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一到基地就將所有的龍組外圍成員給召集了起來。黑壓壓一片,少說也有三百多人,陳逸了龍一看笑著對龍一說道:「看來你們龍組的外圍成員不少啊??這麼多人你們到底是哪裡弄過來的?」
龍一看著這些外圍成員回答道:「單憑國家是不可能培養除這麼多人來的,這些人中有從各大古武世家還有一些修真門派中推薦出來的。不過卻不是他們的核心弟子,哎!這些年來不管是古武家族還是修真門派都在敷衍政府,使得我了龍組的力量越來越弱,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出手啊!!」
的確,哪個修真門派會將自己的核心弟子供人驅使。這些個修者都是些下九流的修真者,有的還根本就沒有跨入修真界的殿堂呢!!
陳逸龍說道:「龍一,這些人中有多少是效忠於國家的?我可不想為了別人做嫁衣啊!!」
龍一拍著胸口說道:「這個你放心,這些人都是忠誠的死士。不會有什麼忠心問題的,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說著陳逸龍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了一瓶藥丸遞給龍一:「這個你拿著,將這裡面的藥丸搗碎,對水。一人一碗,然後讓他們打坐,估計明天就有你想要的結果了。」
龍一拿過瓶子一看,才十幾顆藥丸,龍一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這一點怎麼夠啊!!我這裡起碼也有三百多號人啊!」
「三百多號,三千都夠了。你要是有膽子就吃一顆試試,我保證你馬上爆體而亡。這一顆藥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夠吃的。」陳逸龍說道。
「這麼厲害??」龍一有些不信的說道。
「不信可以試試。」陳逸龍說道。龍一連忙搖頭,還是另可信其有吧,畢竟這東西吃下去不知道有什麼效果呢!!事情也處理完了陳逸龍一看也沒有好做的了,剩下的事情他們自己可以解決了,所以就跟龍一說道:「好了,底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龍組的基地我也來過了,該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別忙啊!!還有人要見你呢!」龍一一把就將陳逸龍給拉住了。
陳逸龍眉頭一皺:「有人要見我?」
龍一點了點頭:「跟我來吧。」陳逸龍只好跟著龍一,龍一將陳逸龍帶到了一間會客室門口。
「咚咚咚」
「請進」
龍一領著陳逸龍就進去了,走到了會客廳的時候陳逸龍愣住了。會客廳裡面坐在一位和藹的老人,這個人估計全國上下沒有誰不認識的。幾乎每天都能夠在電視裡面看見他。
陳逸龍上前行了個禮,然後問道:「宇文總理,不知道您將我叫道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嗎??」陳逸龍說著話就覺得一道寒氣朝著自己逼了過來,這道劍氣很明顯是針對陳逸龍來的。
這個暗中的人一出手陳逸龍就知道這個傢伙是蜀山劍派的,因為能夠將自身功力變成劍氣出的也只有修劍的蜀山了。本來陳逸龍是自然之源護體,不反抗也毫無問題。但是這顯然是宇文德興給他的下馬威,讓他以後可以乖乖的幫組龍組做事,陳逸龍絕對不能夠手軟,要不然沒有一點談判的條件。
陳逸龍渾身運起了混沌罡氣,劍氣打在陳逸龍的身上卻被反彈了回去。這個時候陳逸龍看了看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心裡暗歎:「乖乖隆地東,小樣看不出來還是個散仙修為。」
不過陳逸龍那雙帝淚神目也不是好受的,只是一眼那人變收了很重的內傷。神識招到了重創。散仙本來就是天劫後兵解,所以並沒有肉身。
宇文德興上次被陳逸龍狠狠的敲了一筆,這次找來散仙想給陳逸龍一個下馬威,讓陳逸龍乖乖的聽話的。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陳逸龍卻沒有按照他的劇本倒下。所以宇文德興有些驚詫,雖然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沒有放在臉上。
陳逸龍笑著說道:「宇文總理的待客之道並不算好啊!!既然有事情和我商量為什麼不讓我坐下呢??」陳逸龍旁敲側擊的提醒著宇文德興。宇文德興也很聰明,立刻笑著說道:「我和你外公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叫我宇文爺爺就行了,別這麼見外。」
陳逸龍心想:「打感情牌啊!!好啊,我就陪著你玩玩!!」於是說道:「那就不客氣了,不知道宇文爺爺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宇文德興假裝很為難的樣子:「這個,這個」
陳逸龍笑道:「宇文爺爺有事情請直說。」
宇文德興說道:「小龍啊,身為龍組的一員要為國家辦事情這是理所應當的。雖然爺爺知道你和龍一的約定,但是就算是幫幫爺爺,這次我們r過之行絕對不能夠失敗的,所以」
本來宇文德興是想讓陳逸龍去一趟的,但是還沒有等宇文德興說完呢陳逸龍就說道:「就這件事情啊!!我已經交給龍一了,只要龍組成員服用了我藥,保證這次行動成功,那些所謂的忍者不再話下。」
陳逸龍的話讓宇文德興有種無話可說的感覺。看著宇文德興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陳逸龍接著說道:「不知道宇文若寒是您的什麼人啊??」
「哦,那小子是我的侄孫,也是宇文家的接班人,聽說他和你一個宿舍對吧??」本來宇文德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陳逸龍突然給他提了個醒。也許自己這個侄孫有辦法讓陳逸龍就範。
正在他想到這裡的時候陳逸龍接著說道:「的確,宇文和我一個宿舍。前段時間宇文這個傢伙惹的不知道哪裡的公子哥,居然人家調了一個團的人馬包圍我們。和這個小子一起真是成天提心吊膽,還有就是京城的公子哥也太猖獗了。宇文爺爺你一定要好好的制一制才好啊!!要不然我們這些學生整天沒有寧日了。」
這個時候宇文德興才知道陳逸龍提宇文若寒是為什麼?宇文德興心想:誰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你們瀋陽軍區搞出來的,現在卻推到了我們京城公子哥的頭上,真是個小狐狸。不過他嘴上還是說道:「的確,的確,是該整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