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隨著高考一天天的臨近大家也是一天天的緊張了起來。對於劉銘陳逸龍依然是手下留情了。不僅僅留下的天虹集團同時還給予了他一些幫助。而劉若曦也在也沒有找過陳逸龍,不過陳逸龍知道一直有個女孩子在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不過這件事情在學校裡並沒有廣泛流傳,最主要的是被汪建國下達了禁口令。欣婷還是老樣子矢志不渝的最求著自己的幸福,總是會在班上和陳逸龍很親密的樣子,讓一班的同學都酸掉了大牙。但是她卻是樂此不疲,陳逸龍也找已經習慣了。
劉偉和張連偉這幾個活寶則是對於陳逸龍的神秘身份十分好奇,總是想知道。不過陳逸龍依然沒有告訴他們,他們只能是乾著急。不過很顯然陳逸龍的身份並沒有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
而陳逸龍這些日子也稍微的複習了一下,準備迎接高考。除了這些之外陳逸龍還會沒事到龍魄和龍魄集團轉轉,履行一下甩手掌櫃的義務。每次到了龍魄四大戰將一定會拉著陳逸龍作報告,一作就是好幾個小時,嚇得陳逸龍都不敢往那裡跑了。
又是一晴朗的天氣,不過明日中學高三十一班正在做最後的模擬考試。教室裡面很安靜,只聽見筆頭沙沙的聲音。不過也有一點輕微的鼾聲,想都不用想在考試的時候能夠睡著的除了陳逸龍就沒有別人了。
欣婷雙手托腮靜靜的望著旁邊的陳逸龍,花癡的想道:「想不到他睡覺的時候和蠻可愛的。」
監考老師在不停的巡邏著,但是卻一點也不敢驚動陳逸龍。因為現在整個學校誰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個寶啊!!不僅是個寶還是個萬人迷,同樣還是個怪胎,每次考試都是半個小時交卷。而且還都考的非常好,他已經蟬聯了三次全校第一,而且還是文理雙第一。就算是校長見了他都得客氣三分,更何況他還是校長指定的文理雙科的參考生。
對於一些大的學校國家要求有文理雙科考生的指標,他們的考試時間和地點和別的考生不同。他們是文理科都要考,但是錄取的時候卻是只能選一科錄取。他們的考試時間地點和正常人都不一樣。
國家規定的考試時間會有很多門考試重合進行,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他們就需要是一定的時間裡面做好文理兩門試卷,這樣的要求就注定了他們的考試地點也和別人不一樣。因為這樣的考生很少,很多人都不願意去考,不過也有無奈的被學校指派到的考生就會選擇放棄一科的考卷來保證自己的升學。
很不信陳逸龍就是被學校指派到的考生,同樣欣婷也是。開始陳逸龍死活不同意,不過汪建國好說歹說,差點就要跪下了。最後在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之後陳逸龍才勉強答應。
這些條約中就有規定老師不可以打擾他在課堂上的睡眠。又一次有位新來的老師很不客氣的讓上課睡覺的陳逸龍出去罰站,不過那個老師立馬就被汪建國給開了。從此以後陳逸龍在學校裡面是一路綠燈,就沒有老師敢找他麻煩。
課間的時候和劉偉他們打鬧,放學了還一起去聚餐。生活得好不滋潤,陳逸龍知道這樣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這樣的生活並不能長久。當高考來臨的時候這種快樂的日子就到頭了。
不過有些事情是不能狗強求的。其實這些日子也讓陳逸龍的修為大進,雖然看樣子他是天天在睡覺其實他無時無刻不在練功。他身體裡面的自然之源現在是越來越龐大,濃厚。道心也有很大的提高。
就在陳逸龍遨遊虛空的時候突然而來的下課鈴聲將他從九霄雲外給招了回來。陳逸龍伸了個懶腰,將早就已經做好的卷子給交了上去。當他回來的時候現劉偉,郭菲菲還有張連偉,朱建成已經圍在了他的桌前。
陳逸龍笑罵道:「我說哥幾個都圍在我這裡幹什麼啊??沒有看到馬上就要高考了嗎?還不趕緊的去複習啊!!」
劉偉笑嘻嘻的說道:「老大,就是因為要高考了,所以我們才很緊張的想找你商量些事情。」
郭菲菲也點頭說道:「是啊!是啊!」
陳逸龍笑了:「你們找我商量什麼啊!!不會是想要我請客吧!!」陳逸龍調侃道。
朱建成也湊了過來:「哪能啊!不過老大如果非要請客的話那我們也只好卻之不恭了。哈哈哈哈!」朱建成的話惹來大家一陣哄笑。
陳逸龍用指頭指了指朱建成笑罵道:「你小子,好了不跟你們說笑了。趕緊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跟我商量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看向了欣婷。這個時候劉偉說道:「還是由嫂子說吧!!」
對於這個稱呼欣婷並沒有不接受,反而很高興。因為他們眼裡欣婷和陳逸龍就是一對,一開始陳逸龍是反對的,但是時間長了也習慣了,雖然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習慣。搞不好還會出事。
欣婷看著一個個的將球都踢給了自己於是只好說道:「我們六個人也相處了一個學期了,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眼看著要畢業了,我們都很害怕分開,所以決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學。你是老大自然大家要聽你的意見,看看你到底要考什麼大學。」
對於分別陳逸龍同樣也是十分傷感,既然大家要考同一所大學陳逸龍自然感到十分高興。於是說道:「我想我應該到京城,京北大學是我的目標。」
「哦!!京北大學,老大你的成績的確可以考上京北大學,欣婷應該也沒有話說。但是我們這些人似乎就差了點吧!!」劉偉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聽了劉偉的話張連偉和朱建成不高興的說道:「什麼叫我們這些人啊!!那是你自己好不好,京北雖然分數很高,但是如果我們不失手的話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有問題的就是你而已。」
「是是是,就是我。我如果揮正常還能一搏,不過一旦」劉偉說著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一隻手重重的拍著了劉偉的肩膀上面:「我不想到時候我們六個少了你一個。」陳逸龍簡單的一句話,卻激起了一個深深的埋藏在心靈下面的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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