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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五章 戰(七) 文 / 世態孤獨

    杜橫一臉憤怒的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肥胖的臉旁都已經扭曲了,露出了錚獰凶狠的目光。桌几上一個高腳酒杯和一瓶已經喝了一大半的紅酒。整個屋子裡面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了主人無比的焦慮。

    杜橫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瓶中為數不多的酒。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連續不斷的壞消息讓杜橫鬱悶到了極點,先是上海青幫的覆滅,再是台灣青幫高氏集團被人強行收購,接著是在紐約聯合哈里家族對黑手黨的頻頻打擊,一點成效都沒有。

    原本杜橫是想借助哈里家族的力量打壓陳逆天,更重要的是聲援一下上海青幫和台灣青幫。而現在上海青幫覆滅了,台灣青幫也殘廢了,自己不但沒有從這件事中得到一點好處而且還消耗了自己大量的財力和人力,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明明是想算計利用別人的,現在卻被別人當槍使,這種情況並不是很爽,至少自已為是的杜橫不能接受自己被別人利用。現在的情況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壞透了。

    現在失去了上海青幫和台灣青幫的,單獨的一個華青幫。一個沒有人手支援,沒有貨物支援,沒有經濟支授卻還要生存在異國他鄉的華青幫在哈里家族和美國黑手黨這兩個紐約本地最大的黑道巨頭面前什麼都不是。

    至少現在的華青幫和哈里家族的合作已經出現了問題。原本盛意權權提意兩家永遠交好,利益五五均分的哈里家族已經開始公然的搶奪華青幫的地盤。靠近哈里家族勢力的地盤損失不斷,和哈里家中之間的小摩擦也越來越大。杜橫剛剛得到消息哈里家族又搶了自己在紐約中部一塊不大不小的地盤,這使杜橫非常氣憤,心想長期下去自己還不被蠶食殆盡,他越想越氣,隨手拿過桌上的酒瓶「乓」的一聲將酒杯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四濺而出。

    正當杜橫雙眼冒火一陣殺人的衝動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書生氣的男人走了進來。見到滿地的酒瓶玻璃片和桌上那個殘留了一點酒的杯子,不禁皺了皺眉頭。他走上以勸告的口氣對杜橫說道:「醫生告誡您多少次了,您有胃病不可以再喝酒了。而且生氣對您的病情不好。」

    望著滿臉焦慮還帶著點責備意思的年青人,杜橫的臉上不禁有點尷尬和不好意思的神情,彷彿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孩被大人抓住一樣。「呵呵,是啊輝啊,我這也是偶然喝一點,全當消遣。再說了醫生也說過少量的酒對於我的病也是有幫助的嗎?」杜橫的語氣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在家長面前狡辯一樣。

    杜橫的模樣讓年青人又好笑又好氣,但是還是沉下臉來說道:「醫生的確說過適量的酒可以有助於你的治療,但是你那叫適量嗎?整整一瓶的紅酒啊!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如此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珍惜還會有誰替你珍惜啊?」年輕人的聲音越來越大,歇嘶底裡的發洩著自己內心的不滿

    但奇怪的杜橫從頭到尾的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樂呵呵的聽著自己面前這個年青對自己大吼大叫的。還時不時的瞟一眼已經被自己砸的粉碎的酒瓶。如果這一幕被別人看見的話,一定會異常詫異,杜橫一個堂堂華青幫的幫主居然被罵了還沒有一點脾氣的站在那陪笑。

    說了良久年青人終於感到嗓子有點渴而停了下來,當他準備找點水潤潤嗓子的時候杜橫已經一臉諂媚的將一杯純淨水端到了他的面前。年青人看了一眼杜橫然後不客氣的拿起水杯猛灌。

    看著年青人在那喝水,杜橫在旁邊嘻嘻哈哈的說道:「我知道這次是我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年青人白了杜橫一眼,然後無奈的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聽了年青人的話杜橫猶如大赦一般,小雞吃米一樣的連連點頭。還對著這個年青人不斷的憨笑,模樣極滑稽。

    這個被杜橫稱為啊輝的年青人叫做杜輝,是杜橫二十年前在紐約大街上撿到的,因為杜橫膝下無兒,所以就認了杜輝為義子。兩人父慈子孝的很是讓人羨慕,長大後的杜輝不論才智還是手段都更勝杜橫,杜橫有意培養他做自己的接班人,如今的杜輝在華青幫已是穩穩的坐上第二把交椅,他現在即是華青幫的副幫主又是華青幫的軍師,頭號智囊,實力不可小覷。杜橫對這個義子是又愛又怕,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見了他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很早已前杜輝就提意華青幫一定要在經濟上獨立出來,開闢新的貨源地,不能一直靠上海青幫和台灣青幫的貨物維持,這種如哽在喉被人牽制的感覺十在是太難受了。而這樣一個正確的提意居然被幫中的那些老傢伙給槍斃了,理由是三大青幫同出一枝,共榮共辱,要是開闢新的貨源就是背棄祖宗,所以他們是堅決反對。

    這使得杜輝父子相當鬱悶,如今問題的嚴重性已經顯現出來了。

    上海青幫和台灣青幫的相繼覆滅使得華青幫的經濟已經接近了癱瘓狀態。如今的華青幫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境況了,這也是杜橫焦慮的問題之一啊!

    杜橫看了一眼自己的義子,然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問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啊!啊輝,你現在有什麼好主意嗎?老哈里現在起來越過份了。難道他真的已為我杜橫可欺不成。」一提到哈里杜橫就恨的牙癢癢的。

    不過杜輝對他的話卻不以為意,他沉思了片刻,用那非常低沉的聲音說道:「我認為哈里家族那邊還是次要的,現在哈里家族還要借助我們的力量來對付黑手黨所以暫時還不會對我們華青幫有實質性的動作。如今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躲在幕後的那股巨大的力量到底是誰,我並不相信上海青幫我台灣青幫的覆滅並不是偶然的,其中必定有一股力量操縱著。如果我們還沒有動作的話我估計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杜輝的話立即引起了杜橫的重視,說實話杜橫並不笨,相反還很聰明。經過杜輝的一點他立刻想到了龍魄,因為現在也只有龍魄有能力同時對上海青幫和台灣青幫動手:「難道是龍魄?」

    這個結論立刻被杜輝結否定了:「不可能的,台灣青幫只是白道基石被毀。出手的是台灣陳家,龍魄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能調動台灣陳家。」

    「那還會有誰呢?」杜橫疑問道。但是杜輝對於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所以一直都沒有吭聲。兩個人沉默了良久,實在是無從得知,杜橫歎了一口氣說:「管他呢!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了!」話著杜橫和杜輝都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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