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要接受你的條件?」
「好…你可以拒絕,不過…要是如此,我可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現在,我也只是纏著你而已…可以後,說不定我會轉向顏汐…說不定…」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今天敢光明正大地站到你父母面前說懷了你的孩子,我明天同樣敢在背後捅沐顏汐一刀!你、信不信?」
女子目光灼灼,燃著一種奮不顧身的毅然決然,對上他雄雄猩紅的雙眸,毫不退宿。|
最後一次,放手一搏。成也在此,敗也在此!
「adam,我只要這一晚。你當洩.欲也好,將我當成你的顏汐也好。過了今夜,我便永遠退出你的世界,再也不見!」她的手已執起他的,放到胸.前那片柔軟上,「給、還是不給?」
夜半三更,窗外的月光又悄悄從濃密的烏雲裡爬出,銀色,灑滿一地。
顏汐睜大雙眼,一動不動望著這滿室皎潔的月光。
輕柔拉開身後男子環住自己腰身的手,悄悄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小心翼翼起身,出了房門。
黑暗中,男子那雙微闔著的雙眸,眼角忽然閃現出一點瓷藍的光。
顏汐來到洗手間,打開燈,望著鏡子中緋紅的自己,忽然有些失笑。用冷水輕輕澆灌自己面頰,有了幾分清明。
逕自倒了杯熱水,從藥盒中撕開包裝,拿出藥片,端起玻璃杯,閉上眼,正準備一口吞下。
可那略帶苦澀藥片還未送入口中,身旁,便忽然一陣旋風襲來,猛的,手上的藥片連同水杯都被一陣巨大的力道給甩開。|
玻璃碴碎滿一地,小小的藥片也在瞬間不知滾落到何處。
顏汐睜眸,倏然映入眼簾的,便是男子那暴虐深帶怒意的臉。
他目光灼灼,眼底燃起一層層猩紅的漩渦,雙眸一動不動盯住她,胸口,大力喘氣。
「沐顏汐!你該死!」
她不知所措望著他,此刻,腦海中,竟是一片空白。
他狹長的雙眸深邃掃了一眼洗面台上的藥盒,毫不猶豫地拿起、丟進垃圾桶中。
一手已在瞬間緊緊扣住她小巧的下顎,目光灼灼,幾乎可以看透到她的靈魂。
「你竟然一直在服用週期性避.孕.藥?」雙眸微斂,薄唇緊抿,隱忍著的怒焰洶洶燃燒開來。
瞬間橫抱起她嬌小的身子,來到臥室,重重扔進那柔軟的大床中。
此時的顏汐,才微微有了些反應。
她驚詫著,起身,想要後退,「席端堯!你要幹什麼?!」
這樣暴虐的他,少見。那幽藍雙眸中燃起的雄雄烈火讓她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
「想要幹什麼?」他彎一彎唇,眼角笑得邪戾,口氣帶著深深的怒定,「我要讓你懷孕!你當媽,我當爸!」
「你混蛋!」他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怎麼還可以、這樣堂而皇之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讓她懷孕?他當爸?她當媽?
可笑之極!
唇邊扯出一絲不屑而冰涼的笑意,「孩子生下來,他到底是應該叫你舅,還是應該叫你爸?!」
男子彎一彎唇,笑意更深,微瀾的雙眸此刻熠熠生輝,「當然是叫我爸!」說話瞬間,已撕開她單薄的衣衫,低頭,含住她的胸.尖。
「席端堯,你混蛋!你混蛋…啊!」灼熱肆意碾磨於她緊致的甬道內,一次又一次,卯足傾身的執念。
夜色濃郁。
他一次又一次抬高她的雙腿,不斷配合著他的衝撞。香汗淋漓,那種極致佔有的欲.念源源不斷洶湧襲來。
像是一個漫長的黑夜,永遠都沒有盡頭。
第二日顏汐醒的時候,已接近中午,陽光斜射,身側的床單上,已是一片冰涼。
匆匆起身,吃了早飯,便聽到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以為是音音回來了,顏汐沒有多做思考便開了門。瞬間,一個巴掌忽然揮來,隨後,便是一本雜誌重重扔在她臉上。
待她回神,眼前站著的,便是白子衿那張陰沉怒意明顯的臉。
今日的她,依舊一身華貴,精緻的妝容配上那副氣結的表情,現在看來,顏汐只覺得有些好笑。
「你還有臉笑?!」來人語氣不善。
「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們才剛剛結婚,你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勾引阿堯!我真是笨啊,到現在才發現,上次原來你們兩個一起去了英國!」
顏汐斂眸,目光掃到地上那本略顯狼狽的雜誌上。
正是《k》,封面上,便是她和席端堯在泰晤士河邊的黃昏中拍攝的婚紗照。
唇邊扯出一絲笑意,「子衿姐,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現在卻將責任都退給我,是不是有點過了?」
「要不是你昨天那樣大張旗鼓,不知廉恥穿著那樣一件暴露的禮服,阿堯他…他又怎麼會…?」
「呵…那子衿姐你大可學我,不過,我看就算你什麼都不穿,哥他也提不起什麼性.趣吧?」顏汐諷刺的冷笑。
「賤人!」眼看著白子衿舉起的手掌又要再次揮下,顏汐連忙握住她的雙腕,快速擋開,「你以為我還會再像剛才那樣被你打一次麼?」
「呵…子衿姐,你這樣氣憤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以後再你每次撒潑之前能不能先考慮清楚?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住,就要過來找我麻煩?」
顏汐瞇了瞇那雙狐媚的大眼,語氣冷冽,「子衿姐你大概想像不到,哥昨夜在我香.軟.玉.懷,溫.存的氣息,到現在還能感覺得到…不過,我看他那樣熟稔,肯定不止我一個,嫂子你可要提高警惕了。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日後,還怎麼在我哥心中立足?頂個妻子的頭銜,可我看…還不如小三瀟灑。」
「你給我住口!」
「怎麼,說道子衿姐你的痛楚了?呵…子衿姐…不會到現在,你還沒跟我哥…?」
「住口!」白子衿怎能容忍自己這麼容易被看穿,這麼容易被看低?
她的驕傲不許,她的身份不許!
「沐顏汐我告訴你,你少在這兒幸災樂禍!阿堯在外面沾花惹草難道你不會心痛?!別忘了,我現在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對你,不過像對外面那些女人一樣,喜歡就來,不喜歡就扔掉。這麼多年,我不知見過多少。她們個個淚眼婆娑過來找他或者找我,不過是想留在他身邊,你覺得,可能麼?!沐顏汐,你最好早點做好這個覺悟,阿堯再怎麼和你在床上抵.死.纏.綿,人前人後你們依舊只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