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i^」常威從這個冰寒雲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威脅,常威知道,這冰寒雲十分危險,此刻的他還不是對手,要想抗衡,除非常威能突破到五層威將,不過如今常威體質大增,五層威將已經不遠了,也就是說,只要常威成為五層威將,就可以進入黑鐵之子排名前十,擁有極大的權勢。
「原來才四層威將而已,真是提不起興趣。」冰寒雲的臉上滿是失望,連常威第二眼都懶得看了:「你和趙武硤進行生死戰吧,要是你贏了,等到頂級威將的時候,我來取你的狗命。」
冰寒雲說的十分隨意,可是周圍的人卻感受到了森森殺機,常威嘴角微微一動:「我和你有仇?」
「華君曉是我的表弟。」冰寒雲說話的時候,周圍的溫度急速降低,鋼鐵地面以他為中心,被凍裂出蜘蛛網一樣的鋸口。
常威眼底閃爍一絲精光:「原來如此,那個連我一招都接不下的廢物,竟然是你的表弟,看樣子你們對他十分看重啊。」
常威的話讓周圍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華君曉可是融空之體,本身境界實力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被家族寄予厚望,就算是黑鐵神殿都關注了許久,可沒想到竟然是被常威一擊殺死的,在他們看來,這簡直是一隻螞蟻將食蟻獸吃了。
常威的話聽在冰寒雲的耳中,卻是對他**裸的鄙夷,常威隱含的意思是說,華君曉很差,冰寒雲竟然還拿他當寶,證明冰寒雲本身也不怎麼樣。i^
「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表弟,你殺了他,就該死,不過我會給你一個戰鬥的機會,只要你能活著修煉到頂級威將的境界,我會在斗龍台等你。」
「現在,你去和趙武硤生死戰吧。」冰寒雲說完,邁步就要離開,可常威卻是嘴角一動,「冰寒雲,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代替我做決定。」
常威的一句話讓周圍的煉金師全部安靜了下來,眼底深處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常威,有興奮有慶幸有鄙視,冰寒雲猛地轉回身,雙眼緊緊盯著常威,那致命的威壓蓬勃而出,在他的身後竟然也組成了龍虎交泰的虛影,代表著他也修煉成了無敵之心,就此一點,常威就知道此人絕對是一個勁敵。
不過無敵之心對於常威沒有任何壓迫,他的無敵之心早就已經蛻變成真正的聖獸,就算不顯化也比龍虎交泰虛影強大,無敵之心是自身心境的極度表現,作用最大的還是自身。
常威身軀不動,冷眼看著冰寒云:「怎麼?這麼快就出爾反爾,想要現在動手了嗎?」
哼,冰寒雲眼底也微微帶著驚訝,他沒有想到常威會在他的威壓下泰然自若,不過依然不能改變他對常威的輕視:「不要自作聰明,那樣只會讓你死的更早。」
「看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對手,我今天就給你一個面子,既然你讓我和這個趙武硤生死鬥,你應該知道他為何和我作對吧?」常威嘴角帶著笑容,眼底卻滿是睿智的光彩。
冰寒雲則是微微一愣,隨即看向常威說道:「當然知曉,是因為你殺了他的表侄十人傑之一的吳仁天。」
「那就好,既然你讓我和他生死鬥,那麼勝負分曉,這殺人之事他是否能保證就此揭過,他所代表的勢力絕不會以任何借口找我的麻煩。」
冰寒雲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竟然被常威帶入了整個事件,而且充當起裁判的位置,可是事到如今冰寒雲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下去,否則他的臉面就算徹底丟了,冰寒雲看了一眼趙武硤,得到趙武硤的肯定之後,狠狠的說道:「既然我開口,此事當然就此了結。」
「好,冰寒雲你代表的是十人傑的華君曉,趙武硤代表的是吳仁天,」冰寒雲不知道常威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就在這時就聽到常威大喝道:「既然如此,選日不如撞日,我在血色試煉時擊殺的其他六個宗門代表人物都一起來吧,我常威今天一併接下了。」
「如果不來,以後就少找我麻煩,我沒那麼多時間應承你們這些小人。」
常威的話猶如暴風席捲了整個黑鐵神殿,圍觀的任何一個煉金師都沒有想到,常威不但沒有退縮避戰,反而向所有敵人迎戰,這裡大多數的黑鐵之子都是來自於中皇域,對於外域的煉金師本身就有發自心底的排斥和鄙夷,常威的所作所為讓所有人群情激奮,如果不是在黑鐵神殿,肯定早就出手將常威撕成粉碎。
就算是來自外域和常威同仇敵愾的沈玉柱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常威,他們如何也想不通,常威為何如此魯莽。
常威的眼底閃爍著堅定的神色,他和沈玉柱不同,沈玉柱是通過傳送陣直接來到黑鐵神殿,對於中皇域的形勢並不知曉,而常威卻是從古莽深林和衛延一路走來,同時在衛延的訴說下,將中皇域的基本形勢全部瞭解透徹,除此之外黑鐵神城中千餘宗門更是給了常威心底最大的震撼,也就在這時候,常威就已經知道,成為黑鐵之子,絕不是解決家庭危機的最終方法。
黑鐵神殿的黑鐵之子,擁有極大的權限,在中皇域的任何角落都是被人重視和擁戴的人物,甚至擁有將自身勢力安置在黑鐵神城中居住的特權,參加血色試煉中除了黑鐵神城的宗門天才,還有一大部分是來自於黑鐵神城以外的宗門天才,那些宗門和外域宗門一樣,都想要遷入黑鐵神城,得到黑鐵神殿的庇護。
不過常威經過這一路的瞭解,黑鐵之子將自身所在勢力遷入,就會立刻被黑鐵神殿分級,沒有神將坐鎮的宗門,最多也只能分為六品宗門,而六品宗門在黑鐵神城幾乎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存在,而且黑鐵神城宗門之間的恩怨,黑鐵神殿是很少干涉的,這讓五品以下的宗門幾乎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可以被任意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