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逸龍,本來陳逸龍並不想管這件事情的。但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更可況陳逸龍呢?想不到他想大盜不操戈,可是人家卻欺負到門上來了。不顯示雷霆手段不足以震懾這群無知的人。
陳閒三人回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雖然同屬陳氏一族但是陳閒這三個傢伙並不是陳氏主支,聽說過陳逸龍但是卻沒有見過。再加上這些公子哥平常借助家族餘蔭囂張慣了,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如今看見居然有人敢破壞他們的好事,那當然是憤怒異常。
陳閒對著陳逸龍怒目而視道:「你小子是哪棵樹上的鳥,也敢在我面前抖落你的毛??」陳信和陳禮也在一旁叫罵。
望著這幾個不成器的陳家子弟陳逸龍氣急而笑道:「我身上的毛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是我也不是什麼仗勢欺人的惡鳥!!」
陳逸龍的話立馬引起了陳閒兄弟的怒罵:「混賬,老子做什麼還用得著你管嗎??你算那根蔥啊!!」
陳閒兄弟的話讓陳逸龍一陣鬱悶,還沒有等陳逸龍開口呢,慕容馨雨已經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呵呵,還說自己是陳家的人,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傢伙是怎麼混的,連他都不認識。」
聽了慕容馨雨的話陳閒兄弟再次仔細的大量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越看越眼熟。不過還是不敢肯定,畢竟這些分支見過陳逸龍的人並不多,連他們的爺爺輩的都很少有人見過陳逸龍,更何況他們。陳信擼了擼嘴說道:「我問他是誰呢?天王老子老子也不在乎!!」
「啪」一擊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陳信的臉上。
「你」
「啪」「啪」還沒等陳閒和陳禮反應過來呢兩計響亮的耳光很有節奏的在他們兩人的臉上響了起來。隨即傳來的是陳逸龍那冷冷的聲音:「混賬,陳家怎麼出了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簡直是丟陳家的臉。」
陳閒三人平時囂張,但是何時見過這樣嗜血的殺氣,他很明白如果自己再說一句眼前這個少年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殺了。陳逸龍的氣息那是經過了多少殺陣,陳逸龍手下殺的人連他自己都記不清,這樣的威懾又豈是幾個世家公子可以抵擋的。就連慕容馨雨都是一哆嗦,現在的她已經不得不相信陳逸龍剛剛的話。
陳逸龍凌厲的目光掃視了站在最後面的陳禮,然後了冷哼了一聲,從他的身上奪過了一樣東西。慕容馨雨看的很清楚,那是一種白色粉末裝的東西。這個時候的慕容馨雨只覺得臉上火燒一般,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感。但是她還是慶幸自己沒有喝下那杯酒,要不然自己的清白可能就要交付在這裡了。
她感激的看了陳逸龍一眼,而陳逸龍並沒有理睬她。只是用無比憤怒的眼神望著哆哆嗦嗦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三個人:「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們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你們就讓你們的父輩為你們收屍吧!!」說完了陳逸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了三個留著一腦門冷汗的傢伙。
「他,他,」
「是那個傢伙吧!」
「不知道,不過」
本來很好的心情卻被弄得一團糟糕,陳逸龍再次負手而立,眺望遠處的天空。這個時候正是中午,太陽照射得他有點睜不開眼睛。此時的陳逸龍心中很矛盾,天衍大道九十九而唯獨余一。但是這個余一的道卻不是自己的。陳逸龍曾經有過逆天殺伐,也曾經想過要大盜不操戈。
但是他發現這些都不是屬於他自己的道,逆天殺伐自己於心不忍。大盜不操戈卻又有人欺負到了自己頭上,種種因果一時間讓他難以取捨。一切的一切都讓陳逸龍很困惑,他不明白什麼才是自己應該走的道。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帝淚,陳逸龍還是
就在陳逸龍靜靜思量的時候忽然一雙小手摟住了陳逸龍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了陳逸龍的身上。「龍哥哥,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還是為那幾個壞蛋的事情生氣呢?那種壞蛋不值得你這樣的!」
陳逸龍慢慢的回過頭來,望著這個純真的小女孩,他笑了,雖然笑道並不是真心。但是卻很溫柔:「孔雀,你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嗎??」
小孔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她就笑道:「我知道剛剛那幾個傢伙是壞人,而龍哥哥是好人。」
「為什麼呢??」陳逸龍很好奇的問道。
「不為什麼,只是因為我喜歡龍哥哥,只要和龍哥哥作對的就是壞人。」孔雀很天真的說道。也許只有和陳逸龍在一起的時候,孔雀才是真正的孔雀。
這個答案雖然不是陳逸龍想要的,但是卻是孔雀的真心話。也許有的時候答案就這麼簡單,只是人們執著於答案本身而已。以一個人的好惡來判斷人的好壞不失為一種方法。而許多人也習慣於用這種方法。
就在陳逸龍輕笑童言無忌的時候,孔雀不禁大叫道:「好美啊!!龍哥哥快看,好美啊!!」l6
陳逸龍抬頭,就見一座巨大的城市聳立在海面之上,彷彿水上樓閣,空中花園一般。這時已經有好多人都聚集在甲板上觀看這曠世奇景。
「斜陽萬里孤鳥沒,但見碧海磨青銅。想不到在這裡居然能夠看見海市蜃樓。」望著這雄偉神奇的景觀陳逸龍不禁感歎道。
「海市蜃樓?想不到這世間居然真是有如此美妙的景色。可惜」孔雀噘著個小嘴有點失望。
「可惜什麼?」陳逸龍問道。
「海市蜃樓雖然美麗,但是畢竟是虛幻不是真實。可惜世人卻始終追逐那得不到的虛幻的美好,而看不見生活的無奈。」
「世人卻始終追逐那得不到的虛幻的美好,而看不見生活的無奈。世人卻始終追逐那得不到的虛幻的美好,而看不見生活的無奈。」陳逸龍喃喃道。孔雀無意中的一句話卻解開了陳逸龍的心結。
哈哈哈哈,我是誰?我就是我,不是帝淚,也不是陳逸龍。不管是逆天殺伐還是大盜不操戈都是三千大道中的一種,大道三千任我取,又何必執著於逆天殺伐和大盜不操戈。
想通了這一點陳逸龍的心境不禁豁然開朗。
很快海市蜃樓便消失了,不過從甲板上傳來一陣騷動,因為他們發現海上居然漂浮這一個木筏,木筏上面還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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