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殿門再次關上,慕清婉這才發飆,狠狠地在他的腰間擰了擰,「夏侯冽,你這是存心讓李公公看我笑話是不是?」
「嘶——」他抽了一口冷氣,慕清婉挑眉鄙夷道:「怎麼了?裝成這幅樣子幹嘛?我又沒有用很大的力,至於這樣嘛?」
他的眸子掠過一抹危險,「那你也給朕咬上一口,朕再狠狠地掐上一掐,看你疼不疼。舒骺豞曶」
慕清婉一怔,懷疑道:「今天下午我咬得那麼嚴重?」
夏侯冽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她,繼續批奏章。
被他挑起了好奇心,她是非知道真相不可,今天下午她是被他氣瘋了,也沒注意力道,難道真的咬得很嚴重?
她一邊想一邊開始解他的衣服,夏侯冽索性擱下筆,靠在龍榻上任由她動作。
「哎呀,你轉過來一點,這樣子不好解。」她抱怨道,雙手扳過他的身體讓他正面對著自己,終於順利將上面的扣子一顆顆解了開來。
外袍,中衣,一層層解開,「轉過去讓我瞧瞧,唔,剛才我好像是掐的這裡吧。」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雙手按住他的胸膛,伸長脖子往他的腰間看,也不管他們這個樣子在旁人眼裡有多曖|昧。
「啊——」當那個青紫的傷口映入眼簾時,慕清婉這才知道自己當時下了多大的狠口,那腰間的整塊肉都快被她咬下來了,傷口並沒有處理,上面還帶著血跡,兩排牙印正是她的傑作。
雖然心裡暗爽自己終於贏了他一回,讓他也吃了點苦頭。
不過看著那樣嚴重的傷口,她還是有一點點愧疚感的,她咬著唇不敢抬頭看他,雖說他下午很惡劣,可是她這樣子下狠勁咬他似乎也太過分了一點。
「怎麼?知道自己錯了?」夏侯冽撩起她的青絲在鼻間輕嗅,欣賞著她恨不得鑽到地縫去的懊惱模樣。
沉默半晌,她終於鼓起勇氣抬眸吶吶道:「還疼不疼?」
「或許你吹一吹就不疼了。」夏侯冽繼續把玩著她的青絲,眸中閃過一抹深意。
「哦。」她呆呆地點頭,側過身去當真在他的傷口處吹了起來。
溫熱的氣息在他的皮膚上輕拂著,她柔軟的身子靠在他身上,一股自然的幽香緩緩地撩入他的鼻端,下|腹倏地一緊,眼神暗了暗,他這簡直是自己找罪受!
正想開口讓她停下,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李公公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抬頭看了看榻上的兩人,那曖|昧的姿勢讓他的臉尷尬地紅了紅,「奴才該死!」
說著就要快步退出去,卻被夏侯冽出言阻住:「端上來吧。」
早在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慕清婉早已經從他懷裡驚跳起來,腦袋也好像完全清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之後,臉驟然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一股腦兒將自己的臉埋在龍榻上,再也不敢抬起來。
夏侯冽饒富興味地瞧了瞧她鴕鳥般的舉動,讓李公公將食盒放在案上,示意他下去,等殿門再次關上後,這才出聲:「出來吧,李公公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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