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28
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這個和那個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誰和誰相視一笑如何如何了,但是為什麼就不往後寫了呢?
就如同無數人說過的,不能再往後寫了。因為王子可能會有婚外情,公主可能會找小白臉,就算兩人真心相愛,那麼接下來的幾十年日子也絕對只有10%會是風花雪月,其它時間也不外乎柴米油鹽醬醋茶。可能你還要加上生孩子的話,那還要有一本育嬰指南還有將來孩子的上學問題。
這煩不煩,是不是那浪漫溫馨的結尾就沒了,腦袋裡的那副美麗的圖畫是不是轟隆一下子就崩塌了?
郭周義現在就是這個情況,說實話,他也一直希望那些熟悉的人物們都有個幸福的歸宿。比如他就希望拉克絲放下plant不管,和基拉兩個人沒事兒去找找瑪琉啊誰的喝茶什麼的,然後卡嘉利和阿斯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什麼的。
但是很殘酷的是,人類的好戰本性注定了戰爭永不停息,有了覺悟的拉克絲開始執掌plant,基拉留在那裡幫她;卡嘉利繼承了奧布,阿斯蘭也在幫忙。所有的人都沒有過上什麼世外桃源的生活。
更別提阿斯蘭和卡嘉利中間還尷尬的夾著個美玲。
所以本應該是一次輕鬆的家庭性質聚會,也變成了商討局勢的談判桌;而且最要命的是,三個女人,除了美玲僅僅是個情報員以外,瑪琉是個艦長,卡嘉利執掌奧布,哈曼更是個女強人。所以郭周義,阿斯蘭,還有缺了一條胳膊的沙漠之虎都沒辦法把女人們趕到一邊去嘮嘮家常什麼的。
「我去準備甜點了。」夾在尷尬的氣氛中弄得滿臉通紅的美玲先逃了出去。
「這樣也好,說話也就方便了,今天把我叫來,應該是有事請說吧,還是說真的只是打聽一下基拉和拉克絲的近況之類的拉拉家常?那樣的話,我也很歡迎。」郭周義伸了個懶腰,拿起酒杯晃了晃。
「同感,那麼少年,你是來探明我們的立場的麼?」沙漠之虎安德烈把一大坨不知道是什麼的醬料擠進面前的土耳其kebab中,看得郭周義嘴角一陣抽抽,同時心裡對於能夠把那麼那個什麼的東西吃下去的基拉無比的佩服。
「這個是自然,畢竟一股強大但是卻游離不定,搖擺不停的勢力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郭周義點了點頭。
「游離不定,搖擺不停……」阿斯蘭聽了以後苦笑不已。
「請原諒我的用詞,但是我必須闡述一個觀點。即使是戰爭,即使是用虛假的口號去迷惑民眾,幾乎所有的戰爭也都有其目的。為了能源,為了利益,或者是為了一個目標理想。吉翁現在的理想很簡單,宇宙住民和地球住民的平等,推翻**的聯邦政府。那麼經歷過兩次戰爭的你們,又曾經抱著一種什麼理想在戰鬥呢?」
「我們想要阻止戰爭,阻止偏激的……」卡嘉利剛要說下去,突然尷尬的看了看阿斯蘭。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父親曾經也只是對於地球政府對plant以及調整者的壓制不滿,但是卻在血染情人節之後走上了極端,我們不得不在最後阻止了他,在他毀滅地球之前。」阿斯蘭對卡嘉利輕輕的搖了搖頭。
「第二次,則是反對那將人類的希望和未來通通扼殺的命運計劃……」
「哪裡漏水了,才去修理那裡,不得不說,咱們都很悲哀不是麼,」哈曼看著杯中血紅的液體又回想起了在阿克西斯冰冷孤獨的歲月,「人類啊……」
「但是如此矛盾的我們卻依然在掙扎著追求未來,」瑪琉坐在穆的身邊,「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我們也只能一直作著現在覺得正確的事情……」
「如果錯了就以後再糾正是麼,反覆的循環,直到走到盡頭……」
「我很贊同這個觀點,所以現在的吉翁打算做現在覺得正確的事情,那就是狠狠的敲打現在的聯邦政府,想必現在聯邦政權的態度你們也有所發現吧,不是朋友便是敵人,加上極度仇視蔑視宇宙居民。說實話,我覺得他們不怎麼樣。」郭周義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卡嘉利聽後,低著頭玩弄著手中的杯子沉默不語。
「你在猶豫,小姑娘,到底是跟隨著父親的足跡,還是走上另外一條道路,」哈曼緩緩地開了口,「和當年的夏亞。阿茲納布,還有當年的我何其相似,都被鎖鏈重重的纏繞著。拋開父輩的陰影,你的意志到底在哪裡?」
「我自己的意志……」卡嘉利的頭低的更深了。
看著卡嘉利痛苦的掙扎在現狀和理想之間,阿斯蘭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輕地安撫著這個和他命運糾纏在一起卻不得不分開的女性。
氣氛一時間低沉到了極點,到底未來的道路在何方,所有的人都在沉思。所以除了哈曼以外,也沒有人發現站在牆的另外一邊,虛掩的門縫旁極力捂著嘴巴默默哭泣的美玲。
過了很久,郭周義和哈曼告別了卡嘉利等人,準備回到住所。一路上,哈曼沉默不語,淡淡的盯著路邊掠過的風景。
「怎麼了,有心事?」郭周義輕輕的握住了哈曼的手。
「那個叫美玲的女孩子,很可憐,你不覺得麼?」對於感情極為敏感的哈曼察覺到了美玲,卡嘉利和阿斯蘭的三角戀。
「一邊是曾經在生死邊緣相依相偎,後來卻因為殘酷的現實不得不走上兩條道路的人;一邊是對於他無比依戀,幾乎到了沒有他活不下去,連自己的生命和生活都可以不顧的跟著他逃跑的人,很痛苦的選擇,」郭周義也是一陣的無語,「阿斯蘭太過於溫柔,誰都不想傷害,結果在戰爭年代沒有顯露出來的問題現在折磨著三個人……」
「殘忍有的時候很是溫柔,過分的溫柔有的時候比冰冷的殘忍更能傷害人……」
「就是這樣,他們三個已然陷入了漩渦,如果不趕緊自己把自己拉出來的話,最後的結果估計不會很好,不過,」郭周義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單戀,有時候簡直就像面對鏡子一樣,愛上的可能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心中的幻象,不過誰知道呢……」
「那你呢,如果你碰到這種情況會怎麼辦?」哈曼的問題讓郭周義心裡咯登一下,終於還是問了。
「我?我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我的心已經在這裡了,這裡,這裡。」郭周義拿手去戳哈曼的胸口。
「不許亂摸……」哈曼笑了,啪的打掉郭周義的手,「不過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位女性……」
「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沒有考慮別的女性,只有……」
剛要說話的郭周義看著哈曼笑顏的時候,一股警告的意識竄入郭周義的腦海,下意識的郭周義猛地撲過去打開了車門,抱著哈曼滾了出去。
轟隆一聲,汽車在兩人前方不遠處被擊中輪胎,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停了下來。
「有人……呃!!!!」一顆子彈帶著巨大的動能把郭周義的肩胛骨打了個粉碎,巨大的痛楚讓他差點就跪了下去。
但是訓練營的艱苦訓練讓他保持了最後的一絲清明,咬緊牙關拉著頭上鮮血直流的哈曼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遮蔽物的後面。
「該死的,怎麼在奧布還……媽的!!!」子彈在四周打出星星點點的火花,郭周義強忍劇痛,用還能活動的手拔出手槍。
「還是想想怎麼辦吧,既然是來暗殺的,肯定有屏蔽手段,等到奧布找到我們勢必要花上時間,沒事吧。」哈曼也拔出手槍。
到底要怎麼辦!!!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兩人對視了一下,這是要活捉他們!!!
就在兩個人心急如焚的時候,一聲明顯清脆的多也大得多的槍響參雜了進來。
砰!!!又一個圍攻哈曼和郭周義的武裝人員倒下了。
「一個,下一個。」在不遠處的一個樹叢裡,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啪的退出了彈殼,又舉起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