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2
李笑清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噴嚏,李笑清吸了吸鼻子說道:「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我們的小帥哥笑清是不是得罪誰被人惦記了呢?」於幽阿姨輕笑道。
「不知道,或許……可能是我得罪過的人太多了吧。」李笑清無奈的撓了撓頭說道。
「笑清,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看你現在的年齡,有沒有打算先去讀書?」於幽阿姨還是那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李笑清雖然表示見過不少品質不錯的美女,但是仍然因為於幽阿姨的風情而楞了一下。
「我六……哦,我義父曾經告訴我回到震旦要多讀書,我想……我還是先把一些身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考慮讀書的事情吧。」李笑清拿起面前的飯碗開始扒飯。
「其實要想上學沒那麼麻煩的,你義父都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的所有證件,你的戶籍證明,還有你明天要去報到的學校。你將會去坪東中學上高中。」於幽阿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甜美,而李笑清也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阿姨在你還沒回來之前就收到了你的高中入取通知書,我還納悶是不是有人寄錯信了。」
「不會吧……那六個老變態還真的……真的來這一套啊……」李笑清驚詫的說道。
「六個老變態?笑清,六個老變態是誰啊?」於幽阿姨好奇的問道。
「嗯,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在國外和我住在一起的幾個長輩,平常對我很好……好吧,其實我義父也是其中一個……」李笑清尷尬道。
於幽阿姨好奇的打量著李笑清。
「哈,不是你想的這樣,其實都是我的授業師傅呢……阿姨,你相信麼,我其實……咦,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就是說,我現在很強,可以超乎一般人想像的那種強。」李笑清越說越尷尬。
「你是指什麼方面呢?」於幽愛意帶著諧謔的表情看著滿臉尷尬的李笑清。
「比如說……比如說,打架吧,我還會說很多不同國家的語言,還有,我會用槍……哦不,那個……其實這些都是師傅們教我的。」李笑清突然覺得說這些很不合適,但還是很尷尬地說了出來。
「其實,笑清,你說的,阿姨都明白,只是笑清,你現在在震旦,不比在國外,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夠輕易地展示在別人的面前,任何情況下都要低調做人。在震旦的社會裡,人們不會很喜歡特別突出的人。而且震旦有一句古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以,笑清,你一定要記住,任何時候,有些你的真本事千萬不要輕易讓別人知道,會很麻煩的。」於幽阿姨一改剛才那副笑臉,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個道理六師傅以前有講過,太優秀了總是會被人……被別人記仇,六師傅總是希望我能夠時時刻刻做到謙虛謹慎,謙卑待人,他也告訴我做人也不能一味的掩飾自己,不然你就算再厲害,在別人眼裡也是慫貨。太過優秀別人嫉妒我,太過謙卑別人看扁我……他告訴我中庸之道就是平衡這樣的情況。「李笑清說道:「只是平時我只是按照大師傅的教誨,盡可能的把事情做的完美,如果出任何差池,我就可能萬劫不復……」
「笑清,我知道你現在對阿姨還有戒心,不過你放心好了,阿姨是看著你出生的,是不會害你的,你現在只需要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就可以了,雖然人心難測,但是有的時候你還是需要相信別人,生活中是少不了各種裙帶關係的,你多經歷一些就明白了。」於幽阿姨繼續開導笑清道:「雖然我知道你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我知道,你的心理年齡還是你同齡的水平。你可能可以通過別人的固定思維推斷出別人的下一步行動,但是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心是很難揣測的,尤其是女孩子的心。」
「於幽阿姨,謝謝你和我說這麼多,你說的我會記住。」李笑清說道。
吃完飯之後,李笑清做了一個決定,到附近逛逛。
盛夏傍晚的胡州城在晚霞的餘光中變成了紅色,原本放射出刺眼光輝的太陽此時也變成了一個紅彤彤的大光球,在遙遠的天邊慢慢的沉下去,原本炙熱的空氣已經漸漸褪去酷熱,大院中的大樹的樹枝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一道傍晚,人們煩躁的心情逐漸變得愜意,隨著夜幕的逐漸降臨,出來散步乘涼的人也逐漸增多。
一個人走在街上,眼前的行人川流不息,李笑清看著街上各種有說有笑的男女老少,突然產生了一種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以往在馬阿麥斯的路上隨便走走,李笑清完全沒有這種愜意的感覺,卡貝隆大街是馬阿麥斯犯罪事件頻發的地區,也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區,在街上隨便走走就能碰到好幾起搶『劫,甚至運氣好,還能看見路上橫著一兩具屍體,屍體上的槍傷還在冒著血,李笑清不完全統計過,被殺的10個人中3個是妓女,4個是混黑幫的,一個人是警察,兩個是平民。就算到了市中心,路上也能遇到不少毒販,妓女,運氣好的話遇上黑幫火並搶地盤槍戰什麼的,沒準還能看看熱鬧。
李笑清在卡貝隆大街也沒有少碰見類似的麻煩,從震旦來到馬阿麥斯討生活的人也時常受到本地的人欺負,尤其是一些本地的黑鬼。所以,本地的震旦人都會比較團結,在北米莉哥聯邦,震旦人都是被視為三等公民,在街上做什麼碰到的都是有色眼鏡,不過像李笑清的幾個師傅這樣大隱於市的人,街上的三教九流也沒人敢招惹。因為震旦人雖然看起來好欺負,但是有些人卻是異常的深不可測。在一個滿世界都和自己不一樣的社會裡,李笑清發覺自己完全沒可能融入這個社會——儘管李笑清也會說他們的語言。
但當現在,李笑清漫步在自己出生的國家的大街上,看著和自己擁有相同膚色相同顏色的眼瞳的人,說著和自己一樣的母語,這種親切的感覺,讓李笑清突然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夕陽漸漸西沉,路邊的蟬鳴不停,空氣中泛著淡淡的夏天的味道,掐指算了算,李笑清也在外邊走了挺久了,看著天逐漸暗下來,回到住處去洗個澡準備睡覺。李笑清看了看戴在左腕的手錶,時間已經到了8點45分了,李笑清尋思著明天去高中學校報到的事情,開始慢慢往回走。
適才確認時間看了一下表,看見左手的表,李笑清情不自禁想起了七師傅月瞳,這支石英表是李笑清年滿15歲時,七師傅送給他的,此時看見這塊表,李笑清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月瞳那張驚艷的臉龐。
一直以來李笑清對七師傅月瞳有一種說不出感情,那種感情和其他師傅的感情看起來差不多買但實際上又有一些明顯的區別,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曖昧。不過既然想不明白那種感情有什麼不一樣,同樣的關愛,同樣的授業之恩,為什麼對月瞳的感情這麼特別?每每想起每個師傅的音容笑貌,唯獨想到月瞳的時候,心跳就有點快,呼吸就有點急促。不過李笑清總是對自己說,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那種感覺好像也差不多。
李笑清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正走進自己大院的時候,正走著走著,李笑清突然感覺到附近有什麼情況,於是放慢了腳步,開始用各種感覺捕捉周圍的情況。
李笑清仔細豎起耳朵,隱隱約約聽見風中傳來陣陣呼嘯聲。李笑清經過系統而殘酷的訓練,他的聽覺已經極其敏銳,他發現了一個正在飛速穿行並在向自己這個方向飛奔過來的人。李笑清迅速作出判斷:「好快的移動速度。」
正當李笑清準備進一步探查這個不尋常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的時候,只聽見一句瀛洲話道;「敢問閣下是何方神聖,我渡邊新城在震旦的土地上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閣下不知有何指教?」
只見來人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唯一露出的眼睛裡泛著凶光,腰間懸著一把太刀,他右手握住刀柄做拔刀狀,殺氣凜然。
「渡邊新城?你是瀛洲人?」李笑清用瀛洲話問道:「呵呵,先生跑得這麼快,想必是有什麼急事吧。」
「聽閣下的發音,鄙人知道閣下不是瀛洲人。不知道閣下有何指教?」名叫渡邊新城的傢伙惡狠狠的說道。
「首先,渡邊先生我並沒有惡意阻攔您的意思,只是好奇先生您的移動速度超乎常人,似乎要擺脫什麼人。其次,渡邊先生您之所以會突然將速度慢下來,想必一定是感知到了我的氣息,再次,渡邊先生一定以為我試圖對您不利,第四,渡邊先生想來身上帶著什麼不想被人奪去的東西,最後,渡邊新城的大名,我guleswolf可是時常聽聞,現當代最最貪婪的盜賊家族——瀛洲渡邊家族族長渡邊雄二的次男渡邊新城,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李笑清淡淡道,此時的李笑清再也不是在於幽阿姨,月瞳以及六個師傅面前靦腆的大男孩,而是一個冷酷的獵殺者。
渡邊新城不禁手有些發抖,倒吸一口涼氣問道:「guleswolf?!你怎麼可能會在震旦?!」
李笑清聳了聳肩,冷冷的微笑著說道:「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不過對我來說,像你這樣的小角色我是沒有太大興趣的。但是很無奈的是,你碰見了我,而且你不小心對我露出了殺氣,看來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偷走的東西而『不小心』出現在你面前的吧。說實話。你身上的東西我沒有興趣,不過,你應該知道guleswolf的原則吧。」
「在guleswolf面前示威的都必須死?哼,恕鄙人無禮了,想要留下鄙人,你還早一百年呢!」渡邊新城還沒說完就使出了殺招——一刀流居合斬。
李笑清看到這一招,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便一拳揮出,道:「原來渡邊家也是一刀流中人,果然陰險卑鄙。不過,遇到我,算你倒霉。」
「原來guleswolf也就這點本事,看來是我太高估你了。」渡邊新城冷笑著說道。
當渡邊新城一刀斬在了李笑清的身上,不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