹血光乍現,黃權引頸自刎了。

    「大王。」鄭度見此老淚縱橫,而後也對著劉璋一拜,也是引劍自刎了。

    瞬息間,巴蜀之中,最出色的兩位才智之士,就伏屍於地了。但是劉馮目光卻仍然是冰冷,沒有任何變化。

    「事到臨頭,倒也慷慨。」劉馮冷冷的道了一聲,而後對著身旁的張松說道:「厚葬。」

    此刻,張松卻是有些慼慼然,雖然鄭度曾經大罵他為狗賊,但是見到鄭度二人如此慷慨而去,張松也不由有了一些敬意。

    只可惜逆了漢室,雖然慷慨,但也不光彩。

    「諾。」聽到了劉馮的命令之後,張松平復了一下心情,應諾道。

    劉馮所恨,劉璋,黃權,鄭度,嚴顏,張任也。而今,黃權,鄭度已死而嚴顏,張任還在外,鞭長莫及。

    只剩下了一個劉璋。劉馮抬起頭來看向了劉璋。

    此刻的劉璋已經魂碎,尤其是看到了黃權,鄭度二人引劍自刎,更是嚇得劉璋顫慄不已,猶如喪家之犬。

    「卿可曾想,有今日?」劉馮冷笑了一聲,問道。

    「大將軍,大將軍。臣知錯,臣知錯了。」劉璋彷彿回魂一般,眼中露出了求生之念,如同死狗一般,爬到劉馮的身前,就想抱住劉馮的大腿,以求活命。

    但劉馮卻是給都沒給他機會,後退了一步,充滿了鄙夷。

    「如此人物,卿二人卻效以死,死的不冤。」劉馮冷笑的對著黃權,鄭度二人的身體道了一聲。

    「殺,懸屍城門。族中男女老幼,一律誅之。發劉焉棺槨,鞭屍。」劉馮喝令道。

    「諾。」

    董蓋轟然應諾。

    劉璋頓時癱軟如泥,失魂若破。

    而一旁張松的心中也是凜然,劉巴曾言,大將軍霸道非常,今日一見不僅如此,簡直是強硬如挾雷帶電,詭異如翻雲覆雨。

    城門前,厚賞他與法正,一人刺史,一人將軍,皆給厚恩。

    此刻,黃權,鄭度被活活斥死,劉璋宗室,但大將軍卻不念這份情,生生的夷族了,其父劉焉更是發了棺槨,進行鞭屍。

    當真是一認定了,就判了生死,絕無妥協。

    但是,但是張松的心中,反而是升起了一種一種遇明主的感覺。劉璋如何?闇弱嗎?是的,闇弱。

    劉璋對陣張魯都連年告急,巴蜀都差點保不住。這不是闇弱又是什麼?

    但是劉璋寬仁嗎?劉璋確實寬仁,仁德的過分。是以,巴蜀之中,有許多對於劉璋忠誠的人。

    眼前黃權,鄭度,遠在外邊的嚴顏,張任,都是巴蜀死臣。

    但是最終結果呢?劉璋於亂世之中,猶如綿羊。反而眼前這一位大將軍,強硬如挾雷帶電,詭異如翻雲覆雨的大將軍才是橫行天下,鋒芒蓋天的人。

    才是虎狼,也是真正的命世之英啊。

    此,方是人中龍鳳,蓋世雄也。

    劉馮此刻的霸道,此刻的強硬如雷電,詭異如翻雲覆雨。並沒有讓張松這一位巴蜀智者,感覺到心驚,感覺到寒冷。

    反而是讓張松在心中一凜之後,激昂無比。認為此方是蓋世雄主,命世之英,定鼎天下的不二人選。

    不僅是張松,旁邊的孟達,也有這樣一種心情。蓋是因為他們侍奉慣了劉璋這等闇弱之人,猛的遇到劉馮這樣的強人。

    對比性太強了,這才不可自拔啊。

    董蓋在一聲應諾之後,就將劉璋拖走了。猶如死狗一般。劉馮也不管劉璋了,反正都是死人而已。

    劉馮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孟達的身上,對於這一位將軍,劉馮的心中沒什麼好惡感。因為孟達這個人在歷史上的名聲不太好聽。

    一生反覆。

    但劉馮又不得不承認,孟達這個人也算是將才,而且現在又是功臣,不賞說不過去。

    沉吟了一下,劉馮對著孟達說道:「卿可是孟達。」

    「正是臣。」孟達深呼吸了一口氣,上前見禮道。

    「這一次王師入城,卿等三人功不可沒。孤已經於城門前封了張卿為益州刺史,法卿為安漢將軍,領了一營兵馬。卿乃良將,孤在此封卿為秉忠將軍,望卿能勇猛忠誠,為大漢殺敵。」

    劉馮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賜封號為秉忠,卻是希望孟達能夠一生忠誠。

    「諾。」孟達卻是不知道劉馮深意,因為得了將軍而心情激盪不已,不由轟然應諾道。

    「巴蜀雖平,但人心動盪。孫策又在外。卿為益州刺史,當率土撫士,安撫地方。卿為將軍,當整兵備武,與孤戰孫策。」最終,劉馮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張松,孟達諫言道。

    「諾。」

    張松,孟達轟然應諾道。

    隨即,張松,孟達二人也下去了,張松負責安撫地方,孟達與法正一起整備城中巴蜀之兵。

    董蓋去殺人了。

    這偌大的大殿內,只剩下了劉馮與一些親兵。

    「且看你孫伯符,如何囂張。」巴蜀已破,劉璋已經賣首。劉馮大敵,只剩下了孫策。劉馮面朝北方,冷笑道。

    論囂張,孫策比劉璋要囂張多了。也讓人不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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