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一想到副駕駛那個充滿誘惑色彩的小罩罩,李虎就覺得自己的大腦充血,他狂暴得說了一句:「狗屁的誤會!敢做不敢認,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的?」
說完,渾身的氣血湧動,再一次不顧一切得衝了上來。
凌風得眼睛一寒,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小說「小說章節
凌風已經兩次留手,可對方還是不知道死活,當真是拿凌風是泥捏的嗎?
顯然,凌風不是。
肉眼可見的白色戰氣匯聚到凌風的戰刀之上,這一次凌風已經不再打算留手,璀璨如皎月!
薑還是老得辣,李師叔固然實力差上凌風一線,可眼力還是有的。
一見凌風的反擊很有可能威脅到李虎的性命,當下戰氣迸發,整個人合身而上。
凌風一聲冷哼,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眼看著古樸戰刀就要劈在李虎的拳頭之上。
「刀下留人!」
一聲爆喝突然在凌風的耳邊乍想,一道快若閃電的人影從房門外衝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裡槐!
此時,也只有他能夠阻止這樣慘劇的發生。
他的手中握著一柄電矛,後發先至的撞在凌風的古樸戰刀之上。
霹靂啪啦的電閃之聲在凌風的戰刀與電矛之間不停得閃爍,強大的電流讓凌風渾身一顫,身體同時一僵。
李虎眼中的寒光一閃,雙拳之中的勁力再增加了兩分,拳頭上面的青筋血管根根可見。
彭!
身體處於僵直狀態得凌風根本來不及變招,硬生生得吃下了這一拳,身體蹬蹬蹬,連退了好幾步,差一點碰到了小琳琳的床鋪,嘴角赫然出現了一道淤血。
偷襲!
實力比凌風還要強上一線的裡槐選擇了偷襲。
李師叔這個時候卻沒有乘勝追擊,反而距離凌風不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他看著受傷的凌風,心中有些不忍:「剛才我的提議還有效,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哈哈哈……」
凌風突然哈哈大笑,用手指著李師叔還有李虎、裡槐等人,「好算計,當真是好算計!你知道我最近需要有人陪練,故意留下裡槐,先進行了一場比試,消耗我的戰氣,難道現在你們就認為我沒有還手的餘地了嗎?」
「哇……爸爸,爸爸,你怎麼了?」
小琳琳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讓凌風的心中一緊。
「琳琳乖!不要哭,我凌風的女兒,一定要堅強!」
凌風安慰了一句小琳琳,拚命之心登時就淡了。背叛,凌風無法忍受背叛。他想要不顧一切的斬殺在場的所有人。可現在的場上的實力,卻是敵強我弱,凌風就算可以斬殺幾人,最理想的結局,也不過是同所有人同歸於盡,更大的可能性,卻是戰氣消耗一空,死在他們的手中。
他若死了,小琳琳一定會傷心的。說不定,以後的生活都成wenti。
凌風一把抱起小琳琳,森然得對李師叔等人說道:「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嘿嘿,異能者!嘿嘿!」
連番的冷笑之下,讓裡槐心中發冷,顯然凌風認為李家父的背叛,是有著異能者在後面撐腰,所以他們才這麼膽大包天。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在打整個古武者的臉,往小了說,顛覆一個門派的根基,任何一個門派都不會視而不見。
「你想跑?」
李虎的話音未落,凌風整個人已經飛身出了窗戶!
剛才氣勁碰撞,已經讓玻璃損壞,這倒是省了凌風的麻煩。
裡槐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讓他跑掉,下意識得就想要追出去,剛剛趕到窗戶邊上,就發覺窗戶上有一層看不見的堅韌的透明氣罩死死得攔著住他。
這是凌風再跳下窗口的時候,臨時激發的防護符咒。
手中的電光閃爍,氣罩緩緩得消失,裡槐大概估算了一下,起碼需要五個呼吸才能消耗得一乾二淨。順著窗戶望下去,黑漆漆的夜色之中,哪裡還有凌風的身影。
「他跑了!」
裡槐沉聲說道,微微皺起眉頭,他覺得凌風的離去,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跑了,呸,這一次就便宜他了。」
李虎惡狠狠得吐了一口,剛才他的一拳打中了凌風,讓他心中的怨氣消散了不少。
李師叔望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別墅的外面,心頭微微有些惆悵,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其實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兩位,可想好了今後的打算?」
裡槐心中一動,忽然開口這樣問道。固然,這件事情對異能者是一個麻煩,同樣也是他們小組的一個機遇。別的不說,李師叔和李虎的實力,就算比不上李冰,也不會遜色多。更關鍵的是,他們可以源源不斷的培訓新人。
李師叔回過頭來,看著裡槐,語氣冷淡得說道:「你什麼意思?」
裡槐並不以他的態為意,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李館主同門派已經鬧翻了,不如前往我們異能者的駐地,以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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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的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二叔,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大哥也要進行覺醒,有一定得危險,您老是古武者,在藥物上面是大行家,不如一起去,這樣我大哥的成功率可以提升不少。」
李師叔看著李寒,苦笑了一聲:「孩,你這是何苦呢?」
這件事情,李寒已經告訴了李師叔,後天覺醒得話,會有相當大的失敗的概率,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弟弟是自我覺醒的異能者,異能者組織無論如何也不會浪費一份珍貴的藥劑在李寒的身上。
「二叔,小侄還需要你的幫助。」
李寒也同樣勸說道,凌風逃了,無疑,還留在這裡的李師叔很有可能受到報復!
「我不會離去的。門派培養了我,沒有門派就沒有我李懷田的今天。就算收回我這條老命,我也沒有什麼遺憾。虎兒,你跟他們離去吧。門主不管什麼原因,都不會容忍背叛者的存在。」
李師叔面無表情的說著,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