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的神色明顯帶著欣喜,四長老,常越天以及常祿見此,同時心底一顫,同時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不在多言立刻圍了上來。|
黑色的長劍,鑲嵌著一顆火紅色的獸核,獸核順著戰器的劍身鑲上延伸出一條紅線,這正是天火保刃無疑,而最為醒目的是天火保刃中間的那道焊口,閃閃發光,猶如日光下的波浪。
「這……這怎麼可能?」四長老首先低吼的說道,看著鐵盒中的天火保刃,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如何也想不明白,常威是如何做到的。
常越天更是震驚的退後了一步,「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修復技巧,怎麼能直接融合,戰器的修復不是要靠金屬之氣慢慢溫養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就能復合,這不可能。」
常祿更是面如血色,他突然發現,自己自負常家最厲害的天才,可是在修復技巧上,常威已經站在了極高的頂峰,已經探索到了他不為所知的領域,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超越常威。
最後,還是最為中立的三長老開口好奇的問道:「常威,你是如何將這把戰器修復的,在鋼鐵大陸,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修復的技巧,快速,直接,而且堅固,渾然一體,簡直就像沒有折斷一樣。」
常霸天興奮的捧著天火保刃,也期待的看著常威,最近這些天,常威給他的驚喜太多了,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讓常霸天心中都有些接受不了。|
常威則是譏諷的看了常越天等人一眼,隨後對三長老行了一禮說道:「三長老,其實我再在十年前就已經對常家的修復技巧十分感興趣了,隨著對常家修復技巧的鑽研,我發現常家的修復技巧存在著極大的局限性,所以我就開始鑽研新的修復術。」
常威站直了腰板,帶著緬懷的神情說道;「為了鑽研修復術,我耽誤了修煉,為了找尋靈感,我遊戲人生,終於,在前不久,我終於成功了,也就是那一天,我興奮之下,打了常再彪,得罪了寧彩霞。」
常霸天聽到常威的話,臉上立刻帶著釋然的神色,手中微微顫抖著說道:「常威,是為父誤會你了。」
常威則是擺了擺手,「父親,這不怪你,我以前的所作所為,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那樣認為,不過我獨創的修復術成功之後,我就不必在遊戲人生尋找靈感了,所以我必須要修煉,必須要崛起,成為您的驕傲,這也是我這些天為何看起來變化如此之大的原因。」
常威說謊話不眨眼,竟然藉機將事情鋪墊好,讓自己的轉變顯得順其自然,讓常霸天這些熟悉常威的人不再心懷疑惑,就連他都認為自己真的是太有才了。
三長老看了看常霸天手中的天火保刃,也是欣然的點了點頭,對於常威的謊話也認同了,因為只有這樣的情況才能解釋常威的轉變,同時也注意到常威話中的關鍵,有些驚訝的看著常威說道:「常威,根據你話中的時間分析,你現在達到金屬戰士大圓滿隨變境界才短短七天的時間?」
三長老的話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七天修煉到戰士隨變境界,簡直聽都沒有聽說過,黑鐵城裡的天才,和常威相比,簡直連廢物都算不上,四長老更是質疑的說道:「不可能,常威已經十六歲了,早就過了修煉年齡,他根本不可能七天修煉到隨變境界,肯定是他原來就暗自修煉,現在才表現出來讓人關注而已。」
哼,常威看著四長老,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冷笑,「四長老,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煉體湯藥嗎?」
聽到常威的話,在場的人除了常霸天,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煉體湯藥,就是那個痛苦無比的修煉方法?」
常威對著三長老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個煉體湯藥,在我煉體湯藥中足足修煉了七天,用了七天的時間,達到了隨變的境界。」雖然常威說著輕鬆,可是對於湯藥煉體還是心有餘悸,那種痛苦對於常威來說,實在是刻骨銘心。
三長老聽到常威淡然的語氣,可是心底卻在發顫,看著常威的眼神也變成了驚喜和讚歎,作為一位長老,肯定是見多識廣,對於煉體湯藥也是有所耳聞,在他看來,除心性堅定猶如晶石者,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可是卻沒有想到,常威不但堅持了下來,而且一堅持就是七天,最讓人佩服的是,常威竟然在其中修煉,忍受拓寬經脈之苦,三長老帶著欣慰的走到常威的面前,拍著常威的肩膀說道:「孩子,常家有你這樣的後輩,真是常家之大幸啊。」
四長老臉色發白的看著常威,顯然也被常威的毅力鎮服了,雖然極其不願意,可是四長老知道,換替家主之事,很難再繼續了,如今戰器修好,常家危機已過,已經沒有責難常霸天的理由,現在常霸天又有了一個妖孽般的兒子,必定更加受到重視。
常越天更是滿眼嫉妒,口中充滿了苦澀,原本他總是以自己的兒子為傲,在常霸天的面前借此經常取笑侮辱常霸天,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常威沒有潛力,而是人家根本心思就不在修煉上,這才讓常祿超過,當人家完成了自己的目標,回頭修煉時,竟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質,最要命的還是那份堅毅的心智,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擁有。
最為沮喪的當屬常祿了,本來以為就要坐上家主之位的他,被常威硬生生的阻止了,而且表現出足夠的潛力,將他常家天才之名狠狠的剝奪了,他的榮耀,他的地位,在這一刻全都離他而去,永遠成為了泡影,常祿的眼中是恨,心中是恨,恨不得將常威撕碎吃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工坊的修復師,突然跑了過來,大聲說道:「家主,不好了,那個劉封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