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這丫頭在鄙視自己麼?誰娶了自己?誰有那個本事能娶了自己,搞死他。
越想他心裡越是不忿,恨恨道:「冰雪妹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想我林晚傑堂堂七尺男兒,只會娶老婆不會嫁別人。不過呢,如果是你要娶我的話,那也說不定不可以哦。」
這是完全**裸的調戲啊,白冰雪臉一下就紅了,呸道:「林晚傑,你真無恥,還可以再噁心點麼?」
林某人哈哈大笑,很想告訴她其實自己噁心沒有盡頭的,但最終還是忍了。
哼,你不娶我剛好,老子娶你。到時候你成了林家八等、九等大婦時,就等著哭去吧。
想到這兒他突然忘了給眾女排名了。哎,難啊,不知道誰該排一等大婦了呢?
就在倆人笑鬧時,唐思思紅著臉出來了。看她媚眼如絲,可以滴出春水來,白冰雪微微詫異:「思思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莫非談戀愛了?」
林晚傑一聽,不由緊張起來。不是吧,這丫頭竟然談戀愛了?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唐思思一臉羞窘,忙道:「冰雪,你瞎說什麼呢,誰談戀愛了。」眼睛卻不經意看向了林晚傑。
她知道,如果自己談戀愛了,那肯定就是他吧?這混蛋,剛剛那般輕薄人家,真是惱死他了。
林晚傑正盯著她看,感覺到她那異樣眼神,微微詫異:「思思,你不會是餓了吧?來,快過來吃飯。」
他拍了拍自己座位旁邊,如果這丫頭過來,到時候再打探打探。
哪知唐思思巴不得離這流氓遠點,哪裡會過去?坐在白冰雪身邊,倆人有說有笑,吃起了晚飯。
可憐林某人又成了多餘的,只好埋頭苦吃,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倆女:秀色可餐,老子吃的雖然是飯,但更是你們。
他惡毒想著。
酒足飯飽,因為不過是來看望她們的,也該回去了。
唐思思卻不敢直面林晚傑,早回房去了。白冰雪嘿嘿笑著踹了他一腳,哼道:「下次不准再來,畢竟這倆住的都是女人,你來像什麼樣子?」
呃,還有這種說法麼?林晚傑有些頭疼,這丫頭對自己戒備很深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該來的反正是要來的,大不了到時候自己真的化身禽獸,把她倆一起推倒,想必就沒有那麼多說辭了吧?哇嘎嘎。
林晚傑發覺自己今天禽獸想法似乎太多了點,立馬屏氣凝神,什麼都不考慮,趕緊回去。
等林晚傑吃飯就是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所以娉娉和小月月是根本不可能等的。
看到只有倆女在這兒吃,林晚傑嘿嘿一笑:「都這麼晚了怎麼才吃飯?」
娉娉嬌哼道:「你以為都像你啊,每天那麼閒,什麼事都不做,簡直就是人間敗類,傳說中的人渣啊。」
擦,我是人渣你還喜歡我,那你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林晚傑嘿嘿直笑:「沒錯,我是人渣,你們是喜歡人渣的美女。」
倆女瞪著他,沒想到這傢伙還順桿往上爬,真是欠揍:「林晚傑,你是不是得罪仙子啦?為什麼我看她這幾天心情都不太好?」
有麼?林晚傑還真沒怎麼注意,聽了這話倒是一驚,忙道:「她在哪,我去看看。」
娉娉指了指門外草坪,林某人看去,一襲白色長裙在寒冷冬風下獵獵作響,迎風飄揚。
不過仙子好似不怕冷一般,整個人顯得更加孤傲與飄渺,彷彿不沾任何人間俗氣,與世隔絕。
林晚傑的心沒來由的一疼。
這丫頭本來就在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方長大,雖然接觸了現代社會,前些日子更是被虛擬網絡所吸引。
但這種東西豈是長久之計?怕是她見識了那種混蛋後,已經對網絡徹底失望。看現在樣子,應該是想家了吧?
林晚傑答應過和她一起回去看看的,但此時沒有時間,該如何是好?
娉娉和小月月已經吃過收拾好了,倆女去廚房洗刷刷,只留下了林晚傑一人。
他突然有些感慨,在對待仙子這事上,倆女其實還挺大度的。
林晚傑走了出去,發現今晚月明星稀,是個好天氣。只是可惜了風太大,讓人感覺寒冷。
仙子沒有說話,更似沒有看到他。林晚傑也沒說話,不過卻定定看著她。
「你說我到這來是為什麼?」不知道何時,仙子突然開口了。聲音渺渺毫無蹤跡可尋。
林晚傑一愣,料想她必定是多愁善感了,說道:「每個人都有他存在於世間的理由,或是為了理想、為了信仰、為了正義而奮鬥。有些人或許就是為了襯托這些人而存在。事有始末,物有終始便是這個道理。」
仙子微微詫異看向了他,見他臉上洋溢著淡淡銀光,整個人彷彿開壇講道的仙官大帝,有種讓人信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還從未見過,哪裡知道是林晚傑剛學的,就是說話時「澄心淨意」,以大智慧、大正義來感化他人,讓他們生有所望。
本來他就覺得仙子今天有些不對勁,不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不知不覺就把不知道從哪本書裡看過來的東西給用上了,卻沒想到有這番功效。
「那你說說,你的信仰、理想都是些什麼?」仙子淡淡道。
這個啊,說出來好像有些丟人。林晚傑嘿嘿一笑,早就恢復了本性,說道:「我的夢想是泡盡全天下美女,積攢一輩子用不完的錢,可這不太可能。所以我就放低了目標,只要把我遇到的美女都給追到,然後掙可以養活她們的錢,再孝順老爸,應該就可以了吧?怎麼樣,我的理想是不是很容易實現?」
仙子差點沒吐血,就這樣的理想還叫容易實現?那天下人的所有理想都能實現了。
仙子卻道:「其實我的理想也很簡單,能有上九天攬月、下五湖捉鱉的本領就夠了。」
這丫頭還潛心於修道呢?林晚傑一愣神,見她釋放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這才知道她應該沒有說假,不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