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說話,突然朝殿外走去,她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何又生氣了,忙追上去喊:「夏侯冽,你……」
話剛出口,便見殿門被打開來,李長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帶進來一屋子的風雪。舒骺豞曶
夏侯冽突然停住腳步,慕清婉收勢不及,一下子撞在他懷裡,頓時臉色漲得通紅,她回過神來正想掙開,卻被他擁得更緊,她抬眼瞪他,他卻像是沒看見似的朝李長安雲淡風輕地問道:
「什麼事?」
李長安見他們正要出門,忙揚了揚手上的兩件斗篷笑道:
「回皇上,外面正在下大雪,從這裡到寢宮還有好長一段路,萬歲爺這陣子龍體欠安,娘娘玉體嬌貴,可千萬不能受風寒,所以奴才就去拿來了斗篷。可巧正好趕上了,皇上,娘娘,轎輦已經等候在外。」
「外面下雪了?」慕清婉忙驚喜地跑向門口,她在金鑾殿這坐了不過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外面居然已經變成了粉妝玉砌的世界,晶瑩的雪花漫天飛舞,不遠處的花草樹木全都銀裝素裹,頗有幾分詩情畫意。viti。
在現代的時候她家住在廣州,冬天就難得見下雪,而後來到了這裡,西楚也是處在南方,也從來沒見過大雪天,今日冷不丁看見這一場鵝毛大雪,心裡別提有多興奮和激動了。
她「咚咚咚——」又跑了回來,拿過李長安手上那件大紅底色翠紋織錦的羽緞斗篷披上,邊系風帶邊朝夏侯冽道:
「你身體不適就坐轎子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說著也不等他反應,兜上風帽就急急地跑了出去。
雪紛紛揚揚地下著,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踏上去「咯吱咯吱」作響,她覺得有趣,蹦蹦跳跳地到處踩,看到後面全是自己踩出來的腳印,不由得笑出聲來。
玩得正歡,身後突然傳來踏雪的聲音,轉頭一看,卻是夏侯冽趕了上來,黑色貂鼠毛斗篷披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越發顯得清俊貴氣,風神超拔。
「你怎麼來了?」
他看她一眼,逕直往前走,並不說話。
見他還是這幅死樣子,慕清婉咬唇,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索性也不再說話,不緊不慢地在他後面走著。
雪仍然在下,一路上並沒有人,整個世界都好像只聽得到他們兩人腳下的「咯吱咯吱」聲,慕清婉看著夏侯冽的背影,和他前面無盡延伸的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很平靜,很安詳的感覺來,彷彿可以就這麼不管不顧地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正在怔忪間,冷不丁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的花叢裡竄了出來,直直地朝她撲了過來,她心中大駭,「啊——」的一聲尖叫出聲,腳下一滑就要跌坐下去,下一秒,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和一股熟悉的龍涎香包裹住。
夏侯冽。腦海裡不由自主地蹦出這三個字。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別怕!」
沉穩的聲音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她急劇起伏的心跳頓時漸漸平緩。
那雙環在她腰肢上的大手,那上面灼熱得幾乎可以把冰雪融化的溫度——
她睜開眼睛,臉色經剛才那一嚇,已經蒼白,惶恐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嘴唇又習慣性地抿了起來。
冷冽的氣息兜頭而來,語氣裡含著嘲諷:
「朕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沒想到一隻小野貓就把你嚇成這樣!」
這男人……這男人……
慕清婉氣得咬牙,剛才在心底醞釀的感激之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正想反擊幾句,沒想到他卻突然放開她,轉身往前走去。
腳急停為。她猝不及防,忙扶住一旁的樹幹這才堪堪穩住身子,實在受不了他這陰陽怪氣的調兒,彎腰迅速撈了一團雪捏了捏就要砸向他,可是剛一揚手,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頓時沒了力氣,緩緩地垂了下來,雪團「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不懂憐香惜玉,是因為,她在他心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雪仍然飄飄蕩蕩地下著,天地間一片模糊,十步之外就已經看不太清楚,慕清婉看著夏侯冽的背影越來越模糊,不由苦笑。
剛才兩個人走並不覺得什麼,現下他一走,四處無人,一股子蒼涼孤寂突然在心底瀰漫開來,彷彿整個蒼茫大地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踽踽獨行。
伸出右手,雪花落在掌心,徹骨的冰冷從指間開始蔓延,她陡地打了個寒顫,甩了甩頭,才走了幾步,腳下便有鑽心的疼傳來,她索性一屁股在雪地裡坐下來,拉開羅裙一看,腳踝處已經紅腫得像蘿蔔粗,她抬頭不死心地再次看了眼夏侯冽消失的方向,卻只看見茫茫雪幕,哪還有他的蹤影?
鼻頭一酸,她咬牙忍痛又走了一陣,直到終於抵不住疼痛,摔倒在地。
她心中悲苦,憤憤地抓起旁邊的雪往夏侯冽消失的方向砸去,邊砸邊罵道:
「夏侯冽,你這個混蛋!」
才罵完,旁邊便響起一個微諷的聲音:「背地裡辱罵當今天子,你該當何罪?」
她一愕,轉頭一看,旁邊正有一人冷冷地看著她,衣袂飄揚,眉目如畫,不是夏侯冽是誰?!
慕清婉乍一見他,心中五味陳雜,不知道是喜是怒是氣還是別的什麼,見他眼底戲謔,這才發覺自己正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像個耍賴的孩子,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尷尬地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腳傷使不上絲毫力氣。
她咬唇,正不知所措,卻聽他道:
「上來。」
她驚愕地看著他在她面前微微俯身,他要背她?
正在她發愣的當兒,前面的夏侯冽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再不上來朕就走了。」
「哦。」她霎時回過神,生怕他又把自己丟下,忙七手八腳地爬了上去,動作甚是不雅。
見她著急的模樣,夏侯冽只覺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一抹笑容徐徐在臉上綻放開來。
當然,慕清婉自然看不到。
夏侯冽的背又寬又厚,很有安全感,慕清婉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中的氣還沒消,一看自己那紅通通的十根手指,再看看夏侯冽的後腦勺,頓時福至心靈,她的手剛剛摸了雪,自然是冷得徹骨,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她故意緩緩地將雙手往他的溫熱的脖子處移動。
雙手突然伸進他的脖子裡,手底下頓時接觸到一片溫熱的肌膚,他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步子登時停了下來。
一,二,三……她終於還是沒忍住,一下子笑倒在他背上。
她感覺到他的雙手動了動,似乎正在衡量該不該把她扔下去。
心裡一慌,她顧不得其他,忙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耳邊卻傳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慕清婉!」
她抬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寒冰一樣的雙手正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那股冷意可想而知了。
這一下,她更加無法抑制,笑得連眼淚都飆了出來。
夏侯冽沉了聲:「真要朕把你扔下去?」
見他動了真怒,慕清婉忙忍住笑解釋道:「別別別……老天作證,我剛剛可真不是故意的。」
夏侯冽冷哼一聲,步子邁得大了些,經過剛才這一鬧,再加上之前在金鑾殿後坐了好久,慕清婉覺得有些累,便輕輕地伏在了他背上,恍惚間,她似乎感覺到了夏侯冽的身子一僵,似乎側頭看了她一眼,又似乎沒有。
她呆呆地望著眼前飄揚的飛雪,靜靜地聽著他的鞋子踏在雪上的聲音,竟覺得這一刻突然格外的安寧。
「夏侯冽,如果我求你把進攻西楚的兵撤了,你會不會答應?」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喃喃出聲。
他的心一震,腳步卻一刻不停,反而邁得更快,慕清婉等了又等,沒有得到他的回應,不由得苦笑:他果然不會放過這個報復西楚報復慕家的機會!
他不答應退兵,那麼西楚還是有危險,她該找誰幫忙呢?恆之嗎?還是昭和?
她閉上眼睛,感到有些茫然。
「皇上,娘娘,你們總算回來了。」
又走了一陣,耳邊傳來李長安焦急的聲音,慕清婉睜開眼來,眼睛瞥到額匾上的三個燙金大字——龍御宮。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她有些抗拒地動了動身子,夏侯冽卻沒有鬆手,只朝李長安吩咐道:
「你們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了。」
「奴才遵旨!」
見一屋子奴才魚貫而出,並關上了門,不知怎麼的,慕清婉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身子突然被他放了下來,還不等她站穩,便覺得有濕熱的吻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不——」慕清婉瞪大眼,好不容易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忙出聲想要阻止,他卻好像沒聽到,再一次覆上她的唇,輾轉反側,極盡挑|逗之能事。
他的吻一向直接而霸道,不過這一次,卻漸漸地放慢了速度,耐下性子來,雙手捧住她的臉,他的嘴唇銜住她的唇珠,一點點地啃咬,舔舐,讓慕清婉只覺得渾身酥癢,渾身血液的速度開始緩緩加快,呼吸也變得漸漸急促。
她揪緊他的斗篷,努力想要抗拒,可是他靈巧的舌卻趁機迅速刺探進她的口中,捲出她的香舌與自己糾纏,纏繞的力度漸漸加大,她的甚至彷彿被他吸走了一樣,大腦慢慢變得空白一片,只感覺在兩人糾纏的唇舌之間有無數電流蔓延開來,身體好像沒有了自主一樣。
好不容易一吻畢,她渾身已經酥軟得不像話。
「想要求朕撤兵,那就讓朕看看你的誠意!」
他深深呼吸,低頭,綿密的吻如雨點一樣灑落在她的臉頰上。
慕清婉身子一震,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剛才她的那句話,此刻,他的眼睛裡面已經染上情|欲,她知道就算不為了父皇母后向他屈服,自己也難逃此劫,便不再說話,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狀似順從。13757260
他因為她的主動而微微瞇眼,一邊低頭吻她一遍端詳著她發紅的臉頰,大手將她身上的斗篷解了下來,衣服被他一件件剝下,他的動作很是溫柔,沒有一點點粗暴,但是那些細微的聲響還是讓慕清婉睜開眼來,他的手指在她的背脊上摩挲著,然後一路沿著脊椎往下滑,所過之處,無不帶起一股熊熊烈火。
心裡所做的心理建設是一回事,可是真正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對於這檔子事,夏侯冽給她的記憶的確不怎麼好,以至於每次他對她做,她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一股恐懼。
她側過頭用力掙開他的嘴唇,順手按住他亂竄的手臂,低聲道:「不要……」
只是,恐怕連她自己卻不知道,這一聲拒絕,卻帶著一股悠長纏|綿的味道,彷彿醇酒一般醉人,綿軟,倒像是一種邀請和誘惑。
他的喉結不可抑制地動了動,手指伸到她的腰間扯開了細繩,裙子應聲而下,一股涼意頓時襲來,身上除了還有一件薄薄的肚|兜遮蓋住,她全身肌膚幾乎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儘管龍御宮地板下設有火|龍讓殿內保持溫暖,細心的李長安也早已經寢宮裡的暖爐燒起,不至於寒冷,她卻仍是感到肌膚上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驚喘一聲,還未來得及出聲,他已經低頭隔著肚|兜咬住了她胸前的小草莓,她的嬌軀頓時重重一顫,全身繃緊,「夏侯冽……」
他啃|咬了一陣鬆開,手指繞到她脖子後面,將肚|兜的細繩解下,往地下一扔,大掌握住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一方豐|盈,一邊將她的理智粉碎一邊開口:
「叫朕的名字。」
她再出聲,聲音軟軟膩膩,「夏侯冽……」
她雙眼緊閉,睫毛輕顫著,臉上的神情猶如一朵初綻的玫瑰般嬌艷動人,嫵媚中又透著幾分緊張和羞澀,可是他卻並不滿意,他將她一把抱到一旁的長椅上躺下,以最快地速度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健碩的身軀傾覆過去,抬起她的下巴,聲音難得溫和卻透著命令的意味:
「睜開眼來看著朕!」
她咬住唇瓣,不得不睜開眼來看他,此刻他臉上依舊平靜,面無表情,眸色卻深沉如海,目光冷冽而專注,在這樣的視線下,彷彿她整個人都是透明的,沒有任何一絲隱秘能夠逃脫,她的心臟猛地一跳,耳邊傳來他霸道的聲音:
「不許閉眼,朕要你好好看著,好好感覺,看清楚是誰在愛你,誰在要你,誰在讓你舒服,誰在讓你尖叫呻吟。」
她整張臉酡紅如櫻,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腦海裡閃過父皇母后的臉,怔了半晌,茫然點頭,如他所說的,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他緩緩地低下頭來,噙住了她的嘴唇。
雖然這種事她跟夏侯冽做過無數次,可是這還是第一次他如此溫柔耐心,每一個吻,每一個觸摸的動作都是那樣的輕柔,如羽毛般拂過她的身體,沒有了以往的痛楚,卻撩得人難耐。
她細白如瓷的肌膚如抹上了一層蜜,粉粉嫩嫩,就像是新鮮飽滿的蜜桃一樣,咬一口,滿嘴香醇。
看著她那張半張半閉、微微翹噘、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口正發出猶如貓咪一般的嗚咽聲,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在她飽滿的草莓粒上輕輕一咬,含住了那抹顫抖的紅吸吮著,慕清婉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身子來哼叫出聲。
嬌媚的聲音落入耳裡,令夏侯冽眼底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瘋狂,大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探索,扳開她緊閉的雙腿,他的手探向她的私|密處,那裡果然如熟透了的水果,輕輕一碰便汁液四濺,芳香四溢。
他的長指在她的體|內攪|動著那清晰的水聲讓她羞窘欲死,她……她怎麼可以這樣熱情地去響應他的手指?
可是,她卻無法阻止本能的反應,只得伸手去抓他的頭髮,素白的手指沒入墨黑的頭髮間,黑白兩色產生強烈的對比,卻唯美而和諧。
他抬頭看她嬌羞無比的模樣,難得溫柔地輕哄:「別鬧,朕知道你喜歡。」
她羞惱地低吼:「我才沒有!」
「口是心非的小妮兒。」他低低一笑,聲音因為隱忍著情|欲而變得瘖啞而性|感,墨黑的瞳仁如兩個深深的漩渦一般將慕清婉的理智全部捲走。
她嘗試著想坐起身來,他的手指卻快一步,忽地技巧性地抵住了她的某個敏|感點,她輕叫一聲,直接又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身子本能地緊繃了下,卻把他的手指絞得更緊,彷彿一隻貪婪的小嘴一樣纏住他的手指不放。
夏侯冽的雙眸散發著熾熱的光彩,戲謔道:「還說不喜歡,看,把朕的手指咬得這麼緊,是不是想要了?」
聞言,她更加羞怒,可是腿|間的陣陣快|感傳來,卻讓她咬緊了唇,額際沁出細汗,身子像是被丟盡了高溫的油鍋裡,讓她沸騰如火,她瞪著他不說話,生怕自己一開口便是呻吟。
「跟朕說,是不是很想要了?你不說朕怎麼知道你的感覺呢?嗯?」
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慕清婉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可以化為利刃,心底暗罵不已,卻也不願求饒。
見她仍是倔著不語,他的手指仿似不經意地在她每一處敏|感點拂過,卻如隔靴搔癢般故意不滿足她,她的膝蓋曲起又伸直,伸直了又曲起,簡直不知道如何擺放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意識到自己狼狽地被他耍弄,慕清婉心裡憋著一股氣,他居然敢整她?看她怎麼整回來!
她的臉上忽地綻放媚|笑,主動環住他的脖子,在迷惑他的同時纖足也開始緩緩移動,試探了一會兒,終於觸碰到他下|面的火|燙,她的四肢一向冰冷,尤其是雙腳,此刻,纖足如一塊冰玉般貼上他的灼|熱,將他激得身體猛地一縮,那根火|燙因為受到刺|激越發的灼|熱壯|大,燙得她亦是縮了縮。
雖然心跳如擂鼓,她卻不允許自己退縮,咬咬牙,足趾在他的昂|長上蹭來蹭去,臉上的媚笑變成諷刺:
「夏侯冽,我看想要的是你吧?你瞧瞧自己下|面……」
他瞬間抬頭,臉上滿是訝異之色,不過很快便被愈發噴張的欲|望替代,他的額上沁出大汗,可見隱忍得多辛苦。
一把抓過她放肆的蓮足纏上自己的腰,他的聲音越發低啞,「小妮兒變壞了,懂得撩撥人了,朕喜歡你這樣,以後就這樣知道嗎?別每次朕一碰你就像木頭似的不知道回應……」
他一邊粗|喘著說一邊擺好姿勢,她來不及緩過氣,就被他凶悍地充|滿了,只是因為前|戲做得足,這一次,沒有一絲一毫的疼痛。
他的那個……好硬又好大……熱|燙得不像話,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脈動……
「啊啊啊……」快|感如炸彈一樣在身體裡炸飛開來,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每一下都那麼深|入,像要撞進她的心坎裡,撞進她的靈魂裡,讓她又怕又愛。
「嗯……嗯……啊……」
曖|昧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大殿內,嬌|啼聲伴著粗|喘聲,春水潺潺流動中又夾雜著肉體的拍擊聲,那麼羞|人,又那麼誘|人。
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雙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她只覺得身體軟成了一灘水,哀求道:
「夏侯冽,慢點……求你慢點……」
他卻仿若未聞,動作越發狂猛,她的雙腿被他按住纏上他的腰,tun也被他捧起,方便他更深的占|有,她被他頂得目光有些渙散,渾身上下到處都是一片艷麗的緋紅,如盛放的玫瑰一般絕艷無雙,這正是女人被寵愛得極為滿足陷入極樂的徵兆。
喘息聲,撞|擊聲,還有他一聲聲的呢喃著「小妮兒」的聲音都讓她所有的感官和細胞猶如被拋向天際,越來越高,直到眼前一片璀璨就要綻放開來,他卻生生停住動作,讓她一下子像被什麼拉扯著猛然從美妙至極的天堂瞬間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