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視線一直膠著在她臉上,夏侯冽劍眉一蹙,瞬間冷下臉來。舒骺豞曶
翻身下床,他隨意披了件袍子,走到了窗邊打開了窗戶,任由窗外的冷風吹在自己臉上,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怎麼可以對這個女人起了憐惜之心?她根本不配得到憐惜不是嗎?
腦海中閃過她今日在大殿之上唱歌時那雙迷濛的雙眼,他的眸底瞬間閃過一抹厲色。
嫁給了他,她居然還在肖想著別的男人!
剛才又和赫連墨霄拉拉扯扯的,果然不是一般的下|賤!
想到這裡,他怒火更熾,轉頭就想要去將那個女人弄醒,可是在看到她顫抖著身子往被子裡縮的樣子,他的怒火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熄滅了。
伸手把窗戶關上,連他自己都想不清幹嘛要考慮這個女人的感受,乾脆讓她凍死算了!
可是心裡另一個聲音又在說,凍死她真是太便宜她了,他應該將她好好養著,然後一點一滴地折磨她!
這樣一想,心裡又好受多了。
正想躺回床上,窗戶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響動,如果不是聽力敏銳的人根本聽不出來。
他回頭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主子!」黑衣人一見他出現,立即跪倒在地。
「冷肅,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之前的消息的確是假的,赫連恆之與皇后娘娘雖然在縹緲峰相處八年,但是一直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做逾禮之事。自從兩年前他離開飄渺峰回到東墨,便一直沒再跟娘娘聯繫,赫連恆之故意放話出來讓主子誤會,便是想讓主子與娘娘決裂,以達到分化西楚和北燕的目的。」
夏侯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欺騙朕,再蒙蔽自己的親大哥,赫連恆之,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個人絕不簡單!現在赫連墨霄已經被他封為福祿王,封地在最貧瘠的嶺南一帶,東墨王的死也是找了一個太醫做了替死鬼,東墨一夕之間變了天色竟無一人反抗,可見此人心機之深沉!」
「福祿王?自古以來皆是福祿壽三字一起,如今少了個壽字,不是在說他赫連墨霄少壽麼?有意思!真有意思!」
夏侯冽意味深長地一笑,「我們就坐山觀虎鬥,必要的時候再出手。」
冷肅恭敬地道:「主子英明!」
「你派幾個人一路跟蹤赫連墨霄,他有什麼舉動及時來報!」
「是!」
「下去吧。」
夏侯冽淡淡地揮手,停了一下又說道:
「等下放出消息,皇后今夜宿在朕的寢宮,雲意宮和慈寧殿想必很想知道才是。」
冷肅領命飛身離去,夏侯冽走回內殿一看床上,如蠶蛹般縮成一團的被子正不斷哆嗦著。
他眉頭一皺,快步走過去,扯開被子一看,卻見慕清婉面色潮紅,全身已經被冷汗濡濕,秀眉緊皺,似乎很痛苦,她的嘴裡無意識地喃喃著什麼,夏侯冽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嚇人,俯身在她嘴邊聽了一會兒,臉色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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