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棒子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文沖扳著手指頭,說道:「你們到我的場子裡故意搗亂,打傷了十個人,這醫藥費一人算一萬鎊,也就是十萬鎊;營養費、誤工費之類的,每人也是一萬鎊,合共要賠他們二十萬鎊。以上是私人方面的。」
棒子眼睛都突出來了,還沒等他說話,文沖又說:「你們打爛了我場子裡的東西,這些設備都是很貴重的,我讓人點一下,看總共多少。」
他喊上幾個小弟,讓他們去看損傷的設備,不一會,小弟就點好了,將名單交給他。
文沖看了下,說道:「很不幸,你們弄壞的全是頂級設備,我算了下,總共一百萬英鎊,加上之前的二十萬,你必須賠償一百二十萬!」
「什麼?」棒子眼睛都快嚇掉下來了,「你們這是什麼高級貨啊,居然這麼貴?不行,你這是敲詐!」
文沖暗笑:「丫的,就是要敲你,你又能怎麼樣?要哥的地頭,你們這些無恥的棒子能翻起什麼浪!」嘴裡則冷笑道:「敲詐?你丫的說誰敲詐來著?你的意思就是不賠了?」
棒子雖然心裡發毛,但如果讓他賠這筆錢,他怎麼甘心,怎麼捨得?於是鼓起勇氣,強硬地說:「你這絕對是敲詐,我不賠!」
「不賠?」文沖眼睛一突,「好呀,我就打到你願意賠!」說完,他將手中的名單折成一團,扔向棒子,隨即撲了上去,對他展開新一輪攻勢。
棒子的心就早怯了,那裡能擋得住幾招,很快,他一聲慘叫,被文沖一腳踹倒在地,捧著小腿滿地打滾,淒厲地叫起來。
「把他們全部捆起來,押到裡面去,直到他們願意賠錢為止!」文沖對小弟們說。
那些圍觀的人拍起手來,太精彩了,這比那些動作片好看多了,再說了,誰都知道動作片裡那些鏡頭都是經過剪接的,那裡像剛才那樣,現場直播。
文沖微笑著揮了揮手,大聲說:「剛才打擾了大家的雅興,很是不好意思,這樣,為了彌補大家的損失,今晚的酒水一委免費!當然,如果是棒子,加倍收費!」
「好啊!」眾人歡呼起來,沒想到不但看到了一場精彩的動作大戲,還可以免費享用酒水,這真是天上掉下了一塊餡餅,砸到頭上了!
至於那些文沖所說損壞了的設備,其實都沒什麼大礙,至少還能用,就是外表有點變形,應付下還是可以的。
一群顧客又開始興高采烈地玩起來,而文沖則走台,隨著周韜回到辦公室裡。
「老大,下面就交給你了,這是你最拿手的了!」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人,不用再忌諱什麼。
周韜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行,將那個頭子提進來,我讓他將祖宗三代都交待清楚!」
文沖哈哈笑道:「對付棒子和倭子,根本不用客氣,該斬就斬!老大,你有沒有懷疑,這些棒子的來意有點可疑?」
周韜微微一笑,說道:「這很明顯!他們一不是參加奧運的運動員,二來不是現在這裡的跆拳道館的人員,肯定是才來不久的。而且,看他們的作風,明顯帶有一股痞氣,應該是在他們國內混黑道的,現在來英國,可能是想開堂口的!」
「老大英明!」文沖豎起大拇指說,「看來應該是這樣的了,嘿嘿,棒子敢來倫敦開堂口,不是正好讓我們虐麼!」
二人哈哈大笑起來,文沖走出去,讓小弟把人提進來。
滿臉紅腫的棒子被丟進來,看著早已換了一副面孔的周韜,嘶聲說道:「你們這些混蛋,想敲詐我,門都沒有!」
他也是鐵了心,剛才只是害怕被打,現在打也打了,他就不信文沖敢把他再怎樣。
像這種類似於黑道的糾紛,如果不是太嚴重,一般都不會涉及到官方,所以棒子也不害怕,死咬住不賠錢。而且,他還有後著,來的時候已經通知了幫裡的長老,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前來搭救自己的。到時候,自己受到的一切屈辱,要加倍討回來!
「門都沒有麼?」周韜慢悠悠地說,「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棒子除了無恥,居然還能這麼有骨氣?」
棒子吃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周韜,惡狠狠地說:「別以為你們打敗了我就牛逼,一會等我們的強者來了,有你們哭的!識相的,現在就放了我!」
周韜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將他踩得嘴角冒血,才冷笑道:「強者?就你們的棒子裡有什麼強者?我印象中,你們除了剽竊比較強外,就只有無恥一項是世界最強的了!」
棒子聽了,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丫的,這簡直是侮辱到家了,任他再無恥三分,也受不了讓人當面罵啊!
「沒話說了?看來你也知道你們棒子沒什麼可以驕傲的地方了,一個除了剽竊就再也沒有什麼值得讓人稱道的國,還能有什麼武道強者?就你們那三腳貓的跆拳道,除了花俏一點,還能幹什麼?」周韜毫不留情地繼續噴著,將棒子噴得無地自容。
看到棒子沒話可說了,周韜坐下來,冷笑道:「交待你的來歷和來意!」
棒子這時候雖然被噴得吐血,但一聽到周韜的問話,不由得又得意起來,說道:「說起我的來歷,別嚇著你了,我叫樸久瑪,我們是高麗國內最大的社團樸氏社團的人!我們社長樸基仁社長是跆拳道黑帶九段高手,手下無數高手,隨便來一個,都足夠踏平你這裡了!所以,你們就等著我們的怒火!」
「舅媽?|人?哈哈,果然夠賤!連名字都起得這麼賤,不愧是名人啊!」周韜哈哈大笑,旋即臉色一沉,說道:「這麼說,你們這次前來英國,是準備到這邊分一杯羹了?」
「沒……有,誰跟你說有這事了!」舅媽,呃,樸久瑪心裡一慌,這可是機密,當然不能隨便亂說了。
「沒有嗎?我看你們就是想這樣幹,對不對?」周韜最後一句用上了內力,朝著樸久瑪吼道。
「對……,呃,不對。」樸久瑪心裡一慌,驚慌地說,臉上一片惶然。
周韜盯著他的眼睛,冷厲地說:「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讓我用刑再說?」
「說什麼啊,根本沒有這事!」樸久瑪在關鍵問題上還是很硬氣的,死不鬆口。
「好,我也很久沒動過刑了,今天再動一次,省得以後都忘了怎麼用!」周韜冷笑著,手指連揮幾下,在樸久瑪不解的眼神中,坐回凳子上。
「你不是動刑嗎?來啊,看我怕不怕!」樸久瑪不知死活地說,他還以為周韜在恐嚇他呢!
周韜拿起桌面上的茶,一口一口慢慢喝,也不理他,過了一會,樸久瑪終於覺得不對了,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癢意,越來越難受。
「你對我用了什麼鬼把戲?」樸久瑪驚恐地說,人對這種未知的東西總是很害怕的。
周韜慢悠悠地說:「沒什麼呀,如果不想受苦,現在就招了!」
樸久瑪閉口不說,他一直在忍,想熬過去,但是三分鐘後,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一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中終於露出了哀求之色。
周韜上前解了他的穴道,問道:「現在,你願意說了嗎?不說的話也無所謂,一會繼續笑個夠!」
樸久瑪心裡無比恐懼,這種手段真的太可怕了,比起那些大刑恐怖多了,不但癢的難受,還有一種鑽心的痛,讓人無法堅持。
「我說,我說!」樸久瑪終於還是不敢再試了,渾身發抖地說道,「但是,說了以後你不能再為難我,否則我堅決不說!」
周韜冷冷地說:「那就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如果我滿意了,自然不會為難你!」
樸久瑪咬了咬牙,說道:「好,我說。我們是受上面派來倫敦搶地盤的,因為我們收到風聲,說這邊的幫派很多都沒有了,只有一家華人搞的什麼邪神幫,要趁他們還沒壯大之時,搶下一塊地盤。」
「你們來了多少人?住在哪裡?」周韜繼續問道。
「來了十幾個黑帶高手,還有很多像我這樣身手的打手。現在都住在郊區外,等候出手機會。」樸久瑪不敢隱瞞,將一切都供了出來。
周韜讓文衝將幾個小弟叫進來,說道:「你們去查一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記住,不能打草驚蛇!」
幾個小弟領命而去,周韜又對樸久瑪說:「現在,該到賠償問題了,剛才我的兄弟也說了,你們要賠一百二十萬英鎊,這個你沒有問題?」
樸久瑪臉色大苦,顫聲說:「我沒有這麼多錢,我只是一個社團的小頭目而已,根本沒有那麼多錢。除非……除非你能讓我們社團賠。」
「好主意,我就放你的一個手下回去報信,讓你們的領導明天晚上拿錢來贖人!」周韜嘿嘿笑道。
至於為什麼不讓對方今晚來,那是因為,夜已深,難道不用睡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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