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父念結婚誓詞的時候,葉紫汐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她只看到凌睿寒的嘴型吐出了「我願意」三個字,而此時此刻她心裡卻在交戰著。但是一想到他的殘爆以及對谷映棠和赫赫所做的事情,他就無法讓她原諒,更不會任何抗爭都不做就任他擺佈。他是那麼的痛恨齊煜,更加不可能容忍她和齊煜的孩子。還沒有結婚他就可以對赫赫那樣殘忍,就算她真的嫁給了他,她也無法保證赫赫和檸檸的安全。
她已經陷入絕境,既然沒有了後路,她唯有反擊。儘管可能是以卵擊石,但是她都要賭一把。捧著鮮花的一隻手悄悄移到腰側取下一隻金屬別針握在手裡。在神父還在唸唸有詞的時候,她眉頭突然緊蹙,鮮花掉在了地上,她雙手摀住腹部裝作很難受很痛苦的樣子。
看她疼痛難忍的樣子,凌睿寒雖然對她有些懷疑,但是卻又擔心她是因為打擊太大而無法承受,他上前扶住她問道:「是肚子痛麼?」
葉紫汐大口喘著氣點點頭,身體軟下順勢依附在了凌睿寒的懷中。
看到她額頭都冒出薄汗,凌睿寒意識到她應該不是再裝。退一萬步講,反正她已經無法逃開他的手掌心,就算是她在裝,只一會兒後她還是要得繼續和他進行婚禮。他地下身子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會場然後朝休息室走去。
當他抱著她進到休息室只要再走幾步就放下她的時候,她將環住他脖子的手緩緩舉起,在他彎身就要放下他的瞬間,她的右手從高處向他後腦正下方的頸椎處迅速下刺。
而火光電石之間,凌睿寒卻從鏡子裡看到了她眼中的殺氣以及高舉迅速下扎的手,怒氣迅速聚集,一個下劈手擊中她的右手手臂,力道大得幾乎把她的骨頭擊斷,而下刺的手應為手臂受襲擊而短時變得無力,那根別針只是刺進了他淺淺的皮肉,根本沒能傷及到他脊椎裡的神經。
她還未來得及思考她的脖子便被凌睿寒掐住連連推到了近處的牆壁上,窒息的感覺很快襲來,而雙腳也已經離地,她見到凌睿寒雙眼噴洩著滅頂的憤怒與失落。
「葉紫汐,你竟要殺我!!」他紅著眼怒吼,「為什麼每當那個男人出現你就會徹徹底底的背棄我,他明明是你的仇人,甚至還逼迫你去服侍別的男人,你怎麼可以放棄我而選擇他?!」
她這麼做不是她要選擇齊煜,而是為了自保,更是為了替谷映棠報仇。他口口聲聲說齊煜是她的仇人,可曾想過曾經殺了她孩子又殺了谷映棠的他才是對她最殘忍傷她最深的仇人。然而這些話對於掙扎在窒息與死亡邊緣的她是無法說出口的,就在她感覺步入死亡的世界時,她的雙腳猛地落地,而空氣葉猛地灌進她的口鼻,因一時呼吸得太猛,紅腫的喉嚨猛地咳嗽起來。
「不願嫁給我是吧,想殺了我是吧。既然你可以對我這麼無情,那我就要讓你看看你在乎的男人是怎麼死在我手裡的,而在他死之前我要把五年前他加諸在我身上的屈辱與痛苦全部奉還。」已經被徹底激怒的凌睿寒已經變得癲狂,五年的隱忍與逃避像一座火山爆發,哪怕世界即將毀滅,他也要給自己報仇,更要得到眼前的女人。
「lillian,婚禮已經結束,立即給我遣散所有賓客。」說完後,凌睿寒就扯下他的領帶撲過來將葉紫汐的雙手綁住。
「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她剛喊叫完,身體就被他粗暴地抗在了肩上,然後走出屋外。倒掛在他肩上的她任是怎麼掙扎都於事無補,他的雙手像鋼紮一樣將她緊緊禁錮。她看到他把自己帶進了一樓的儲物室,他在牆壁上輸入了一串密碼後就走進了一條狹長昏暗的地下通道,剛見到一些亮光,她就被整個扔到了一個沙發上。
當她坐起來的時候,大量到這是一件空曠的房間,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每一個角落都燃著火把。火焰的光芒讓她發現這屋裡不止他們兩個人,還有四個高大健壯的保鏢。
其中一個皮膚白皙的金髮保鏢上前問道:「howard先生,齊煜已經關在了地牢裡。您決定現在就處決他嗎?」
齊煜?處決?葉紫汐被她聽到的話駭到了,那是一個人啊,凌睿寒說處決就處決,而且他們的口氣是子麼地自然,好像處決過無數人一樣。
凌睿寒沒有說話,而是冷沉道:「把他帶出來。」
「是。」兩個保鏢應是後就進到了一個門裡,沒過多一會兒,齊煜就被他們兩個拖著出來了。他的身上比剛剛離開的時候多了很多傷痕,而且處於昏倒的狀態,顯然已經被這幾個人問候過了。只是過了四天多的時間,他的槍傷根本就沒有好,傷口在剛剛打鬥的時候已經裂開淌血,又被凌睿寒和他的手下暴打,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嘖嘖嘖,你看看他這樣子,狼狽得連一隻落水狗都不如。我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凌睿寒邊打量著齊煜邊諷刺葉紫汐,然後對手下道,「把他放到電擊椅上去,我要看看他全身抖動的慫樣。」
他剛下完命令,四個保鏢便動作利索地行動起來。
葉紫汐看到齊煜被弄上電擊椅上,她沒由來地恐懼心慌,她拽住凌睿寒的手臂焦急道:「他已經被你傷成這樣了,你的怨氣該解了。你要是真的生氣,那就衝我來,不要再折磨一個完全處於弱勢的人。」
「說到底你還是心疼他怕我把他給殺了。」凌睿寒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這麼快死的,我要盡情地、痛快地、慢慢地折磨他。」
感覺自己根本無法勸住凌睿寒,葉紫汐生氣道:「他受了重傷,你以多欺少,卑鄙無恥!」
「五年前他叫人襲擊我將我全身打得骨折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卑鄙無恥。我現在做的不過是以牙還牙,根本和卑鄙扯不上關係。」凌睿寒憤憤地道。
「howard先生,電源和線路都已經接好。您可以開始了。」一個保鏢恭敬地匯報。
「嗯」凌睿寒滿意地一笑,然後道,「先用水把他潑醒。」
而因流血而變得有些虛軟的齊煜被冰冷的水一潑,沉睡的大腦都變得清醒和敏感起來,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站著凌睿寒和幾個高大保鏢,很快他心繫的人兒踱步擋到了他面前,對凌睿寒大聲喊道:「凌睿寒,你已經很虛弱了,你對他進行電擊會讓他喪命的。你很清楚他的身份,他死了,你只會陷入更大的麻煩當中,你就不怕餘生都在逃命中度過麼?」
「逃命?難道我這五年不是在逃命嗎,啊?!」凌睿寒吼道,然後對手下道,「把她給我拉開!」
他們的對話讓齊煜意識到凌睿寒即將要對自己做的事情。他臉上毫無畏懼,而是積攢力氣道:「凌睿寒,我既然敢來,就沒有打算還能留著命走出去。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但凡你對妤兒存有一點愛意,就請在拿走我的性命之後對她和兩個孩子放手。」
他像遺言的話語讓葉紫汐整個人一滯,震驚、感動、愧疚和心痛的感覺如洶湧的海浪注入心房,無法言語無法呼吸,只是含著淚看著他。原來她一直懷疑、逃避甚至憎恨的男人才是對她最在乎最真心的男人,甚至心甘情願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歡她和孩子的安全和自由。
這幅景象讓凌睿寒厭恨之際,他帶著危險的笑容道:「哈哈,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只可惜你今天死定了,而我要葉紫汐也要定了。」
話音還未落,他的手就在電源開關上一按,被脫去外衣的齊煜身上的電擊設備立即啟動,極度的痛楚猛地襲來。
「呃!!!」齊煜隱忍地低喊著,渾身因為抖動和點擊而青筋直冒。
看到他全身的血管都快爆掉,葉紫汐哭著大喊掙扎想上前阻止:「凌睿寒,你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凌睿寒看到齊煜和她被折磨像是一種極致的享受似的,他們越痛苦他越開心。所以他根本不顧不管葉紫汐的哭喊,而是繼續著這份快樂。直到葉紫汐的喉嚨喊得沙啞而齊煜身體的極限就快被打破再無法承受的時候,他才關掉電源開關。
看到電擊終於結束,葉紫汐繃緊的神經頓時一鬆,而整個人也軟得坐到了地上。
又一桶冰水潑到齊煜的身上,虛弱到快死掉的他再次被刺激得醒過來。好一會兒後,他看清地上望著自己哭泣的葉紫汐,他努力地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妤兒……我……沒事,別哭……」
發現他恢復意識,而身邊的保鏢也放開了自己,葉紫汐快速爬到齊煜身邊,瘋狂地解開他身上的裝備,讓他離開那個可以殺人的座椅,她抱住他坐到地上,檢查他的身體發現血管沒有破裂後才稍稍心安,然後她捧住他的臉擔憂問道:「你感覺怎麼樣?能聽見我說話嗎?」
「沒事,別擔心。」齊煜虛弱地回答。
看到兩人這麼關心彼此,凌睿寒怒火中燒,他一腳把齊煜踢開,然後把葉紫汐拽過來,他冷冽對她低吼:「你那麼愛他是嗎,我現在就當著他的面要了你,看你以後還怎麼愛她?!」
語畢,葉紫汐便被他推倒在地毯上,像一隻飢餓的雄獅啃咬她的肌膚撕裂她的衣裳。
而四個保鏢見到此狀,很識相地迅速離開。
「凌睿寒,你放開她,你放開她!」齊煜哭喊道,可是他無法移動,更無法阻止凌睿寒的暴行。
葉紫汐被凌睿寒壓在地上,承受著他的粗暴與侵犯,整個人恐懼不安,她掙扎著反抗著,可是力氣漸漸流逝,身上的婚紗也完全變成了碎步離開了自己的軀體,那貼身的隱形文胸和薄質內褲也被他猛力扯掉。
炙熱猛烈的唇咬破了她的唇,兩隻大掌粗暴地撫過了她的全身,柔弱的胸口更是被他蹂/躪吮咬,秘密的下體更是被他長著薄繭的手指狠狠地一下下戳刺。濃濃的羞辱讓無力反抗的她放棄了掙扎,她側頭看著一步步艱難地爬向自己的齊煜,更是感到無地自容,再沒臉面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