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對於常越天的話,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三長老,行了一禮面帶恭敬的說道:「常家子弟常威見過三長老。|」
「嗯,常威,你剛才說可以解決常家的危機,這是真的嗎?」三長老其實心中極力反對更換常霸天讓常祿做家主的,因為常家從來沒有這個先例,並且常霸天為人霸氣沉穩,有著大人物應有的氣魄,而常祿卻年輕浮躁,再加上常越天利慾熏心心漸黑,常家交給他們,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只不過常家現在危機四伏,長老團為了讓常家度過難關,而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果真的有辦法解決常家危機,三長老肯定會力保常霸天。
「一個黃口小兒,只是心急父親被剝奪家主之位信口開河,三長老不要輕信讒言。」常越天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瞇著眼睛看著常威說道。
四長老也是點了點頭;「三長老,這件事長老團已經決定了,大長老更是直接下令,我們只需要依令行事即可。」
「哼,一個境界連戰將都沒有達到的廢物,竟然還說有辦法解決常家之危,真是個笑話。」常祿更是冷哼譏諷常威,眼底則是帶著淡淡的殺機,看來他當上家主之後,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常威了。
常威看了常祿一眼,「你達到戰將境界了,難道你有辦法?」
常祿被常威問的啞口無言,要是他一個小小戰將能解決,那常霸天也不用被逼到如此地步了。
「既然沒有辦法,就給我閉嘴,還有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沒有辦法就好好聽著,不要光會滿口噴糞。|」常威的話不僅罵了常祿和常越天,甚至連四長老都罵了進去,幾個人的臉色同時漲紅起來,四長老更是低吼著說道:「好,常威,既然如此,你就將你的辦法說出來,如果是信口胡言,我必定親自為你執行家法。」
常霸天見此,不由拉了一下常威,因為他心裡也不知道常威在想什麼,現在常威竟然把四長老都得罪了,一旦有事,常威恐怕很難善終。
常威卻對著常霸天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心底有數,隨後再次看向三長老,三長老給了常威一個鼓勵的眼神,和藹的說道:「常威,你有何辦法就說出來吧。」
常威從三長老的話裡聽出了善意,「三長老,我想問一下,常家之所以陷入危機,是不是根本的起因就是這把天火保刃,如果我們常家如果在三天內修復了天火保刃,那是不是代表我們常家的危機已經解決。」
三長老不明白常威話中的意思,不過對於常威的所作所為,三長老心底還是十分認同的,畢竟常威表現的鋼骨氣魄不是一般的少年能夠做到的,「你說的不錯,如果我們常家在三天內修復了這把戰器,不光會度過危機,還能讓其他家族陷入迷茫猜測中,他們甚至會認為我們常家有人突破到了天將境界,只要我們守護好秘密,其他家族不但不敢多生事端,甚至會懼怕我們三分。」
常威點了點頭,眼睛則是盯著鐵盒中的天火保刃,眼中帶著堅定的光芒,最後咬牙說道;「三長老,其實我可以修復這把天火保刃。」
「什麼?」常越天一直等待著常威所謂的解救辦法,卻沒有想到等到的卻是這個,常越天不由勃然大怒;「常威,你在開玩笑嗎?這是一把天將戰器,別說是你一個金屬戰士,就是常家頂級的修復師,達到戰將滑翔境界都無法修復,更有甚者,就算長老團長老親自出手,都不能完美修復好,你竟然說你能修復,簡直是口出狂言。」
四長老也是怒火中燒:「常威,你竟然以戲耍長老為樂,我看你是活夠了,現在我就廢了你的修為,讓你成為一個廢人,看你還如何放肆。」
常祿一步跨出:「爺爺,這常威只是一個垃圾,您動手簡直是髒了您的手,殺機焉用牛刀,就讓孫兒替你抓了他。」
常祿剛要出手,卻被三長老出手攔住,「等等,讓常威把話說完。」
四長老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三長老,這常威滿口胡言,難道你聽不出來嗎?還有什麼可說的。」
常威則是一步跨出,直接將桌子上的天火保刃拿在了手中,隨後站在四長老的近前,眼睛狠狠的盯著四長老:「四長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說我能修復戰器,難道只是用嘴說嗎?我當然是要做給你們看了,你們這麼激動,難道是怕我修好,解決常家危難嗎?」常威的語氣頓了一下,接著用陰冷的語氣說到:「還是你們根本不在乎常家的危機,只是為了來這裡謀權篡位的?」
常威的臉和四長老幾乎都要挨在一起,咄咄逼人的架勢,甚至連四長老心底都有些心顫,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個常家小輩,竟然如此膽大,敢和他對視,甚至相隔如此之近,毫無懼色。
「常威,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身為常家長老,當然以常家基業為重,怎會做謀權之事。」四長老雖然說話強硬,但是在三長老和常霸天的眼中,其實已經被常威拽著走了。
常威一閃身,帶著天火保刃走到了一件單獨的工坊門口:「既然如此,你們就敬候佳音吧。」
常威說著,直接進入了工坊,將門緊緊的關閉了。
看到常威進入,常祿不由有些擔心,畢竟常威表現的太有自信了,「爹,那個常威真的能夠修復天將戰器嗎?」
常越天嘴角露出一絲諷刺,「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越階修復,而且跨越了足足兩階,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常威為何如此自信?」常祿還是不放心,追問道。
常越天則是一個眼神示意,讓常祿看向常霸天,「你看到沒有,就連常威的父親常霸天臉上都掛著難以遮掩的擔憂,你還不明白嗎?那個常威就是在虛張聲勢,等他鬧夠了,再出現時,就是他的死期。」
常祿看了看常霸天,發現常霸天雖然極力的表現出自信和鎮定,但是那沒有焦距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雙唇,卻深深的出賣了他的內心,常祿的心也就放下了,對著常越天說道:「還是父親心細如塵見多識廣。」
兩父子欣然一笑,四長老也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只有三長老和常霸天緊張的看著工坊,心底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