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威竟然掌握了如此高級的魂術,這讓冰寒雲心底已經充滿了震驚,原本隨手捏死的螻蟻,已經有了威脅他生命的資格,冰寒雲殺機湧現,眼神閃爍中已經打算強行出手將常威擊殺了。i^
冰寒雲能夠成為黑鐵之子前十高手,戰鬥經歷無數,從方纔的一瞬間,他就清晰的感應出,常威要用魂力攻擊他自身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冰寒雲有信心在瞬間將常威徹底擊殺,畢竟他有著本能的境界壓制,只要動用領域,常威根本無法反抗,連施展魂術的機會都沒有。
砰砰砰,就在冰寒雲離開斗龍台的剎那,常威將剩下的四名黑鐵之子全部擊殺,隨即身體一動走出了斗龍台,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知道自身的弱點,剛才動用無華刀芯逼退了冰寒雲以屬不易,如果繼續在斗龍台,冰寒雲萬一不顧臉面和他戰鬥,他還沒有把握獲勝。
常威走出斗龍台,象徵著他的威名徹底打了出來,一人獨鬥七大黑鐵之子,使用詭異能力,不動分毫將七人擊殺,每一樣都能夠成為年輕一輩煉金師的傳奇,常威注定猶如彗星般崛起,成為黑鐵神殿最矚目的黑鐵之子。
冰寒雲看到常威走出,暗歎常威狡猾,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不過冰寒雲並沒有打算這樣放過常威:「常威,你同時擊殺七名黑鐵之子,將黑鐵神殿置於何地,像你這樣歹毒自私的東西,根本不配呆在黑鐵神殿做黑鐵之子。」
「冰寒雲,你和我的身份一樣,都是黑鐵之子,有什麼權利來評判我?」常威一如既往的狂妄,絲毫沒有給冰寒雲面子,此刻他就是要張狂,讓所有人以為他是個不過大腦的瘋子,對他避之不及。i^
如果換成其他黑鐵之子,只要不是十大高手,根本沒有人敢如此頂撞冰寒雲,鋼鐵大陸強者為尊,就算是黑鐵神殿內也是一樣,冰寒雲的實力擺在那,幾乎沒有人敢忤逆他,也正是如此,冰寒雲的一句話,才能讓這次史無前例的生死鬥出現。
「大膽小兒,竟然還敢狡辯,還不跪下認錯。」就在冰寒雲被常威的一句話噎住的時候,斗龍神殿的大門處走進了三個老者,正是黑鐵神殿九大長老之中的三位,而說話的正是五長老段無心,也是冰寒雲的師尊。
磅礡的威壓瞬間壓迫在常威的身上,常威全身凜然一震,神像血脈融入身體,同時動用了巖鋼之體才沒有跪倒在地,「我常威行得正坐得端,生死一戰生死在天,何錯之有,為何要跪。」
「找死。」段無心的眼底爆射一團精光,伸手向下抓取,神將之威猶如神龍降世,空間被層層捏爆,常威整個人都被禁錮在其中,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五長老,修要動氣,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之前,這樣做會傷了你公正嚴明的名聲的。」隨之而來的烏紹沅隨手一揮,將段無心的攻擊清散,同時用自身威壓保護常威,才讓常威喘了一口氣,否則他很快就要堅持不住了。
段無心冷目看向烏紹沅,「事實俱在,九長老這是何意?」段無心乃是威將四層,比起烏紹沅的地位要高的多,一般情況烏紹沅根本不會忤逆他的決定,這次烏紹沅竟然敢橫加阻攔,讓段無心有些驚訝和憤怒。
烏紹沅面帶笑容,「五長老,你應該知道我兩個弟子在一次任務中已經喪生,這常威有些潛力,所以烏某動了收徒之心,您不會阻攔吧。」
烏紹沅面色平靜,可是他的話卻在黑鐵之子中引起了軒然大波,烏紹沅只有兩個弟子,那就是丁德元和陳陸炘,兩人全部都位於十八高手之列,是眾多黑鐵之子仰望的存在,沒想到竟然死了。
段無心臉色深沉,冰寒雲早就將常威的所作所為傳音告訴了他,常威竟然會魂術,讓段無心心底都震撼不已,尤其是和冰寒雲有著生死仇怨無法化解,常威存在一天,對於冰寒雲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冰寒雲心底也有些後悔了,不應該在黑鐵神殿之外把話說滿,不要說常威達到頂級威將,就算是現在處在四層威將的境界,冰寒雲都沒有絕對把握將常威殺死,如果常威真的達到頂級威將,死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九長老,這常威雖然有所潛力,不過此次竟然在絕對的優勢下依然連殺七名黑鐵之子,這樣殘暴的行徑實在令人髮指,損失如此多的精英,對於黑鐵神殿也是難以估量的損失。」
烏紹沅臉色有些為難,雖然他想極力保護常威,可是現在段無心抬出了黑鐵神殿的大義,讓烏紹沅有些難以開口,畢竟常威做的實在有些過分了,雖然常威並無違規,但是站在黑鐵神殿的利益上來說,卻已經是巨大的罪過了,畢竟每一個黑鐵之子都是黑鐵神殿花費無數資源和精力培養出來的。
烏紹沅看了一眼常威,咬牙說道:「雖然常威殺了七名黑鐵之子,可那是他們找死,既然進行生死戰,就要有死的覺悟,我黑鐵神殿是培養精英戰士的,不是要那些溫室花朵,實力不濟的注定被淘汰,常威所作所為合情合理,何錯之有?」
段無心沒想到烏紹沅竟然會公然頂撞他,一點不給他留任何顏面,剛要說話呵斥,就聽到烏紹沅冷聲說道:「我已經瞭解了這次生死鬥的始末,要說有錯,我覺得逼迫常威進行生死鬥的冰寒雲應該為此事負責。」
冰寒雲臉色一變,心底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段無心也知道冰寒雲理虧,再加上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做出有失公允的事情,長袖一扶:「哼,常威的事情我要召開長老會,由諸多長老一起裁斷,冰寒雲跟我走。」
烏紹沅看著段無心離開,知道此事必定不會如此輕易度過,滿臉憂慮,不過臉色一整之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到:「從今天開始,誰要是敢再生事端,休怪我不顧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