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昕居裡,葉紫汐被齊煜扛到了一個她從未知道的地下室,這裡陰暗冰冷,空蕩蕩的室內只有一張復古鏤空雕花的大床和一個壁爐,此時正在燃燒著火焰,不停顫抖的火苗似乎在宣示著某種危險的信號age:url(/img/1351267241666/12786725/:url(/img/1351267241666/12786725/)'>」身子被一個大力推出懸空最後落在一張並不柔軟的大床上,等她忍著眩暈和疼痛回過神來的時候,齊煜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條長長的粗布帶正嗜血地走向她。
「你要幹什麼?」葉紫汐縮到床頭害怕地問。
「哼,當初在『極殿』勾引我的時候都不怕,現在卻知道害怕了?」齊煜揚起一側嘴角滿是諷刺,與此同時,他一個撲身到了葉紫汐的面前,她剛想跑的時候,他抓住了她一雙白皙纖細的小腿使勁往後拉,還未待她有過多掙扎,齊煜高大偉岸的身軀就重重壓下,他有力強壯的雙手將她的雙手鉗制到她的頭頂,然後迅速地用布帶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齊煜,你殺了我吧,不要這麼對我。」葉紫汐很清楚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極度暴虐的性對待,她不介意他佔有她,可是卻不想被他這麼不當人對待。
「殺死」這個詞狠狠低刺激了齊煜的神經,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快把她的下頜骨捏碎,他額頭青筋直暴地低吼「我說過我不會殺你,所以我要折磨到你想死的力氣和時間都沒有。」
說著,他便在葉紫汐恐懼的恐懼下,剝去了她的外套和褲子,然後從床頭拿出一把瑞士軍刀貼上她絕美的臉頰。
冷硬尖銳的刀尖在臉頰上遊走,忽而直線忽而曲線,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好像隨時要把她的臉龐劃破一樣,每一秒都在凌遲著她的心。
看到她眼中露出了恐懼,齊煜心裡滑過一絲爽快,然後狡黠地把刀尖移到她的頸部大動脈、胸口,他盯著他心臟的位置,喃喃地問:「我的心臟比你的跳得更有力,那麼鮮活致命的地方你怎麼就那麼忍心用利器將它刺穿呢,在你的心裡我的命是不是連一條阿貓阿狗都不如,所以你才會那麼毫不猶豫地想要殺死我?」
問這話的時候,齊煜是笑著的,可是那笑靨卻帶著邪惡與黑暗,他看到刀尖下心臟處搏動得厲害,他抬頭邪笑道:「放心,我不是你,就算我現在把你當成動物或是奴隸,我都不會嗜血地殺掉你。我恨的是我自己,從一開始都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而且是有目的接近我的,可還是被你迷惑,還不顧一切地愛上了你。我想啊想,到底是什麼讓我變得那麼愚蠢,到最後我只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你這具身體太具有蠱惑力。既然你身體是罪魁禍首,所以我是不是該好好懲罰一下它呢?」
葉紫汐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她根本逃不過這場劫難。
刀尖一勾挑,她的內衣被挑破,在她的雪白盈嫩如兩隻大白兔跳躍出來的時候,她的底、褲也被劃破,整個身體瞬間在他的面前完全呈現。
因為前不久還有身孕的緣故,葉紫汐的身體依然比她沒有懷孕的時候稍顯豐腴,不管時過境遷多久,她的肌膚仍然如骨瓷般滑膩,還帶著白裡透紅的誘人色澤,就算是她現在恐懼焦慮的表情都是那麼性感。
她永遠是那麼迷人,可就是這種魅力讓齊煜變得癲狂,他一隻手粗暴地揉搓著她的美麗渾圓,而另一隻手也帶著懲罰的力道在她身上肆意游移,他在她胸口凸起上狠狠咬了一口後,抬頭諷刺道:「這裡依舊是那麼粉嫩,味道依舊是那麼香甜。凌睿寒、谷映棠和季司梵,對了還有那個池田森濃騎在你身上舔.吻你這裡的時候,是不是也讚不絕口?」
被他弄得渾身酥.癢難耐的葉紫汐思緒才開始飄散,可是他的話卻像冰錐一樣刺進了她的心臟,她的血液頓時降到冰點以下,她張開眼睛憤怒地說:「齊煜,你要打要罵直接衝我來,不要侮辱我的朋友和親人!」
「侮辱?你敢說你沒有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上過床?」從她挽著凌睿寒的手臂笑靨如花地走進他的辦公室開始,他就已經不相信她的純潔了,所以她這麼反應大,不過是連她自己都不想去面對她的水性楊花而已。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身體從頭至尾只給過你一個人!」葉紫汐不想他把她當成**的女人,更不想去承認她根本沒有做過的事,她愛他,怎麼可能把身體給別的男人呢,就算是最想得到她的凌睿寒對她也是敬三分不會強迫她。他怎麼可以這麼誣蔑她的清白呢?
她的眼神堅定不移,一點也不像在說謊,可是事實上卻應徵著她說的話是謊言,且不說谷映棠、季司梵和池田森濃三人,就光是凌睿寒這個人,他們認識那麼久,背著他不知有多少來往,而且最近在泰國天天膩在一起,他不信這兩個人耐得住寂寞不碰彼此。
「呵呵,你的演技是越來越好了,黑的可以說成白的,有的可以說出沒有。就算你可以騙得了天下所有人,但是騙不了我。你都多賤,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齊煜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得更加可怕,一隻手已經滑到她的腿間,撩撥著那裡的柔軟,動作溫柔,可這溫柔卻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對了,你不是說過你每每被我『上』的時候,寧願被街邊流氓糟蹋嗎,那今晚就讓我這個在你心裡連流氓都比不上的人上你個夠。」
話音還未落,葉紫汐就感覺他的兩根手指直刺刺地闖進她柔嫩緊閉的體內,那裡並沒有完全做好準備,被他這麼一弄,頓時疼得她冷汗直冒。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痛苦的呻吟,而是更加用力的進出,還用唇堵住了她的像海嘯與颶風那樣猛烈地啃咬吮吻她,她難受得窒息,於是將他的舌頭咬破,他毫不留情地回咬,讓她的唇瓣裂出了一道口子,吻激烈**,混合著鮮血的味道和氣息。
嘴唇的疼痛就快麻木,她的雙腿踢打著他,他只是被推離一會兒,很快又重新覆上來,一邊粗暴地啃咬著她的肌膚她的胸脯,一邊褪去身上的衣物,沒過一會已經赤果,然後將她的一隻腿架到肩上,猛地一個挺身,碩大的火熱將她狠狠貫穿,直達最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