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們很久了!」
小白冷笑一聲,吐掉口中叼著的一根牙籤,緩緩地把玩著手中的軍工刀,臉上並沒有任何驚恐地神色。
對面的蛹兵中走出來一個黃金頭髮的中年人,視線往這邊掃視了一圈,操著有些生澀的華夏語緩緩開口。
「你……是飛車黨的小白鴿,蝮蛇,刀疤,紅蓮,雀神,好像還少了一位吧?」
這傢伙的話音剛剛落下,遠處的牆頂上突然一道黑影轟的一聲砸落到地面上,這邊小白幾人全都疑惑的轉身看向身後,然後就看到阿飛渾身沾滿鮮血的樣子,緩緩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阿飛?」雀神有些疑惑的出聲道。
阿飛站起來緩步來到幾人面前,最後來到小白幾人跟前,對著對面的那傢伙冷笑一聲。
「想不到你倒是對我們飛車黨挺熟悉的啊,現在,我們的人來齊了!」
「阿飛,你怎麼過來了?強哥那邊……」小白有些擔憂的輕聲問道。
「放心,強哥的實力一般人傷不到他,那邊的局面已經基本上穩定下來了,主要還是這邊……」
阿飛的神色中有些擔憂,「我們幾個一共才六個人服用了藥液,對面可是三十多個蛹兵,這場仗……不好打啊!」
「不好打也得打!必須將他們給攔住!我們飛車黨不能墮落了名聲!」小白的情緒有些激動。
「武宗的人攔住了,曉組織的兄弟們攔住了,到了我們飛車黨,就算是全部堵上也要將他們給我攔下來!」
小白沉聲道,「這一戰將會是我們飛車黨揚名的一戰!這些人若是想要過去的話,那就讓他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對面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飛車黨這些人的資料,因此並沒有因為人數少而感到驚慌,反而一個個看向這邊的眼神,有些鄙夷和輕視。
在他們看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在多的人命,只是徒增死亡的人數而已。
「動手!」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字從阿飛和對面那傢伙的口中說出來,雙方的人瞬間由靜至動,呼嘯的風浪瞬間而至。
……
處在風暴中央的禮堂,整個學校似乎根本不清楚外界發生的事情,整座學校還在按照正常的作息時間,一切風平浪靜,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世界,一場殺戮正在斷的上演。
禮堂中,欣妍表演完節目,穿著一身旗袍來到台下,坐到蘇薇幾個女人中間,這邊的幾個女人,外形氣質,全都是一頂一的美女,坐在周圍的學生,早就已經偷偷的拍了好幾張照片了。
甚至有些學生並不是為了來看節目,而是專門從教室中跑過來看美女的。
蘇薇有些好笑的攔著欣妍的胳膊,輕笑道,「你們學校的學生實在是太熱情了,剛才到現在我們都已經收到好幾個主動遞紙條要電話號碼的了!」
和幾個女人在一起,欣妍的心情恢復了不少,臉上露出一抹淺笑,「真的嗎?看來你們在學校還真是受歡迎啊!」
「我們幾個加起來都比不上你啊,連續蟬聯四屆的校花,剛才你是沒看到你在舞台上表演的時候,下面觀眾的表情,這些傢伙看你的眼神,那分明是在朝拜女神啊!」趙敏笑著打趣道。
「哎呀,你們就不要打趣我了!」欣妍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道。
「你呀,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臉皮太薄了,這一點可不好!以後會被人欺負死的!」趙敏無奈的說道。
欣妍倒是無所謂的笑笑,「怎麼會呢,我和你們在一起,你們又不會欺負我!」
「唉,你這丫頭啊,以後早晚讓肖強欺負……」
趙敏突然失口說到了肖強,欣妍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趙敏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只好輕聲歎息一聲,伸手握住欣妍的手掌。
「是不是還在想他的事情?」
欣妍將腦袋輕輕地躺在趙敏的肩膀上,點了點頭,「我只是有些擔心!」
「這個傢伙,竟然說話不算話,你放心,這次回去我們幾個姐妹替你做主,非要好好的懲罰那傢伙一下!簡直是太不像話了!」
「就是!太不像話了,明明已經答應了我們要來參加欣妍的畢業晚會了,結果竟然放我們鴿子,簡直是豈有此理。」一旁的蘇薇也幫腔開口。
沒想到的是欣妍突然開口道,「不是的……我沒有生氣,蘇薇姐,回去後你們可千萬不要和肖強說這件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好了,我不想……讓他多分心!」
欣妍低著頭輕聲解釋道,「他……他一直都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這次……這次我相信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咱們以後不要再說了。」
幾個女人盯著欣妍,蘇薇輕輕地歎息一聲,伸手替欣妍將額前的一縷頭髮攏到腦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難怪他那麼疼愛你,你總是設身處地的替他著想,讓我們幾個都無地自容,自愧不如了。」
「沒錯沒錯,欣妍,你呀,以後一定是個賢妻良母的類型,誰娶了你,這得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被幾個女人一說,欣妍的臉色紅撲撲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視線卻偷偷的往禮堂的門口方向看去,希望可以看到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
三十多名蛹兵對抗幾百人的飛車黨是什麼場景?慘烈,除了這個詞語,恐怕根本沒有別的詞彙可以來形容這幅場景了。
飛車黨這邊,只有阿飛他們六個是服用了火焰藥液的,其餘的兄弟可以說完全是用肉甚之軀,硬生生的去硬抗這些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