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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中之敵,宿命的預感 番外 Him 文 / 超級Gunduck

    更新時間:2011-10-02

    plant紛爭的根源大概可以說的很複雜,也很簡單;不過說「大致可以追溯到新宇宙紀元開始前plant一度試圖通過憲法來改變鬆散的聯邦狀態」還是可以的。

    但是,說真的,機動戰士駕駛員再怎麼說也是戰士,有的時候像我們一樣的戰士在戰爭中不思考那麼多;保持愚蠢,這是活下來的秘訣之一,因為紛亂的心是導致被人做掉的一大原因,我也不例外,我沒想那麼多。

    但是,當然,我追隨狄蘭達爾一派也是有原因的,在那時候,我認為狄蘭達爾是有實力能繼承薩拉一派的強權,給plant的民眾帶來更好的,更加自由的未來,別笑,聽我說,是的,自由。

    【在我的嘴角泛起荒唐的笑意線條時,抬手讓我繼續嚴肅起來的被訪談者,羅德格裡斯隊隊長,原扎夫特紅衣—蒂姆。「血燕」。羅德格裡斯。這個男人現在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他的妻子經營著相當成功的幼兒園,自甘退居幕後的他,看上去和一個家庭婦男沒什麼區別。但是我知道,在那場吞噬世界的戰火之中,他曾經帶著「血燕」這個恐怖的綽號馳騁沙場,他曾經和薩拉。塞西爾在戰場上死鬥,但是又曾經和他一同奮戰,也曾為他所救。】

    是的,對我來說,當時跟隨狄蘭達爾才能帶給plant更自由的未來。或許這在太多人看來是個大笑話,但是仔細想一想,究竟什麼是自由?

    【問出這個問題,眼前的男人顯得很深邃,看起來像一個哲學家多過像一個老兵,或許兄長說的是對的——經歷過生死火線的這些老兵們,都是哲學家。】

    很多人在反對狄蘭達爾的命運計劃時,所說的自由,其實是指意志上的自由;也就是說,能夠不受他人的影響活下去;但是仔細想一下,假設有兩個社會,一個社會中,你受到他人思想的控制,但是你能自由的選擇/購買你想要的一切物質;而另一個社會,你不受到他人的控制,但是因為這種絕對的自由帶來的混亂,你的物質生活處處受限。你願意活在哪個世界裡?

    當然,當初的我是沒有想到現在這麼多的,我當時只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不在意別人操縱我們,讓我去擁有它們希望我們擁有的「願望」,只要那些願望能被滿足,我想就足夠了,只要plant的人民能過上不再擔驚受怕的日子,就足夠了,那才是自由,絕對意志自由不存在。

    這就是為什麼我跟隨狄蘭達爾,我當時不認為拉克絲。克萊因具有領導plant的能力,我認為當時的她還沒完全完成自己的角色轉換,她還不是個好政客,或許是個成功的聖者,但是,不是個好政客,不是個好「王」。

    所以,我選擇了跟隨狄蘭達爾,而且如你所知的,參加了圍攻四月衛星的戰鬥,那是我碰見他的地方。

    【說到這的時候,羅德格裡斯的手在胸前不停的繞圈,似乎在幫助自己深呼吸,他的臉也有些抽搐的樣子。】

    你得理解我,那不是什麼會讓人發笑的記憶,如果他還健在,相信他也不會怪我;媽的,他當然不會怪我……

    我知道戰爭是絕對殘酷的,誰都是英雄,誰也都是惡棍,一個人的慶功酒就是另外一群人的眼淚,我們喝下那些苦澀的液體,讓自己也變得苦澀,這些現在我都知道,或許那時候也知道,但是那時候不一樣。

    那時候我還年輕,我被稱為「血燕」,是象徵著我以高速遊走於前線,將敵人割倒的戰鬥方式,我為我的戰鬥力自豪,而且當時四月的圍攻戰進行的很順利,plant和扎夫特都被我們所影響,戰局一邊倒,雖然我們當時的數量很單薄,但是,我們就快贏了。

    但是,就像你臉上寫的一樣,是的,他出現了。

    一台孤零零的機動戰士,血紅色的機動戰士,孤零零的出現在戰場上,出現在我的主監視器的範圍內,我率隊迎上。

    然後……

    然後,現在每到一年中的那個時候,我就都會去那座巨大的慰靈碑前站定,伸出手去,摸那冰冷光華的石碑表面,我在那石碑中看不到自己,似乎能看到以前的戰友們在石碑面的另一側也向我伸出手,但是我們的手,永遠再也碰不到一起了……

    就像羅莎琳墓前那孤零零的蒲公英一樣,就只剩下我一個了。

    當時,我們是很專業的,我控制著編隊的步伐,讓一些外圍受雇的「外來人」僱傭兵先去試探他,我觀察他的戰鬥方式,機體性能,彈藥,各方面;他將那些拙劣的僱傭兵一一擊墜,然後我就確認我可以贏,他的彈藥已經消耗了,而且我當時認為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他猶豫不決,舉棋不定,而且像基拉。大和一樣心軟。

    是的,他當時彷彿有一種錯誤的寬宏大量,別誤會我,而且相信我,基拉。大和也不是寬宏大量的,他遵守了自己的作戰準則,是因為他有那個實力,那不是寬宏大量,而是所有的王牌都有的自私和驕傲;但是,當時,他,似乎有著錯誤的寬宏大量,這裡的意思是說,戰爭中的寬宏大量和一般意義的不一樣。

    戰爭中,最致命的錯誤,所以我當時認為我能贏。

    但是……那極端的時間內,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化,他變了,哪怕只有那很短的時間。

    我們被割倒了,像是後來171戰術中隊所獲得的凶名所代表的實質內容一樣……

    【plant國防軍第171戰術中隊,綽號「伐木工中隊」,暗示著他們路上的一切都會像被伐木工瞄上的大樹一樣被割倒,薩拉。「魔術師」。塞西爾在戰爭後期開始率領的作戰部隊】。

    他加上「紅狼」,媽的,我們一個接一個的被割倒了……

    【長久的沉默】。

    原諒我,時間隔了這麼久,我也不是太願意去回想那一戰,所以,給我點時間。

    【血燕——蒂姆。羅德格裡斯(tim.razgriz),開始為我講述和他——薩拉。塞西爾的過往】。

    將這作為我的第一本書的序章,我覺得是再合適不過了,在此,我再一次的感謝我的兄長——夏洛特。e。耶格,也再一次感謝所有為本書做出貢獻的人——

    摘選自《「魔術師」——薩拉。塞西爾》(諾亞戰爭人物傳記系列叢書)

    by夏露。l。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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