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秋水大驚失色,她剛剛好不容易安撫了暴怒的林晚傑,如果因為一句話讓他生氣,然後把自己給圈圈叉叉了,那可就糟糕透頂。|
「你要幹什麼?林晚傑,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她嚇得花容失色。
「沒說?你不是說我的女人都不如你麼?」林晚傑冷笑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和你試試,看看你比她們厲害多少!」
我擦,這小子想哪去了?他不會要強bao我,然後比我和他女朋友們在床上的本事吧?
凌秋水傻眼了。
她沒說話,林晚傑就以為她默認了,本來他只想嚇唬嚇唬這女人,但她竟然死性不改,那他還嚇唬個屁呀!直接上了她!
腦海裡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像長了根一樣發展壯大,到了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凌秋水,是你逼我的,那也怪不得老子了!」林某人猛地撲到她身上,就撕扯她的衣服。
這一下凌秋水終於傻眼了,然後劇烈反抗:「林晚傑,你要幹什麼?你這樣不得好死的!」
她大喊、怒吼,但越是如此,越容易激發男人的獸性,林某人豈會在意?淫笑道:「是麼,我一直想看看我怎麼不得好死法。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想我不得好死的,向來都是他們不得好死!」
這傢伙就在她臉上、脖子上狂吻,然後雙手伸到她下半身,脫她的褲子!
「不要!林晚傑,你個禽獸,求求你不要!」凌秋水徹底急了,她還是個清白姑娘,連戀愛都沒談過,如果就這麼被林某人奪去身子,她一定會自殺的。
但林晚傑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感覺到飽滿被他捏住,凌秋水渾身一僵,呼吸不自覺粗喘起來。
「林晚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她的喉嚨不知道什麼時候啞了,但即便這樣,竟然都沒哭泣,不得不說有點邪門。
但林某人早已沉醉在她這香噴噴的**上,豈會多想?
衣服已經脫光了,看著潮水氾濫的溪地,林某人一雙眼睛赤紅,淫笑道:「凌秋水,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我要看看你和娉娉她們哪個更強悍!」
凌秋水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她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推了林某人一下,就感覺到一股火熱觸及到了自己從未有人觸過的地方。
這一刻,她有種想要的衝動。|但心裡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又告訴她,不能,絕不能讓這禽獸得逞!
但她還能怎麼做?一股淚水滾滾而下,打濕了臉頰、落在了地上,竟然化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
藍寶石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顯得是那麼耀眼!
有傳說,當一個女人傷心到極致的時候,她的眼淚會化成寶石,這寶石有個淒婉的名字,叫「絕情珠」。
顧名思義,這寶石的意思就代表著女人已經傷心到了極致,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愛了。
當然了,這只是一種極致,還有一種極致,那就是這個女人會徹底愛上這個讓她傷透了心的男人,不知道凌秋水會是哪種?
不管是哪一種,這顆寶石起碼救了她,因為林晚傑看到她眼淚滾下的時候就傻眼了:這女人竟然會哭?她會哭?
之前她那撕心裂肺的慘叫給林某人憑空增加了無窮快感,但女人的眼淚向來是他的軟肋。
男人嘛,最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即便是清官都如此,何況林某人?
而且當眼淚化成寶石的時候,他更是呆了!
這是什麼?絕情珠麼?她,她怎麼能傷心到這種地步?他覺得不可思議。
以林某人的學識,要看到這種傳說自然頗為簡單,但他從未在意過,只把這當笑話。
但這一刻,事情的發展顯然出乎意料之外。她傷心了,會恨我一輩子麼?就因為我要強bao她?
天啦,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林某人幡然醒悟,一巴掌打在自己額頭,眼裡的血紅早已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懊悔與難過。
「對,對不起!」林某人支支吾吾,穿上自己的衣服,苦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平生我最討厭就是這種事還用強了,那樣證明一個男人沒有本事。但我,我……」
凌秋水雙眼死寂,似乎沒有生氣。但她還是感覺到了壓在身上的人站了起來,聽著他的話,眼皮微微動了下。
她沒有說話,甚至連衣服都沒穿上,而是就那麼躺在那裡,任由自己潔白的**暴露在陽光下、甚至是林某人眼皮子底下。
之前她魅惑林某人的時候就以極快速度離開了市區,來到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此刻這兒一個人沒有,不然凌秋水的身子怕是要被許多人看去了。
「你穿好衣服吧,我……」林某人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了,他覺得自己說的話都是多餘。
一個女人已經傷心到流出「絕情珠」了,她還有什麼可在乎的呢?怕是對自己只有痛恨了吧?
林某人知道,要是現在放過她,或許她會一輩子記恨自己,想方設法殺了自己。但這個時候,要對這麼個**美女動殺心,他做不到。
何況前一刻他還想著佔有她?
一股冷風吹來,凌秋水清醒了不少。尤其是天都變了臉色,下起了小雨來。
小雨打在身上,讓凌秋水整個人感覺到了冰涼的寒意。
現在是冬天,感覺冷自然正常,何況她已經就這麼躺在地上一個小時了?若不是她身強體壯,換個人,都凍死了。
「林晚傑,我恨你!」她咬牙切齒,嘴裡吐出幾個字,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鏗鏘有力!
她慢慢站起來、穿衣服,當看到有件屬於男人的外套時,她眼裡閃過一絲迷茫:這是他的衣服麼?可他為什麼會留下衣服?
她有些不解,不過當她自己穿上衣服後才發現,原來她那身衣服早被那個讓她恨道骨子裡的男人給撕裂了。
這算什麼?她冷笑,抓著他的外衣顫動了下,鬆手不是,抓也不是。
她不想穿這個男人的衣服,但不穿的話,自己的衣服可破了,怎麼穿?
猶豫了一回,她終於還是穿上了前不久屬於林某人的衣服。衣服上,似乎還有他的味道……
穿戴好,她終於看向了那棵藍寶石。
此刻太陽漸漸下山了,她撿起那棵寶石放在手心,慘笑道:「此物天下只有一顆,可見可憐人為我最甚!」
又是兩行清淚灑下,她頭也不回的去了。
林晚傑和她不知道說什麼,自然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道了句「你自己小心」,就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這種事不應該是自己的所作所為啊,可今天是怎麼了?真的只是因為她說了自己女人的壞話麼?
林某人有些莫名其妙,而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難道自己練功走火入魔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問造化神劍道:「老東西,你給我出來!」
造化神劍破銅爛鐵的聲音又響起,哼哼道:「老子還在修行呢,你沒事少叫我。」
「你!」林某人大怒,對凌秋水他沒有法子,對造化神劍,法子多多:「我問你,為什麼我總是會被人迷惑,還會有對女人產生強bao的心思?」
「切,你要問我事,還這麼凶,以為我好欺負的呀?」造化神劍才不吃它這套,哼哼了許久,才道:「因為你修為淺薄唄!」
**,這個回答差點沒讓他鬱悶的吐血。
老子已經這麼厲害了還叫修為淺薄,那修為高深的該是什麼樣子?他有些不解了。
「你以為自己很厲害了?林小子,雖然我現在實力恢復了九層,但即便這樣,只用一層功力都可以打敗你,信不信?」造化神劍顯然對林某人的反應很不滿。
「信就見鬼了!」林某人大怒,這老東西太看不起自己了。
不就是打架麼,他又不是第一次與造化神劍打了,誰怕誰呀。
爭!
造化神劍銀光一閃,就從林某人手心飛了出來,傳音道:「林小子,既然你這麼不服氣,那我們就打一場好了!」
林晚傑等的就是這句話,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過去。
這一架打的真是天地無光、日月倒懸,只見滿山沙層飛揚、石崩土裂。
林晚傑修為是築基巔峰,築基就是踏入修真界的門檻,只要進了這門檻,那與普通人已經屬於兩種「人性」,本質上存在極大差別。
他從慶安到京城,一千公里路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趕到,換作普通人,能行?
由此可見他的厲害之處。
只是他無論施展何種手段,都不是造化神劍的對手,甚至能聽到它的嘲諷聲:「林小子,你就這麼點手段麼?我可連一層功力都沒施展到啊!」
越聽這個林某人就越怒,打了半個小時後,他突然醒悟過來:不好,這老東西就是故意讓我心急、亂了心神,好出手沒有招數呢!
一下醒悟過來,林某人再次出手時就有理有據,與它鬥了個平手,不由大笑:「造化老兒,我終於算明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