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少爺,這就是你常說的蔣大美女麼?果然,長得真好。」跟尤一鳴走在一起的許多公子哥都齊聲讚道。
尤一鳴確實很帥,相比之下,那些跟他在一起的男人就差多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他們都是有錢人。
老子不帥又怎麼樣?他們可以很自豪的說,老子砸個幾十萬出去,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沒錯,來,我給你們介紹下。」尤一鳴當作自己和蔣泳很熟的樣子,笑道,「這是蔣大小姐蔣泳。泳兒,他們是我好兄弟……」
「尤一鳴,我和你很熟啊?」蔣泳聽得差點沒吐血。叫自己「泳兒」,他當自己是誰呢?
「這些都是你朋友,我不稀罕認識。如雲,我有點累了,你這兒有歇息的地方麼?」蔣泳淡淡說道,卻看到林某人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是自己的媳婦兒啊,忒照顧自己面子,老子喜歡死你了。
林某人恨不得抱著她親一口。
「哈,尤公子,我來給你們介紹下吧,這是蔣泳的男朋友,他叫……」剛剛林晚傑很不給自己面子,當時她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雖然沒有發作,可不代表不計較啊。
女人就是小心眼,何況是她們這種高門大戶的小姐?
所以她雖然不想蔣泳被人欺負,但不介意把這麻煩推給林晚傑的。
「喊我林公子好了。」林晚傑淡淡說道。
md,還真他娘的一個個當自己是公子、少爺了?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所以林晚傑說話的時候根本不看他們,眼睛都朝天上看呢!
你們不是高傲麼,你們不是有錢麼,那老子就表現地比你們更高傲、更有錢,看誰氣得死誰!
「呃……」許如雲沒料到林晚傑來這麼一著,不過看在蔣泳面上,她忍!
「林公子,這位是京城尤家的二公子尤一鳴。尤家是四大家族之一……」
「四大家族?是什麼?」林某人似乎第一次聽到「四大家族」一般,很驚奇,裝作很無知道。
「擦,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連四大家族都不知道?」
「他肯定是在裝傻!不過這小子敢口出狂言,我看他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眾人集體鄙視,想要看尤二公子如何發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頓。
就連許如雲都臉色微變。
因為她是許家的呀!許家也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呢,林某人說不知道「四大家族」,那不僅是看不起尤二公子,也是看不起自己了。
「蔣泳,你男朋友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我勸你還是先帶他到一旁去吧,不然的話他得罪了人,我怕也不好作保。」許如雲瞬間冷下臉來。
蔣泳有些無奈,卻沒想到林晚傑一句話就得罪了自己好姐妹。
不過這傢伙可是自己肚子裡孩子他爸,不管他做錯了什麼,自己都會包容的。
所以她笑道:「如雲你放心,我這就帶他過去。」她也不想自己好姐妹為難啊。
「慢著!」眼看蔣泳真要帶林晚傑走,尤二公子冷笑一聲說道,「蔣泳,他真是你男朋友?」
「不是,」蔣泳搖頭,尤一鳴狂喜,可她接下來一句話差點沒讓他吐血,「準確點來說,他應該是我老公!老公你說是不是呀?」
林某人那個得意啊,覺得蔣泳這丫頭就是給力,他喜歡死了。
「那是當然。普天之下,除了我林某人外,也沒人能配得上你了。倒是有些雞鴨鵝狗喜歡亂叫亂吠,不理會也罷。」林某人抱著她親了一口,差點沒把眾人氣死。
「,這傢伙哪裡來的?真的活不耐煩了?」
「尤二公子,教訓他,我們給你助陣!你聽聽,他都罵我們什麼?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一群人幫腔,尤二公子就覺得自己更下不來台了。
林晚傑是什麼人他沒見過,也沒聽過。腦海裡想著京城有沒有什麼「林家」,可即便有,那他也應該知道啊。
可他沒想到,這就證明一個問題,要麼這傢伙真的是找死,豬鼻插蔥——裝象,要麼就是外來戶,以為京城只有些小魚小蝦。
不管這兩者是哪一個,他都可以自豪的說:我不把你看在眼裡!
所以他說話了,很有氣勢,很霸道:「蔣泳,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與他計較。」
一句話說出來,眾人都面面相覷,剛要反駁,他就繼續道:「不過這傢伙得學狗叫,從我襠下鑽過,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怎麼樣?」
「你說什麼?」一聽這話,蔣泳就不幹了。
林晚傑是什麼人,那可是她男人。有哪個女人忍心看著自己男人從別人胯下走過?又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韓信!
即便是韓信,蔣泳也不會答應,頓時冷笑道:「尤一鳴,你這是做夢麼?要不你從我男人胯下走過,放心,我給你一億當作補償,怎麼樣?」
給力啊!
林晚傑捏了捏美女房東的手,覺得她不愧是自己的好媳婦兒。
「你說什麼?」尤一鳴還沒說話,眾人就吼了起來,「蔣泳,你當自己是誰啊,竟敢要求尤二公子這麼做?告訴你,若不是尤二公子喜歡你,我老張現在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找死!」林某人看了眼這「老張」,見他其實也不過三十來歲,但比尤二公子他們都大上幾歲,可能就自稱「老張」了。
可管你是老張老王還是老李,敢打我女人?老子不打得你缺胳膊少腿,還真當我林晚傑是好欺負的?
林晚傑冷冷一笑,就朝老張走了過去,氣勢懾人道:「說吧,是自己斷胳膊腿兒還是我幫你?」
「你幹什麼?想打架麼?告訴你,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老張被林晚傑氣勢所懾,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小子,你想打人?去死吧!」一旁有個男人看不下去了,猛地大喝一聲,就要動手,卻被林晚傑一腳被他踹飛,撞倒了無數瓶瓶罐罐,砸在花花草草上面。
林某人冷笑一聲:「剛剛侮辱我女人者,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