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年前,她就應該知道有這一天,該來的,遲早都要來,可是,她多麼想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獻給心愛的男生。舒殘顎副
梓乾!別了!
梓乾!
那個呵護著自己的男子。
那個她心甘情願給予的男子。
她還沒有敞開心扉的去愛,卻已經沒有資格說愛。
宛月緊閉的雙眼滾動,留下一串晶瑩如雨露的淚珠。
「那個名字,你應該忘了,否則,會讓你更加痛不欲生!」
是誰?
宛月在昏昏噩噩中清晰地聽到這番忠告。
她睜開眼睛。
一個清俊儒雅的面孔映入眼睛。
微卷的淺金色頭髮柔軟而光澤,額前的劉海錯落有致的斜搭在額頭,給人一種清爽幹練的感覺。白淨的膚色,英俊的沒有絲毫可以挑剔的五官,溫暖如陽的微笑,溫文爾雅的氣質,鏡片後面一雙碧色的眸子看似一潭碧水,純淨的沒有任何雜質。
這個帶著烏金框眼鏡的男人,即便有著硬朗堅毅的線條,即便有著與眾不同的男子氣概,卻讓人看著很舒服,面對他,沒有絲毫壓力或是不安,第一眼,便給宛月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你好,我叫墨痕。」
縱然他再清雅,縱然他的聲音再怎麼好聽溫暖,卻在聽到『墨痕』二字時,依然凜冽了宛月的心。
發覺到宛月充滿敵意的目光,墨痕微笑著收回手,溫柔的說:「你不必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替海青來給你療傷的。」
療傷?
宛月稍微動了動身子,感覺身下不再那麼疼痛了,遂感覺一陣無法言語的羞恥蒙面而來,她轉過身,背對著叫墨痕的男子。
「你不必難為情。我只是給你開了幾幅藥,給你打了退燒針,其餘的,都是米婭做的。」
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如沐春風,就像奕梓乾、、、、、
梓乾!
宛月輕輕歎出一口氣,閉上眼睛,任眼角的淚水濕了衣襟。
「宛小姐,我替宸給你道歉,縱然這道歉與你無補於事。你可以敵視我,但我希望你能保護自己,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受損。一個人,身體垮了,縱然她再有多放不下,也只能望洋興歎。」
「你,為什麼要勸慰我?你不是墨家的人嗎?」
宛月轉過身望著他,心中好奇,為什麼這個人的目光,語氣中都帶了歉疚?
那個人略帶嘲諷的揚揚眉,笑著說:「我和宸,是堂兄弟,但這不代表我會跟他一樣失去理智。上一代的恩怨不該讓下一代承擔,你的事,我很抱歉。只是,在墨家,一向是以宸為中心,誰也說服不了他,更阻止不了他。宛小姐,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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