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絮兒的哭腔,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將活動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把她修長白嫩的雙腿架到他的腰間,然後托高她的臀部,讓早已蓄勢待發的挺立對準了她。
「不要……啊——」哀求的話才說一半,那火熱而巨大的異物野蠻地刺穿她,讓那象徵著純潔的薄膜瞬間破裂開來,錐心蝕骨的疼痛感讓林絮兒尖叫出聲,痛得她幾欲死去。
當感受到腿間的男人猛然停頓時,林絮兒朦朦朧朧地趁此哭求,希望他可以發發善心放過她,「求你出來,我好痛,好痛啊!」
可是把她捉來這蓄意強/暴她的男人怎麼會放過她,只是停頓了一會,再聽到她的哭喊時不但沒停,反而發狠而快速地在她體內貫穿進出,動作殘暴地讓初經人事的林絮兒立即昏死過去。
昏死後的林絮兒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在深層意識裡,她卻仍感受到自己一直不斷地被陌生男人蹂躪霸佔,直到她陷入更深的睡眠沒有了任何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清涼的風在身上嗖嗖刮過,熟悉的男音在耳邊不斷讀呼喚。「絮兒,絮兒,你醒醒!絮兒,不要嚇我,你快醒來……」
林絮兒在延綿不絕的呼喚和搖晃中終於睜開眼來,一張臉籠罩在幽淡的月光下,看不清晰,可是那熟悉的輪廓與男性氣息卻讓她不到一秒鐘就認出了來人。
果然是他!是那個將她狼狽姿態看盡卻依舊不明所以流連在身邊的男人。以前她可以任性妄為,因為她痛的徹底,哭得痛快,雖然和不同男人們曖昧往來,可卻從未和誰真正做過什麼親密的事。
可如今她遭受到了歹徒殘忍的強/暴,身體被玷污過的她哪還有一丁點值得他關心愛護。
看到淚水泉湧般地溢出眼眶,齊晙擔憂地再次呼喚:「絮兒,別再害怕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你怎麼了,回答我?」
林絮兒良久都沒有反應,直到幾滴溫熱帶著腥味的液體滴到了她的臉頰上,她本能地伸手去摸,卻發現那是鮮紅的血,她震驚地睜大眼,立刻難地從綠草地上做起來,她將齊晙的臉面向月光,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臉那還是昔日英俊帥氣的那張臉,鼻青臉腫不說,左側眉毛邊的額頭還裂了一道長達三公分的口子,而嘴角也溢出了駭人的血絲。視線再移到下邊,發現他那一身名貴的衣褲早就變得污穢破爛,上面不是破了洞印著血跡,就是沾滿了泥土,儼然是與人開展了一場生死搏鬥的模樣。
「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子?」林絮兒顫抖著問,於此同時她還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他們在湖邊的一塊草地上,遠遠地看到兩個黑衣人站在遠處雷打不動的樣子。
受了嚴重驚嚇與創傷的林絮兒驚恐地瑟縮到一邊,指著兩個黑衣人發抖啞聲地問:「他……他……他們是誰?」
隨著她的手看去,齊晙回過頭來,溫柔地說:「別怕,他們是我叫來的保鏢。要不是他們剛剛及時趕到,恐怕你我都難逃一死。」
「你是因為來救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嗎?」她淚眼朦朧地問。
「我受傷不要緊,只是我去的太晚,拼盡力權力與那些歹徒搏鬥,可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卻發現你已經被那個歹徒頭子侵犯了。對不起,對不起!」齊晙自責不已,眼中蓄滿了痛苦的淚水。
這個殘酷的事實讓林絮兒越發覺得自己身體骯髒,她頹然地跪坐在地上,心如死灰道:「不管你的事,全是我自己運氣差,被惡棍盯住了。」
說完,她站起來忍著腹下的酸痛不適,她踉蹌地行走,絕望地說:「以後我就是破爛身子的一個人,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可是話音剛落,身子就被男人從背後死死抱住。
「你幹什麼?我髒,你放開我,放開我!」林絮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齊晙面前會那麼介意自己已經失貞的事,可就是覺得現在的自己不值得任何一個好男人去愛惜了。
林絮兒越是掙扎,齊晙抱得她就越緊,他在她耳邊痛苦地低語:「別這麼說自己,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最純潔的女人。你不要放棄你自己,更不要推開我!」
掙扎良久也未能掙脫齊晙的懷抱,林絮兒無力哭泣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一個男人真心誠意對一個女人好,原因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齊晙把林絮兒的身子轉過來,他溫柔地捧住她的臉憐惜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對你的心思你就一點沒有察覺麼?」
在她失落頹廢的時間裡,他幾乎把所有空餘的時間都花在她身上了,他會耐心地勸解她、安慰她,還一直堅持去夜店酒吧抓她,甚至有時候會吼她。但是好幾次她半醒半醉流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他的懷抱裡,唇瓣上是他如蝴蝶般輕柔的吻,還隱隱約約聽到他說:「傻丫頭,你這麼折磨自己,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痛。」
她一直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冷漠孤獨的男人會喜歡自己,因為她曾經可是他弟弟的女朋友啊,作為外人一定以為她和齊煜有過關係了,他想必也一樣。而事實上她與齊煜的坦誠相對過了,雖然沒有真正發生什麼,但是區別也不算太大了。所以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可是現在自己都被惡徒糟蹋了,他卻像自己表白了,這叫她即使相信又怎麼能接受?
「我不管你對我是怎麼想的,但是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我要離開f市,再也不回來了。你放開我!」林絮兒此刻不僅僅只是想離開f市而已,她真正想是此刻立即死去,再也不用面對這麼多痛苦的事。
齊晙將摟住她腰的手一收,更是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他認真道:「傻丫頭,我愛你。對你,我這一生都不會放手的。」
「哈哈,你愛我?」林絮兒聽到這話幾乎癲狂,她苦笑道,「我除了有那點身家背景外,有什麼值得你愛的?現在我都這幅模樣了,你還說愛我,如果不是看中了我的家世可以增強你在齊氏的地位的話,我真想不出別的原因。」
被她這麼一說,齊晙渾身一震,心中慌亂的波瀾立即被他化成傷心欲絕的表情,已經到了這個時刻了,他可千萬不能露出任何馬腳來。
「原來我齊晙在你眼中是這麼不堪的人。」齊晙臉上全是苦澀的表情,他推開她道,「我承認我在齊氏確實沒有什麼大的權勢,但是也從來沒有去想過靠誰奪取大權什麼的。因為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在齊家只是個外人,繼承大權的人怎麼也不會輪到我。你以為這些年我很願意留在齊氏嗎,要不是我母親逼著我在齊家,我當年留學的時候就直接留在英國了。以我自己的才能,今日早就闖出一番天地來了,根本用不著齊氏這個華麗的光環。如果你非認為我是那樣的人,我明天就去辭職證明給你看。」
這些事是齊晙第一次在林絮兒面前提,她一直以為他是個還算開朗樂觀的人,沒想到他內心有這麼多的痛苦。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願意為證明自己對她的感情去辭職。
可是一向敏感謹慎的林絮兒依舊無法立即接受他,除了不敢確信他真的可以為她做到如此以外,更多的還是無法接受有著殘破骯髒身體的自己和齊晙這樣的好男人在一起。
「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不會再想見你了。」說完,林絮兒理理身上凌亂的衣服,然後含淚從齊晙身邊走過。
她走了很多步,以外那個男人已經放棄自己了,心裡有解脫其實也有失落,可是他的聲音卻又再次響起,讓林絮兒開始心亂如麻。
「絮兒,很晚了。就算你不想再見我,也讓我送你回去。如果你再出什麼事,我這會比死還難過的。」齊晙說著便跑向了林絮兒,他見她低著頭不看他而是繼續往前走,卻不想腳被一個石頭擋住,差點被絆倒。
他眼疾手快地將她懶腰抱起走向了大馬路,低頭去看她眼中打著轉的淚水時,嘴角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他就知道林絮兒不可能對自己一丁點感覺都沒有,她為他流淚了,就說明她是捨不得自己的,那麼他就還有機會得到她。
齊晙十分貼心地先帶林絮兒去整理一番全身,看不出一點痕跡後才將她送回家,為了給她解圍,他更是打電話向林絮兒的父母說明了這一整晚她都是和他在一起的。
回到家,林絮兒一夜都沒有睡著,腦海裡一直想著這一夜發生的所有事情,痛苦不安的同時又在思索著她與齊晙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到現在的一幕幕。其實,嚴格說起來,她認識齊晙比認識齊煜更早些。
五年前,那是她第一次去齊家玩,那段時間她剛騎單車,所以那次她是興高采烈齊騎著心愛的刷著有熊貓圖案的油漆的可愛單車去的。可就快到齊家的時候,因為馬上就可以見到爺爺常常像她提起的煜哥哥,所以他一時高興剎車不穩,心驚之下她扔車縱跳到地上,一時間甩了個大馬哈。
「哼,就這幅幼稚又傻帽的樣子,齊煜會喜歡才怪。」她剛坐起身,就聽見頭上有個人在對她冷嘲熱諷,抬起頭刺眼的陽光下讓他看不清他的臉,直到他轉身大步離去,她才知道她為什麼說自己幼稚傻帽,原來她摔到的時候穿著卡通小熊內褲的小屁股全部露了出來,頓時間她羞憤不已,更是對這個嘲笑自己的男人心生厭恨。
後來得知他是齊煜父親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哥哥以後,更是對她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之後的幾年,但凡見到他她都是愛理不理的,直到那一天她狼狽地從沁昕居跑出來被他撞個正著,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慢慢改善。
接觸久了,她發現這個男人並不如她想的那般冰冷驕傲地不可一世,而是一個有著冷幽默而且心思十分細膩的男人。在齊煜取消婚禮當天,所有人都不敢來打擾自己,唯獨他知道她其實多麼想有一個人來安慰,他抱著她不理會所有人異樣的目光大步離開,那一刻她心中的疼痛似乎有瞬間的終止。而在之後她瘋癲墮落的時期,他更是對自己不離不棄,而且還萬分包容忍耐,甚至還想方設法讓自己開朗起來。
他對她的好,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她現在甚至有些後悔說他接近自己是看中林家的財勢背景。
一夜無眠的林絮兒第二天凌晨才昏昏睡去,可是才閉上眼沒多久,一通將她嚇得魂魄都丟了的電話電話就打進來了,是齊晙的助理打來的。「林小姐,總裁出車禍了,現在被送去醫院了,您快來!」
林絮兒接到電話後,幾乎是開著飛車狂奔到醫院的,從離家到踏入醫院的每時每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原來是那麼重要。她想如果他能安然無事,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再離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