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27
愛就是愛,沒有什麼狹隘的愛與博愛之分,這和米飯就是米飯是一個道理。
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人煮飯的鍋大,有的人鍋小;或者是有的人只是沒有那麼多米。
米不多,自然就無法分給很多人;鍋不夠大,就沒法一次餵飽很多人。
可是另一方面,人餓了就是餓了,對於「愛」的渴望,很多時候不是那麼容易能用理智控制住的,於是——
by某人——
正文——
雖然幾個人也很想聊聊家庭啊,愛情啊,購物啊什麼的,不過扯了幾句之後,從現在還住在軍官宿舍的真。飛鳥還有一直接受軍事化管理的郭周義開始,一群人就都開始大眼瞪小眼了。
再之後,話題就又被扯回時局和戰爭上去了,雖然不是讓幾個人高興的話題,但是卻不讓人覺得彆扭。
「又是戰爭……」飛鳥真一臉的黯然,第一次的戰爭中他失去了很多,第二次失去的更多,自從大戰之後,他雖然有露娜瑪麗亞陪伴,但是心中的那個影子卻始終揮之不去。
「無可避免的事情,無論你多麼想要和平,但是有人就是不讓你安寧,」郭周義皺了皺眉頭,他一向不喜歡這個曾經隨波逐流,人云亦云,沒有自己思想的傢伙,「現在的地球圈政府是不會坐視宇宙殖民地做大的。」
「即使我們不再宣稱自己為進化了的人類,即使……」
「你即使什麼都沒用,除非你想看到一群傲慢的傢伙來到這裡,對你指手畫腳,把你當成奴隸。別忘了這裡已經不是你所熟悉的世界,而且想想看為什麼奧布在第一次大戰的時候,即使讓國家粉身碎骨,也不願屈服於聯邦的理念;為什麼明明可以保住性命,卻決定寧可捨棄它也要追逐自由,」郭周義搖了搖頭,「飛鳥。真,我希望你不要軟弱下去。」
「那麼,夏亞總帥的意思……」在基拉的陪伴下走進來的拉克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如此問到。
「總帥的意思很清楚,宇宙殖民地必須脫去殖民的枷鎖,宇宙的住民們和地球圈密不可分,所以不應該成為那個腐朽的聯邦政府的儲蓄罐,不能讓他們以對待奴隸的態度隨意掠奪,即將新生的吉翁便是這個態度。」
「奧布怎麼辦,難道再次夾雜在地球和宇宙的中間,動彈不得,再次的被戰火包圍?」阿斯蘭拍了拍美玲的手問到,他仍繞很在意那個國家和它的執掌者,不然也不會把家安在了那裡。
「雖然我很希望戰火能夠遠離那個國家,但是就如同我們不可能逃得掉一樣,它也不可能。想要在戰爭中保持絕對的中立,除非你放下手中的槍,讓所有的人對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這很不現實。」
「……」一陣的沉默。
「人類的劣根性啊,無論走到哪裡,走出多遠,我們都擺脫不掉鬥爭的本能。我們所有的感情都有著瑕疵,即使是愛,一旦超越一個限度也會變成恨,也是戰爭的根源,」郭周義想起哈曼又是一陣的無奈,「戰鬥吧,你們,我,早就應該有了這個覺悟,為了和平也必須不停的戰鬥下去,因為戰爭的根源便是我們這些脆弱但是卻依然掙扎著求生的人類。」
「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也不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繼續迷茫下去。」一個雙眼微閉起來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導師。」拉克絲趕緊過去攙扶。
這個就是了……看著這個男人,郭周義的眼神更加嚴肅起來。
「反對戰爭和單純的拒絕戰爭並非是一個概念,」被拉克絲稱呼為導師的男性和煦的笑著,「阿蘭多,你覺得交通信號燈是為了什麼存在的?」
「保證交通運轉順暢有效,還有,」郭周義想了想,「為了確保人們的安全?」
「沒錯,那麼,為什麼救火車,消防車和警車,具有優先通行權?他們為什麼凌駕於信號燈的規則系統之上?」
郭周義心裡沉了一下。
「反戰和戰爭之間的關係也是一個道理,如果單純的為了反戰而忽視了反對戰爭的初衷,那就是愚蠢了,甚至這比僅僅因為個人**而發動戰爭還要愚蠢。」
「您的話,我記住了,但是我必須坦誠地說,這是出於對於長者智慧的尊重。」郭周義鞠躬行禮,雖然他知道盲人導師其實看不見。
「時間也不早了,阿蘭多你三天後便要離開了,接下來的幾天就讓基拉陪著你在plant觀光一下如何?」拉克絲的笑容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有些勉強。
「那我告辭了。」
「您,對他怎麼看?」在郭周義出門之後,拉克絲向也已經準備離開的「導師」問到。
「我覺得你想幫他克服現在最大的障礙的想法,可以嘗試,當然這麼說是因為肯定還要徵得他的同意。」
聽到這個答覆,拉克絲臉上重新有了笑意。
第二天,基拉準時來到了郭周義的住所,兩人坐在基拉駕駛的車上漫無目的的開了出去。
「不過,怎麼是你這個大人物來陪同我,很閒?」郭周義把手伸向車外,轉頭問一身休閒打扮得基拉。
「確實很閒,阿斯蘭要幫助卡嘉利管理奧布,真也有軍務,拉克絲更是要和議會的政客們攪在一起,剩下的也只有我這個不能走到明處的傢伙了吧,」基拉灑脫的笑了笑,把車停到一個人工湖的旁邊,「所以,就來做你的護衛咯。」
「能讓你做護衛我還真是不勝榮幸,雖然我也希望能夠自由自在活動,不過你我看來都不可能。」郭周義扶了扶寬大的墨鏡,看了看同樣打扮得基拉苦笑不已。他知道護衛的真正原因,被擺上檯面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標誌,不僅僅是宇宙的住民和地球圈的問題,更是玩家們中的一個……
「不過說起來,你對這景色怎麼看?」基拉指了指車子前方的人工湖。
「很漂亮,讓人感覺很放鬆,哈欠……」郭周義忽然覺得想睡覺。
「就沒有一種這景色再漂亮也只是人工製造的幻影,這種感覺?」
「怎麼會,湖就是湖,即使加上人工兩字,它也是湖,漂亮的景色就是漂亮的景色。我管它什麼,而且,越是脆弱的景色才越要加以保護不是麼?」接受了哈曼的郭周義早就看開了,在這裡,他只要隨自己的意志度過「遊戲」中的人生就好了。
「我很高興你能這麼想,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也是在這裡,我問了一個人同樣的問題。結果得到了和你完全相反的回答。」基拉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吸煙麼,雖然不是什麼好嗜好。」郭周義走下車,掏出一包香煙。
「咳,咳,咳!」基拉猶豫了半天,接過一根讓郭周義幫忙點燃,結果如同所有第一次吸煙的人一樣被嗆得臉紅脖子粗。
「看看,你也不是完美的,第一次抽煙你也一樣要咳,別那麼壓抑。」郭周義拍了拍基拉的肩膀。
「謝謝。」基拉感激地看了看郭周義,雖然在和平年代,但是所謂的完美的調整者的稱號和過去有的時候還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客氣,別忘了,我們這些nt,尤其是我這樣的高段nt對於周圍是最敏感的了,你那憂鬱的心情影響到我了。」
「那我需要賠償你?」基拉也樂了,他覺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這些nt在一起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你不介意的話,我正好需要你的意見,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自己的ms,身為王牌的你有沒有在設計上的建議。」郭周義趕緊的就坡下驢,基拉不僅僅是個王牌駕駛員,而且重要的是他在坐上強襲之前可是個工學的學生。
「說到駕駛技術的話,我不能說什麼,因為在我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格,至於……」
「等等,你說了我有自己的風格了,我怎麼都沒注意到?」郭周義打斷了基拉。
「配合你那和龍騎兵系統有些相似的浮游炮的擾襲,實施高速機動,一擊脫離的閃擊戰,不是麼,」基拉看了看郭周義,「我看你是因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郭周義點了點頭,接過話茬,「那麼你對於ms的設計上有什麼建議?」
「估計你的恩師,夏亞總帥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如果他要說的話,大概也是和我說出同樣的話吧。兩條路,要麼將你的機動力和你對於浮游炮的控制力帶來的優勢強化到極限,要麼放棄你現有的戰鬥方式……」
「強化到極限麼,我也想啊,可是自從上次為了拖延時間強行駕駛星塵出擊後,我的身體一直就沒真正的好,」郭周義想起無論如何鍛煉都固定在5的體質,「在卡番塔利亞,我也是強撐著,要不然為什麼選擇了作戰時間極短的斬首突襲戰,就是因為我實際上撐不了太久。」
「關於這個,我和拉克絲還有plant的人們想送你一份禮物,幫你解決一下。」基拉笑了笑。
「幫我解決……你是說對我實施基因手術?!」郭周義頓時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那個什麼一直沒有給與獎勵的《卡番塔利亞奪回作戰》真正的「獎勵」在這裡。
「嗯,雖然因為錯過了在母體內的基因調整時期,但是調整一下,加強你的體質和神經反射速度還是能辦到的,但問題是我們不理解nt的力量,不知道這個手術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不過,最重要的是,你的腦部和身體各主要器官的抗荷能力應該有一定的提高,這才是最主要的。」
「賭一次好了,贏了最好,輸了,我也依然有可以活躍的舞台。」郭周義沉思了許久,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那麼,和夏亞總帥說一聲吧,他肯定在擔心你。還有,既然你決定接受我們的贈禮,那麼就暫時別走了,我們立刻安排。」
「不過你不反感調整者對於基因的調整麼?」
「如同你們nt是為了適應嚴酷的宇宙而擁有了新的能力一樣,調整者也不過是脆弱的人類為了未來而產生的一種手段而已,我早就看開了。」
「佩服你,雞兄。」
「基兄?這是什麼稱呼?」
「沒事,你當我自言自語就好。」
與此同時,neo吉翁主要生產/測試/開發基地「彗星之尾」內,夏亞和一眾吉翁高級軍官觀看戰鬥錄像已經到了收尾階段。
「0.63秒……這已經……」蘭巴。拉魯苦笑到,「僅僅憑借這一點,他就已經凌駕絕大多數人之上了。」
「我不認為娜娜負責的新人類研究所的腦部手術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說,」夏亞轉了個圈,「他在接受了記憶操作手術,忘卻兩次戰鬥的前提下,依然有這個數據。」
「我投贊成票。」女所長先舉起了手。
「我也是。」青色巨星也舉起了手。
「我也是。」
過了半分鐘,夏亞看著超過半數的人都舉起了手,就站起來舉手示意了一下:
「那麼,調撥最終經費吧,這樣的硬件值得我們投資。」
短暫的會議結束之後,夏亞刻意的叫住了來參加會議的總工程師:
「機體的名字和個人徽章我有些要求。」
總工程師同志立刻一臉苦哈哈的了,總帥的某些毛病又犯了。
「天堂的雷霆。」夏亞如此說到。
「呃……從天堂霹下的雷霆?」
「不,恰恰相反,是擊碎天堂的閃電,蛹動的青色妖雷。」夏亞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