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傑最喜歡聽話與懂事的孩子了。k";當初大塊頭就一心向著自己,後來感動其身世與自己差不多,遂結拜為兄弟。
雖說林戰天不是自己親爸,但兩人結拜做不得假,因此林某人是真心把他當弟弟看了。
林晚傑父母早逝,這不去說他。如今有個弟弟、妹妹,又有n多媳婦,還有自己的孩子、徒弟,也算是一大家子了。
男人做到這樣,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林晚傑修為高絕,凡俗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滿足他的了,對世俗他眷戀之心也不重,因此現在有了遊戲紅塵的意味了。
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人來,是電視上放的濟公。唔,自己若是可以與他一般,那才有意思呢。
「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當年這首《濟公》可謂紅遍大江南北,林晚傑小時候也看過,印象深刻。
「哈哈,原來我也可以這樣。」林晚傑突然大笑起來。
「姐夫,你沒事吧?」卓欣欣嚇了一跳,這姐夫不會發了羊癲瘋吧?怎麼突然大笑起來?
林晚傑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哼道:「我能有什麼事?好了,這兒你們先看著,如果有什麼搞不定的再找我。唔,聶小柔你就和欣然一起決定參加人選吧。」
林晚傑是中將,雖然手下有幾個少將,但林某人與他們並不太熟,只見過幾次。
如果任由林晚傑選擇他們,那自然合情合理。但他就算做了不合情合理的事,又怎麼樣?誰敢來和他說道?
要知道,這個軍區最大的長官就是彭玨了,但彭玨對林晚傑都恭恭敬敬,其他人除非瞎子,不然都不會找他麻煩的。|i^
城隍廟,慶安最大的二手市場與小商品市場,這兒賣的東西,價格普遍就一個字——低!
當然了,低價不代表衣服質量就差,看你有沒有眼色,會不會淘了。
林某人眼光如炬,選擇了一件白色t恤,一條休閒褲,一雙白色襪子和一雙三十幾塊的鞋,全部換上。
至於他身上本來好幾千一件的衣服,就被隨手扔掉了。
然後腰間掛著乾坤錦囊,脖子上配著通靈寶玉,右手拿著量天尺,至於造化神劍,就融入在他左手背上,倒是不用顯化出來。
至於當初林某人一百億拍賣得到的太極圖,他最近一直沒有時間來研究,此時就把它幻化成了一件衣服,裹在身上。
這樣一來,他全身都是至寶了。
唔,那八尺鏡還在身上,這玩意兒自己是用不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八尺鏡也是寶貝,但林晚傑似乎總有些不屑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玩意兒是島國的關係,還是他身上法寶太多了。
「主人,這八尺鏡是好東西耶。只是可惜了,它並不是真的。」量天尺剛正不阿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某人一呆,詫異道:「你是說這是假的?」
「也不是假的啦。」量天尺解釋道,「這是真的八尺鏡的仿製品,有它五層功力,也算很不錯的寶貝了。主人你可知道,這八尺鏡在諸多法寶中,排名多少?」
林某人一呆,這八尺鏡也有排名?
他忙問:「多少?」
「能夠進前三十呢!所以即便這個仿品只有原版的五層功力,那也能夠進入前三百了。」
不是吧,一半功力都能進入前三百,這些寶貝也太差勁了吧?
林某人暗自感慨,量天尺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又說道:「主人,你可別小看了這些至寶。比如我吧,如果我也造出一個有我五層功力的量天尺出來,能夠穩穩當當的進入三十名。越是排名靠前的,法力越高。出了前二十的,那相差就很多了。」
看來法寶和人類也差不多啊,只有極少數比較牛叉的。
那些首富,即便捐了一半財產,依然在富豪榜上有名。這是絕大多數資源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裡的現象啊。
想想也是,如果天上真有玉帝,他掌握著所有神仙的生死,那他掌握的資源到底得有多少?
只是遺憾的是,他手上竟然沒有一個像樣的法寶,矬啊。
八大神器,除了排名第一的不知所蹤外,第二名的量天尺,第三的乾坤錦囊,第五的太極圖和第七的通靈寶玉,都在自己手上。就算是第六的混沌鐘,也在林戰天手上。
這樣看來,天上那些神佛,混的都不如意呢。
林某人想著就笑了起來。
「喂,你買不買衣服,不買滾蛋,別在這礙手礙腳!」
林某人在一家店買衣服的,那老闆見他站在門口傻笑,就是不進來也不出去,忍不住火了。
林某人愕然,掃了裡面所有衣服一眼,哼道:「就那件,我買了。」
此刻的林晚傑,穿的衣服都是不久前買的幾十塊一件的便宜貨,老闆掃了他一眼,不屑道:「小子,你買不起吧?告訴你,這可是我們的名牌,唯一的一件好衣服,價值七八百呢!」
七八百也叫貴?林某人哭笑不得。
他隨手從身上掏出八張紅票子,扔了過去,哼道:「名牌?老子今天買了它,再把它給撕了!」
他跑過去拿起衣服,果然,三兩下就把它給扯了。
老闆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小子哪裡冒出來的,竟然這麼捨得,真是敗家子啊。
林晚傑也不說話,手拿已經變得普普通通、鐵青色的量天尺,笑瞇瞇離開了。
穿著一身破舊衣服,似乎又有回到當初去慶大讀書時的感覺。
那時候,林晚傑身無分文,還是從老家跑到學校的,累的像條狗,連飯都吃不起。
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階段,就該這樣啊。
返璞歸真?那自己要不要復古呢?
林某人突然發現,路上所有人都打扮的和自己差不多,怎麼顯示出自己特別來?
突然他雙眼一亮,看到了買長袍的店。
以前他買過一件幾百萬的袍子,現在幾百塊的,也應該買一件了。
林某人嘿嘿一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