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以感受到室內的冷氣,顧曉曉羞得無以復加,伸手想推拒他,可手剛一觸到他的胸膛,就像是被什麼電了一般,全身都是微微一顫。舒榒駑襻
這般的敏/感,徹底取/悅了他,俯下身,他將她安置在床上,抬頭,再次攫住她淺淺喘息著的紅唇,或啃或咬。
有些癢,卻又帶著濃烈的渴望。
顧曉曉咬住唇,微微弓起了身子,似在哀求什麼,雙手胡亂地拉扯著對方的衣服,最後,觸到一處灼熱。
彼此呼吸都是一重,他瞇著眸,將她亂動的手扣在頭頂上方,才低頭,逗弄她的唇。
果然,是他的風格,總是要將她折磨到耗光最後一絲力氣,才肯滿足她。
可體內的情潮越來越洶湧,顧曉曉有些承受不住,朝著他哀求,「給我……」
他卻似乎不想這麼容易滿足她,唇咬開她脖頸處的細帶,終於,褪去她最後一絲防備,低頭含住她紅嫩的頂端,並用舌尖輕輕佻/逗。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咬著唇,嗚嗚地開始哭出聲,雙腿也開始緊緊磨蹭著,卻越來越難受。
他皺了皺眉,空出一隻手去碰,那裡,早已濕得厲害。
這具身體,甚至比五年前還要禁不起挑/逗。
墨離淡笑,鬆開她的手,唇蹭著她的,輕聲地問,「乖,告訴我,我是誰?」
他的指撥開她的束縛,一點點刺進她的身體,見她不回答,又故意抽開。
顧曉曉不樂意了,有些顫抖地握住他的手,舌尖舔了舔唇,小聲地哀求,「別走……」
「妖精,那就告訴我,我是誰,嗯?」雖然清楚她的意識並不算清楚,他卻逼著她,只是在擔心,如果今天救她的人不是他,她還會不會願意……
他不敢想,就只能更加自私地折磨她,唇灑在她耳際,他一點點誘哄,「乖貓,告訴我我是誰,我就讓你快樂,嗯?」
「我不知道!」即使意識模糊,她也倔強得很。
他不讓她滿足,她也不會稱了他的意。
墨離有些哭笑不得,手指一點點勾弄她的情潮,唇更深地吻住她,「真是只不省心的貓,似乎比五年前更不乖了呢。」
她聽著,有些跟他置氣,憑什麼她就要乖,她又不是寵物!
當他的指離開身體,她又羞又惱,咬牙,用盡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就這麼跨坐在他身上,憑著原始的渴望,她輕輕抬起臀,伸手拉扯他西裝褲上的皮帶,卻怎麼都打不開……
眼底閃著淚花,她快瘋了,咬緊唇,最後只得撲向他,可憐兮兮地對他哭訴,「好難受,幫我……」
「下次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碰你?」他本是想好好懲罰她,讓她長長記性,可當看到這幅柔弱無助的模樣,哪裡還捨得半分?
扯開她的底/褲,他沒法再折磨下去,順著那濕/滑的蜜/液,進入她的身體。
一如五年前的緊/致,絞得他低低喘息,而她像是找到了方向,攀著他的肩一上一下地開始晃動。
直至最後沒了力氣,她央著他,「快點,嗯……」
他同樣不好過,吻落在她脖頸處,漸而扣住她的tun,他不厭其煩地問,「小乖貓,我是誰,嗯?」
她火了,咬住他的肩頭,低低地嗚咽,「墨離,你是那個混蛋墨離,嗚嗚……」
眼淚浸濕了雙眸,她也不知道為何,當啟唇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心會那麼痛,那麼得讓人窒息。
而他,終於滿意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唇碰著她的,一下一下,語調竟可以那麼溫柔,「小貓,我的小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四年?」
當他終於將那個男人拉下台,想去追尋她的身影時,她卻消失得無聲無息,好似偌大的世界裡,再也沒有她……
四年的尋找,他近乎是絕望了,動用所有關係,只差將世界翻個遍。
還好,她回來了,當聽到律修說出飛機上的事時,他幾乎等不到夜晚,就想將她帶回身邊。
再後來,她出現了,五年的時間竟會讓她有了那麼大的變化,那雙眼不再無助,反而溢滿了讓所有男人瘋狂的魅惑。
他的小貓,勾/人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那時,看到她被另一個男人攬在懷裡而不掙扎,他氣的很,真想就這麼轉身,再也不見她。
可若是不見,他又該拿什麼勇氣,去度過下個五年?
墨離低頭,指腹描繪著她的模樣,就是這樣一張臉,讓他心心唸唸了五年,就是這副倔強的模樣,讓他日日夜夜夢見,想念……
「小貓,你問我愛不愛你,那現在我就告訴你。」他深深地撞擊,在她唇裡溢出破碎的嚶嚀時,伏在她耳邊,輕輕地喘息,「我愛你,愛到不能再失去,一個五年,已經耗光了我所有的勇氣,所以,你不能再離開我了,小貓,別再離開我……」
夢,竟會那麼長,那麼痛,卻又……那麼美。
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顧曉曉伸手去擋,燦爛的光線讓她瞇了瞇眸,好久,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
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身上純白的真絲被褥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還有……
顧曉曉驚訝地瞪大眼睛,胸前乃至腰腹,竟都蔓延深淺不一的吻痕,心陡然一驚,她花了好大的勇氣,才敢轉頭,看向身邊熟睡的男人……
墨離……
喉嚨宛如被掐中了一般,顧曉曉傻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睡得很安靜,呼吸淺淺,雪白的被褥隨意地搭在他腰上,露出堅實的胸膛,而那本該完美的地方,竟還有幾道紅紅的抓痕。
顧曉曉咬唇,又低頭看向自己刻意找人貼的假指甲,一抹心虛溢上心頭,腳尖也悄悄點地……
就在她快要離開床畔的時候,手腕卻忽然一緊,她的身子被人攬住,光禿禿的,貼著他的胸膛,那麼熾熱。
「墨離你……」後面幾個字還沒發出,就聽他沙啞地呢喃,「乖,再睡一會兒。」
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他將她納入懷裡,被褥蓋住彼此,他的頭埋在她頸窩處,呼吸開始一點點均勻。
他,沒醒?
顧曉曉咬著手指頭,默默等了好久才敢轉頭看他,眼睛是閉著的,此時的他,安靜得像個孩子。
小果子睡覺的時候,也似乎是這個模樣吧?
臉上不覺溢出了笑靨,可當目光落在床頭的迷你呼叫器上時,顧曉曉頓時就羞紅了臉。
怕墨離再搗亂,她勉強夠到地上的短裙,拿出了那雙手銬,緊緊地將他拷在床頭,這才放心地扯了被褥,去床頭查看那枚呼叫器。
呼,還好,是關著的。
顧曉曉捏在手心,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才踮著腳尖進浴室。
撥開呼叫器,她試探性地喚了一聲,「秦?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那頭,擔憂的聲音片刻響了起來,「你在哪?」
「我……」顧曉曉望了一眼周圍,不知該怎麼說,那頭卻低著聲音問她,「你知不知道……黎珉失蹤了?」
黎珉,不正是她昨日欺負了她的目標男子嗎?
她只記得當時在電梯裡,她被他差點侵犯,後來,後來……
顧曉曉按著腦袋,似有一些記憶碎片滑過,這麼說,是墨離?
她緊緊咬住唇,不知該怎麼回答,那頭,秦楓的聲音也有些不確定,「你……不會是……」
「我沒有。」顧曉曉明白秦楓的懷疑,立即否認,「秦,我是警察,怎麼可能……」殺人呢?
那頭秦楓顯然是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現在在哪裡,小傢伙吵著要見你,擔心得一夜沒睡。」
顧曉曉有些愧疚地垂下眸,一副認錯的模樣,「嗯,我知道了,我盡快回去。」
「好,我和小傢伙在別墅裡等你。」
這才關了呼叫器,顧曉曉望著鏡中的自己,臉色還泛著紅潤,五年了,這個說謊後就會臉紅的習慣,還是沒改掉。
拚命用涼水拍了拍臉,顧曉曉命令自己別多想,即使昨晚,也只是一個意外,也許連他自己都沒看清楚她是誰。
就這麼偷偷離開吧?
這個想法在顧曉曉心間浮現,她緊了緊身上的被褥,才一點點拉開浴室的門,而床頭,那人早已醒來,望著手上的傑作,墨離淡淡地倪向她,語氣帶著幾分慵懶,「小貓,你怎麼解釋?」
那一聲小貓,遠比任何話都來得震撼,顧曉曉下意識就想逃,可身上根本沒穿衣服,而他,不是也沒能掙開她的手銬麼?
權衡之下,顧曉曉選擇走近他,眸光裡帶著幾分生硬,她睨著他,忍不住輕哂,「解釋?墨先生佔了我便宜,還要我解釋什麼?按照中國法律,若是我告你強/暴,你說做幾年牢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