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的心臟可以煉元丹?原來是因為這個,紅蓮國的那夥人才拚命的追趕這小狐狸吧?低頭看著懷裡的若狐,蝶舞不禁覺得它有些可憐:就因為生為靈獸,這麼小就要被追殺。舒殘顎副想到這裡,蝶舞決然說道:「既然我已經把它帶回了聖水神殿,就要好好照顧它,不讓別人傷害它。」
冷老邪盯著若狐又看了兩眼:「既然你執意要照顧它,為師不阻攔。這小東西還現在還小,只會拖累人而已。不過,有個一年半載,應該就能長成。若是它的靈力足夠強大,說不定以後還能幫你的忙。你就將它帶在身邊吧。對了,忘記說了,子空回來了,現在子興那小子的住……」
冷老邪的話還沒說完,蝶舞已經不見了。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場子,冷老邪一撇嘴:「這丫頭,不等我話說完就沒影了。看來,我對這幾個逆徒嬌慣得過有些過頭了,以後要嚴加管教才行。」
「子空,你回來了!」蝶舞一陣風似地飛進了屋子,抬頭卻正看到震撼的一幕:冷子興半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冷子空正在拽住他的衣襟,似乎要扒下他的上衣。而冷子興的上衣也已經被冷子空扒掉了一半,露出了結實的臂膀和胸膛。
蝶舞一陣錯愕,呆立了好幾秒,忙摀住了懷裡小狐狸的眼睛:「打擾了!我來的不是時候。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要出屋。
「師妹!等等!別,別誤會!」冷子興立刻哀嚎解釋,「子空他,他是要檢查我的傷勢。我不讓想讓他檢查,如此而已!子空,你笑什麼?還不快幫我解釋解釋!」
冷子空的笑容依然沉靜,放開了冷子興的衣襟,眉宇間浮現出欣慰之色:「看哥哥你這麼精神,應該沒什麼大礙。這我就放心了。」
「我早說沒什麼大不了,養兩天就好了!你非要檢查,這……」話說到一半,見蝶舞正看著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冷子興忙住了口,掩上了衣襟。
「師兄,你的傷口是不是還很疼?」剛才冷子興胸口的衣襟解開,蝶舞才看到,他的胸口有一道長長的淡粉色疤痕。流風回雪雖然可以通過消耗法力使肌膚、骨骼和內臟再生,卻無法將傷口完全復原。新生的皮肉極為脆弱,想來是一碰就會鑽心地疼痛。
「受了重傷之後,哪有一點兒不覺得疼的道理?真是那樣,誰還把受傷放在心上?我自作自受,疼兩天也是應該的,子空、師妹,你們不用放在心上。對了,師妹,百里大人今天叫你前去有什麼事情?」冷子興對凌天痕諸多不滿,對百里飛雲卻好像十分敬重,一直使用敬稱。
蝶舞簡要將百里飛雲所說的關於神器的事情說了一遍。冷子興拍掌大笑道:「神器幻妖劍?好得很!師妹,等我傷好了,咱們就啟程去巽飛。」
「咱們?」
「當然是咱們。難道,要你一個女孩子家獨自前往巽飛,讓人家笑話我們聖水神殿無人嗎?再說,正個玄天大陸的人都要去爭奪這幻妖劍,多一個人去,還能多一成拿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