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3
「啊?!他和二師傅長得好像啊!」看了看這個說話之人,李笑清驚道。
「笑清,你覺得很奇怪麼?不要驚訝,其實他就是你二師傅的弟弟——陸承天!「月瞳看著起身有話要說的中年男子。
「二師傅說,有麻煩就去找他?真的是去找他麼?」李笑清疑惑地看著月瞳道。
「笑清,他確實是你二師父的親生弟弟,只不過比起你二師父,陸承天的心機之深不是你可以想像的!」月瞳正色道。
「既然這樣,我覺得我也沒什麼必要去和他說我和二師父的關係咯!」李笑清一隻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笑清,千萬不要和陸承天走得太近!」月瞳提醒李笑清道:「或許瞳兒的看法有些偏激了,但是陸承天這個人,你真的不能太接近他!甚至不能太相信他!」
「笑清明白!其實二師父的意思也只是有困難不妨找他幫忙……或許我可以通過他掌握屬於我自己的勢力,嘿嘿!」李笑清有些陰險的笑道。
「你這小鬼頭,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怎樣才能不被他算計吧!」月瞳笑著給了李笑清一下。
「瞳兒不相信我,瞳兒竟然不相信我……嗚嗚嗚嗚嗚……」李笑清故作哭泣狀道:「瞳兒,你就對你的徒弟這麼沒有信心麼?」
「我當然對我的好徒弟有信心……但是我不希望你捲進**的深淵!瞳兒只想和你永遠生活在一起!所以……」
「所以現階段。我必須把我的嵌在敵人剷除!就算我願意平靜的生活下去,但也有些人不願意讓我好過!」李笑清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道:「該來的總是會來,我想多都不一定躲得掉!」
「笑清,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瞳兒都會站在你身邊!」月瞳輕輕撫摸著李笑清的後背道:「瞳兒知道你和魏家人的仇是不死不休,所以瞳兒也會幫助你復仇!等報完仇,我們就找一個平靜的小城市小村莊好好生活,永遠不問江湖事了,好麼?」
「好啊!瞳兒,我要你,凝倩還有羽緋她們給我生多多的孩子,好麼?」李笑清立刻換了一個壞壞的表情,看著月瞳道。
「你這個,壞孩子,誰要和你生孩子!」月瞳嬌嗔了一句,隨即認真道:「笑清,這一次讓你和我一起來也就是想讓你知道知道在江丹有哪些勢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胖胖的瀛洲武人似乎對陸承天這一個表示很不爽,於是很輕蔑的用她半生不熟的震旦語道:「你們這群震旦小丑,要打就開打吧,用得著這麼裝大爺,要知道上一次……」
沒等這個胖子把話說完就看見一道黑影閃到了這個傢伙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摑在了這個狂妄地瀛洲胖子的臉上。
「陸老大說話的時候,輪不到你這種人渣來插嘴!」李笑清看得分明,這個掌摑瀛洲胖子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年輕人,看架勢,似乎有一手過硬的功夫。
「你!」瀛洲胖子很快就用瀛洲話罵了一句,結果這個黑衣男子又動手摑了這個胖子一下,只聽一聲清脆的「啪「的一聲,胖子的兩邊臉上均勻的分到了兩個相互對稱的掌印,看起來甚是滑稽。
「黑虎!」陸承天慍怒的看著這個黑衣男子道:「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千萬不能衝動!你有聽進去麼?」
「老大!黑虎知道錯了!」黑衣男子似乎覺得有些委屈,默默地低下了頭。
「下去吧!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陸承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陸君,在下有話要說!」這個時候,一個疤面男子站了起來,一臉狂傲的道:「陸君,你的幫眾欺我瀛洲武術交流團遠來是客,公然侮辱土肥』原君,我希望你能給個說法!」
「籐原先生,這事情我陸承天自然會給土肥『原先生一個交代!不需要你來強出頭!」陸承天冷冽的眼神讓這個叫籐原的人心不禁顫了一下。陸承天隨即看相那個叫做黑虎的年輕人道:「黑虎,昔日我曾經交代過你,切莫意氣用事,如今你違背我與你之間的承諾,按承天會的家規,理當杖責四十以正視聽!承天會弟子何在?!家規伺候!」
原本跟在陸承天身後的黑虎被承天會的子弟拖了下去,不多時房外星期了粗木棒子和**沉悶的拍擊聲,看來那黑虎也頗為硬氣,愣是沒發出一聲慘叫。
「既然陸君已已然責罰,我等也沒話可說了!」籐原立刻得意的擺著臉道。
「噁心的傢伙!」看著這個瀛洲人這番嘴臉,凝倩不自覺地厭惡道。
「倩兒,我們還是不要出聲比較好!」月瞳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對凝倩道:「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就好了!」
「陸大當家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殺伐果斷,對手下管教從嚴,今日我魏某人得見陸大當家真身,實乃三生有幸。」這個時候坐在震旦一方的一個男子朗聲道。
李笑清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神情矍鑠的老人安如泰山的坐在代表震旦一方的首席位置,老人的眼裡閃著精光,不時透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感覺,隱隱約約能感覺到這個老人身上的威壓,老人的一句話似乎震懾了全場,原本還有人在竊竊私語,但聽見這個姓魏的老人一番言語,竟然無人敢再一句話。
「看來,這個老頭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李笑清在心裡暗暗道。
從老人的呼吸就能判斷老人的功力,這個老人的內功修為看起來異常深不可測,這個老人至少有平常的內功高手修煉七百年都未必能夠達到的境地,李笑清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只要這個老人一擺手就能揮出一股勁風。李笑清自忖至少在兩年內,他還不可能是這個老人的對手。
「諸位前輩能夠賣陸某的面子,陸某不勝榮幸,不過我們不應當因為一些旁枝末節傷了和氣,瀛洲和震旦的武學交流會每十年一次,算是兩國幫派之間的切磋和交流,所以陸某建議諸位可以先用餐,至於交流會正式的安排,我會安排兩國的年輕高手在下午開始進行交流和切磋麼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陸承天建議道。
「好啊,陸小兄弟,魏某正想和好好你喝幾杯,不知陸小兄弟意下如何?」老人豪爽道。
「我陸某人實在是不敢當,以魏老爺子的風骨和氣度,陸某人怎有資格和魏老爺子同席而坐呢?」陸承天很是客氣地說道。
「用餐就不必了!天知道你們這些震旦狗會不會再因實力做手腳!」剛才被黑虎怒摑了兩巴掌的土肥『原似乎任何時候都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優越感。
沒等土肥』原反應過來,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手槍是伊薩來國的沙漠之鷹。作為瀛洲擅長柔道技擊的土肥『原來說,手槍這類熱兵器還是具有一定威懾力的。
土肥、原被泛著鉻銀色金屬反光的槍口頂住了腦門的同時,猥瑣的小眼睛裡那只比綠豆大了些許的眼球不禁轉了過來,只見一個身著綠色旗袍清麗脫俗的少女杏目圓瞪,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你再說一遍?!」少女憤怒的表情讓人感覺她恨不得把土肥』原一槍轟了。
「小姐,住手!」這個時候一個表情陰鶩的男子一隻手握著一桿瀛洲樣式的長槍,槍刃橫在了綠旗袍美少女的脖頸之間,森冷的槍尖透著死亡的氣息,看著綠旗袍少女被人用長槍挾制住,卻只見陸承天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隨即對綠衣少女怒道:「月兒,不可任性!」
這個瀛洲人似乎也沒有收槍的意思,三個人就這麼對峙著。看見綠衣少女被人用長槍架著,姬凝倩轉過臉對李笑清道:「笑清,那個女孩……」
姬凝倩哪裡還看得見李笑清的影子,之間李笑清的位子上已經空空如也!
就在手執長槍的男子一個不小心分神的時候,,他發覺自己的腦袋也被一把手槍頂住了。
「對方只是一個女孩子,你都忍心出手麼?」之間李笑清用帶著震旦口音的瀛洲話對這個持槍男子道。
「我桐生槍左不希望看見有人在這裡拔槍!」這個瀛洲男子一臉陰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