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涼。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陳逸龍有點莫名的傷感,一片片枯黃的樹葉在淅瀝的秋雨中飄蕩猶如落入大海中的一片浮萍。「浮生若夢,夢若浮生。兩年了,時間過的真快。」陳逸龍手中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卡布基諾簡簡單單的喝了一口。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感歎,難道你是在傷秋嗎?」周倩雲笑盈盈的出現在了陳逸龍的身後。手中一件很厚很厚的大衣,輕輕的披在了陳逸龍的身上:「天氣涼了,多加件衣服。」話語中有著太多的關懷與不捨。
陳逸龍善意的笑了笑:「你的樣子真是像足了一個小妻子。呵呵!!」周倩芸臉一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幫著陳逸龍整理著披在他身上的大衣。
那個血色的訂婚之夜早已經圓滿的接下了帷幕。留在人們印象中的只有陳周兩家的奢侈和那場經典的血族大戰。現在的生活一切已經恢復的以往的平靜,只是平靜下面暗湧著波濤。
訂婚典禮結束以後,周藏鋒帶領著周家的人在第二天返回了,這其中自然也有周囍。周藏鋒原本想讓周倩芸也和他一起回去的,但是在陳逸龍的挽留和周倩芸的不捨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周倩芸也以陳家未來女主人的身份入住了陳家。
而那一晚之後血族十三氏族全部來到了紐約,消亡的滅亡氏族也由卡卡羅特兄弟重新組建了起來。不過說真的血族的產業還是讓陳逸龍頗為吃驚的。單單在紐約血族就有六大集團,十二座大型賭場。怪不得說血族的個懂得享受的種族,跟血族比起來其他的黑暗種族簡直是過著非人的生活。
血族如今正在陳逸龍的帶領下一步一步的崛起,不過教廷卻是一直按兵不動。不知道有什麼心的計劃,不過陳逸龍並不想問那些事情,就算教廷有什麼新的計劃憑著陳逸龍的實力也可以簡單的拆局。
正真讓陳逸龍頭疼的倒是台灣的戰局,龍魄和天道盟,竹聯幫的聯盟部隊居然都有些吃緊。現在黑道聯盟已經開始逐漸的派出精銳的部隊進軍台灣了。可以說現在的台灣黑道正處於風雨飄搖的時刻。
四大戰將以白虎為首已經開始要求陳逸龍動用追命會,閃電盟和奔雷幫的力量了。但是依然被陳逸龍給駁了回來,因為黑道聯盟的這次如此大的手筆依然是個圈套。陳逸龍也不會放著台灣不管的,所以已經有一組青銅戰士已經被陳逸龍調到台灣了。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足可以橫掃台灣了。
陳逸龍有點失神的望了一眼窗外有點下的起霧的雨:「怎麼樣,在我家還住得習慣嗎?」
「很好,爺爺和二叔以及姑姑都很疼我。」周倩芸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連自己都聽不見了。看著這樣的周倩芸陳逸龍笑了笑:「我很可怕嗎?」
「沒有啊!!」周倩芸很不解陳逸龍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沒有的話,為什麼說話聲音這麼小啊?」陳逸龍問道。
「哪有啊?」周倩芸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陳逸龍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把摟住了周倩芸的腰,周倩芸一臉幸福的笑容,順勢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到了陳逸龍的肩上。周倩芸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依賴陳逸龍了。
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在這裡欣賞著窗外依然在不住的下的雨。
良久周倩芸才發現陳逸龍手中捧著一杯卡布基諾。對於一直只喝冰藍山的陳逸龍今天居然喝起了卡布基諾這種有點女生味道的咖啡周倩芸覺得很奇怪。於是好奇的問道:「龍,今天怎麼會想起來喝卡布基諾的,你不是一向都只是喝冰藍山的嗎?」
陳逸龍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然後緩緩的閉起了眼睛,彷彿在感覺咖啡的香濃在自己的嘴裡蔓延:「有的時候為了一些人還是需要改變的,雖然依然會認為自己的習慣好一點,但是不大膽的嘗試又怎麼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習慣了的東西更加好的呢?」
聽了陳逸龍的話周倩芸當然知道其中的意思,為了某些人的改變。雖然陳逸龍沒有明說,但是周倩芸心中很清楚,那個人正的自己,因為卡布基諾正是周倩芸喜歡的。此時的周倩芸心中比喝了蜜還甜,小小的腦袋更加緊緊的貼在了陳逸龍的肩頭。
「我發現自己以前真是太愚蠢了,對於歐陽若水的感覺就彷彿是一種習慣。一種熟悉的很想依賴的習慣,兩年了我不敢去嘗試任何新鮮的東西,只是一味的抱著這種習慣無病呻吟。我真是個懦夫,既拿不起也放不下。」陳逸龍想起以前的自己一陣苦笑。
「還好你是個懦夫,要不然我哪有機會啊!!」周倩芸調皮的說道。「你說思念是什麼?」周倩芸很認真的問道。
「思念就是一種習慣。」
「那愛情呢?」周倩芸抬起頭,好奇寶寶一樣的望著陳逸龍。
「愛情就像咳嗽,無法掩飾。」
「經典。」
「倩芸,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陳逸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認真的問一個女孩子問題。
周倩芸揚起小腦袋,噘著嘴想了一會:「我們的未來,嘻嘻應該很幸福吧!你主外,我主內,然後再為你生好多寶寶。這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看著周倩芸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陳逸龍無奈的搖了搖頭。陳逸龍很明白自己的未來絕對不會如此的平靜的。「倩芸,你想的真是太簡單了,我們的未來我已經無法掌控了。如果我有能力掌控的話我又何嘗不想過那種簡單而又幸福的日子呢?」陳逸龍只是在心中想道,並沒有說出來。
血紅色的眸子一點點的變得暗淡了下去,他很明白那種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的生活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遙遠了。
「龍,你說我們以後找個世外桃源隱居起來好不好。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們,那裡四季如春,風景優美。最重要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到時候你天天彈琴給我聽好不好。」
「好!」雖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陳逸龍還是答應了,語氣中充滿了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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