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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革新的戰士們 08:00~09:00 文 / 超級Gunduck

    更新時間:2013-01-05

    「大佐,我們到了。」在時間還有三分鐘到8點的時候,郭周義所搭乘的裝甲汽車和護衛的車隊終於停在了門口放置著巨大的殖民衛星和初代扎古雕塑的【機動兵器訓練中心】的門口。司機羅筐輕聲的向坐在後面的郭周義提醒到。

    「啊?哦,謝謝了。」對於自己的新軍銜還沒有什麼感覺郭周義現實恍惚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在道了謝之後正要下車,卻被坐在旁邊的安全人員按住。

    「請您先等等,先讓誘餌下車。」吉翁共和國安全局的人將郭周義按在了座位上。

    郭周義點頭表示理解後透過厚重的防彈玻璃看去,發現之前走在自己前面,掛上了旗子和紋章結果看上去比自己的車輛更像是核心車的車內走下一個人,那人走下去之後前行了幾步,和站在校門口迎接的克拉歐蕾夫人握上了手,看到這場景,郭周義呆住了。蘭巴。拉魯的夫人,對他如同母親一般的師母怎麼居然會……?!

    「很神奇對吧,但是為了防止重要人物被綁架,擊傷或者危及生命,安全局培訓了不少替身,我們這位少尉在一年前就開始為了做您的替身而學習,他接受了手術來改變容貌,日常培訓來模仿您的行為,最後還接受了大量的催眠訓練,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將自己催眠,來更加完善以假亂真的程度。」

    「這真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郭周義想了半天,從感激到慚愧到震驚等等詞句中選來選去,也沒選出能完全表達自己心情的語句來。

    「spacenoid,共和國……甚至說句逾越的話,公國需要您時常保持在最佳狀態來發揮出全部戰鬥力,這也是資源嚴重受到限制的我們的悲哀之一,好了,等一下第二誘餌下車後您就可以安全行動了。」

    郭周義稍微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坐在那裡,直到他身邊的安全人員幫他打開門,才跟隨在隊伍的後面走了進去,然後在隊伍行進的過程中快速的被換了幾次位置,頂替了那個替身走到了隊伍的前面。

    「義,你……啊,替身?」蘭巴。拉魯的夫人還是捕捉到了一絲異常,最終在郭周義換身到她身邊的時候發現了什麼,看著郭周義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我,師母,好久不見,老師近來如何?」郭周義可以的走慢了一下,讓自己的師母和自己平行。

    「他當初把你們折騰的死去活來,可是我在旁邊照顧你們哪,結果你第一句話還是問他咧?」克拉歐蕾笑了笑。

    「打是親,罵是愛,實在不行就上腳踹,老師當年不是這麼說的麼?」郭周義聳了聳肩,側過頭去對著克拉歐蕾吐了吐舌頭。

    「真的是變了,當時話最少的小留級生現在都是這個樣子了,」克拉歐蕾臉上先是凝重了一下,隨即就又換上輕鬆的表情,「你的老師還是老樣子,忙來忙去,你也是知道的,他最反對少年兵上戰場,所以現在有機會和老傢伙們一起培訓新人,他是顧不上讓自己休息的,不然他會親自來迎接你的。」

    「您也辛苦了。」郭周義停下腳步,對著克拉歐蕾欠了欠身。

    「這些話不必說,好吧,我們到了,」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克拉歐蕾在俯瞰看去呈現【土】字形狀的教學樓區的尖端停了下來,「放輕鬆,今天沒有公開採訪,僅僅是攝影師會跟隨你拍攝罷了,你的老師讓你去g-3-412教室找他,我就不陪著你了,半小時後我還要上課。」

    「您也在授課?!」郭周義露出吃驚的表情。

    「僅僅是教授機動戰士演化歷史而已,選修課,但是就算是這樣也要認真準備全力以赴,所以你自己去吧,記得,別擔心什麼,就當時來拜訪你的老師就可以了。」克拉歐蕾在郭周義的手上拍了拍之後,退開兩步,行了個吉翁軍禮。

    「總感覺師母對於軍規和禮儀的要求有些放鬆了哪,之前明明連走路行禮都會一直被罵的說……」郭周義嘟囔著向前走去。

    「那是因為軍本部也在探討汲取扎夫特軍制的長處,大佐,幸會,」一個臉型頗瘦,留著及肩發的男人走上來向郭周義伸出手,「我是軍本部下屬軍情6處的山德。懷特少佐。」

    「新吉翁機動防衛軍大佐,阿蘭多。巴基納,幸會,」郭周義伸出手去與山德握了握,「你剛才說到軍本部在探討汲取扎夫特軍制的長處?」

    「誠然扎夫特的花花綠綠造成了階級不明,山頭現象嚴重,甚至算是他們幾次ms被人兒戲般的拿走的根源,但是軍本部也是看到了其優點的,那大概就是官兵之間的距離會近一些。」

    「理想,大義,命令,對軍官的憧憬,現在再加上軍人情誼麼,競爭加上合作,我現在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哪。」郭周義聽了山德的解釋後,點了點頭。

    「所以請大佐協助我們吧,這也算是試點工程,希望能拍到好的宣傳畫面和實驗數據。」

    「我盡量吧,啊,g-3-412到了……什麼嗎,以前的老教室……」郭周義看著眼前的小屋子,覺得有點恍惚,那上面的牌子是換了,但是屋子的整體卻似乎還是能看出昔日的痕跡來的,「他們難道是整個房子搬過來的麼……」

    就在他想要轉過牆角去看看那個他洩憤的時候刻下的印子還在不在的時候,就聽到教室裡傳來蘭巴。拉魯的提高了聲音的質問:

    「哦?你認為這訓練是沒用的咯?」

    郭周義立刻豎起耳朵,在山德。懷特的目瞪口呆中哧溜一下竄到牆角蹲了下去,這時候教室內傳來中氣十足的回答:

    「是的,我認為這是毫無意義的訓練,不僅僅消耗體能,還會干擾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無法合理的吸收知識。」

    啊……這種反駁,難道說裡面正在……郭周義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沒有看到山德。懷特正在拚命的衝著他招手示意著什麼。

    「既然你有這種疑問,那麼我們就請一位以前的老學員來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有請機動防衛軍的巴基納大佐,我們吉翁的雷霆來解釋一下這種訓練的有益性!」

    伴隨著蘭巴滾雷一般的話語,郭周義僵硬的側頭看去,發現青色巨星在他捂臉的時候已經推開門走了出來,現在就站在他的旁邊,側著眼睛看著蹲在牆角的他。而之前試圖做出【裡面有人出來了】這樣的手勢的山德。懷特也僵在了原地。

    郭周義急忙在室內看不到的角度站了起來,然後跟隨蘭巴。拉魯走進教室。

    「諸位早晨好,」郭周義環視了一下教室,覺得有點恍惚,這個昔日專門給自己這個留級生的能做12人的小房子現在倒是坐滿了人,「我很榮幸來此,現在我來按照蘭巴。拉魯中將閣下的指示回答這位學院的問題,你的姓名與軍階,學員。」

    「是,這是我的榮幸,我是二級訓練生羅寬!」之前提問的學員站起來一邊行禮一邊大聲回復著。

    「諸位都上過短暫的晨課,也吃過早飯了,我記得二級訓練生的晨課應該是機動兵器術語教授,沒錯吧?」郭周義示意羅寬坐下後,先甩出一個問題。

    「是,長官說的沒錯!」

    「早晨先是晨練,然後又是晨課,晨課上的是大概你們很多人認為非常無聊的名詞記憶,嘛,在我當年看來簡直就像是學習外語背字典一樣嘛。」郭周義一下子甩掉臉上的嚴肅,聳肩攤手做出一個滑稽的無奈動作。

    「呃……這個……」羅寬僵硬在那裡,不知道反駁還是同意的好。

    「不用狡辯,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早晨是無聊的,」郭周義擺了擺手,地下的學員們一陣輕笑,「所以就會發問,為什麼在早餐過後的45分鐘的文字課程時間,自己還要去反覆的看這些打亂的筆試知識,而且最重要的是要一邊看一邊還要兩個手不停的握力環。」

    「是,我是有這種疑問!」

    「如果你昨天真的有付出努力,如果你一直有付出努力的話,就能看出來這都是你們兩個月前學的理論知識打亂了重新擺上來,這就像是學習語言的時候滾雪球一樣的反芻過程,其實真的是不用思考太多的,」郭周義看了看臉上湧起一絲紅色的羅寬,又繼續說下去,「我一開始也覺得握力環是個搞笑的東西,直到我真的上了戰場,至於原因麼……」

    「諸位想必都知道,ms的操縱桿或者說手操平台也是幾經演化的,第一代的很多是縱握式,」郭周義伸出手,做出一個虛握拳的姿勢,「然後換代成橫握,這其中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研究人員發現很多駕駛員的小指在縱握的時候不如橫握的時候有效,另一個就是面對宇宙戰的全方位g力衝擊,很多駕駛員反應縱握更容易脫手——尤其是垂直衝擊的時候。」

    「當然後來有一段時間流行的是球形的操縱桿,這樣能設置更多的快捷鍵,讓ms的戰術動作更加多樣化,但是球形操縱桿的大問題就是太容易脫手,如果你們只是在注意王牌的話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在阿納海姆曾經做過的測試中——200名駕駛員接近1000小時時間的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樣。」

    「雖然現在的操縱桿都安裝了衝擊感應裝置輔助的緩衝固定器,能讓你們的手被固定在操縱桿上,但是這裝置致命的弊病就是他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因為固定裝置的拉扯而疼的受不了。這就是握力訓練的目的了,為了讓你們在戰鬥的時候不會因為操縱桿脫手而憋屈的死掉。」

    「就是這樣了,還有誰有什麼問題?」蘭巴。拉魯走上前在,在郭周義退後之後重新站在全班的前面面無表情的問到。

    「我們什麼時候能畢業上戰場去為吉翁奮戰啊?」不知道是誰問了這麼一句,羅寬回頭看去,卻發現他的損友正以他的身體做盾牌在那吐舌頭,還做了個拜託的姿勢,羅寬無奈,值得轉回身去看著他們的老師和客人。

    「老師,我來說……?」郭周義輕聲的問了一句。

    「嗯……你來說吧……」蘭巴。阿魯臉上垮了一下,在愁容爬上臉之後搖了搖頭。

    「我的老師,也是你們的老師,對我說過一些話,這些話直到我上了戰場才有點理解……告訴我,羅寬和羅寬身後的那位,你們,怕死麼?」郭周義走到羅寬身邊,一把將他身後的那個學院拎著領子拽了起來。

    「呃……呃……我……」羅寬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的老師說,當時他還在教導隊的時候,他的一名同僚經常這麼問新兵,然後這名老兵的回答是【我可是怕,我怕的要死】……他說他每次關上駕駛艙的艙門的時候,都覺得那是自己躺在棺材裡然後自己合攏上自己棺材的蓋子,他每次都怕的要死……」

    「戰爭這種東西,如果說也是一種課程的話,那麼它實在是殘酷的課業,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它是先考試,然後才授課,通不過第一輪的考試,要麼死,要麼生死不如,而如何通過戰爭第一輪的測試,就取決於你們現在!」

    「羅筐,這個人作為你的哥哥,一定很愛你,」郭周義拍了拍羅寬的肩,「所以活下去,別去相信那些跟你說他一開始就不怕死的傢伙,因為那麼說的人不是騙子就是太蠢了所以理解不了戰場的殘酷性……」

    蘭巴。拉魯欣慰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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