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天尋還想再說什麼,lance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他只好轉移到其他話題。
晚上齊煜回到銀河灣公寓的時候,發現慕詩妤不在屋裡。現在是七點一刻,該死的她竟敢違抗她的命令不在這裡等他。第一天就這麼放肆,那以後還得了?
正想打電話找她的時候,門卻開了,慕詩妤出現在了門邊。
「你去哪裡了?!」齊煜怒道。
「我不是回來了嗎,有什麼好凶的。」慕詩妤覺得他現在天天是吃了炸藥是不是,一見她就吼,不怕喉嚨喊破哦。
低頭看到她手裡領著兩袋超市的袋子,才知道她去買東西去了。她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發現她的一整圈脖子都紅紅的,拉住她皺眉道:「脖子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你那破項鏈害的,我不想要,想取下來,可是弄了很久都取不下來,所以就成這樣了。」慕詩妤努力耐心地解釋著。
「你別費力氣了,這項鏈一旦戴上去就取不下來,就算拿去熔,至少也要十幾個小時,到時候鏈子還沒熔掉,你的脖子就成紅繞脖子了。」齊煜提醒說,這鏈子是熔點極其高的及重金屬混合而成的合金,熔掉非常困難。
「弄這麼複雜古怪的項鏈永遠套在我的脖子上,你是不是有病啊。」慕詩妤對這條項鏈很是不以為意,對他更是難以理解。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就喜歡它戴在你的脖子上。」齊煜不想多說,反正無論這條項鏈有多名貴有多大的寓意,她都會嗤之以鼻,何必把它的來龍去脈說出來讓她冷眼笑話呢。
拉開慕詩妤手裡超市的口袋,發現裡面全是食材,嘴角滿意的上揚,他拍拍她的頭讚道:「真是聽話,我還沒回家就想到給我準備飯碗了。趕緊去做飯吧,我在客廳等著。」
「我又不是你家的傭人,憑什麼給你做飯。我,買這些菜是給我自己吃的,你自己沒吃出去吃,我才不做你的。」慕詩妤遞給他一個白眼。
其實她平時很懶做飯,可是白天的時候和蘇密媽咪通話,她和爹地都知道了齊煜要和林絮兒結婚的消息,叫她趕緊回吉隆坡,是她強裝開心,還說她和齊煜是和平分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死纏爛打要死要活的,所以她對父母說還要留在這邊半年再回去。後來蘇密媽咪又說她最近都瘦了,臉色也不好看,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她去買些有營養的食物進補,千萬別去外面的餐館吃味精。所以,她這才在傍晚去了趟超市。
齊煜跑到慕詩妤身後發現她果然狠心地只做她一個人的份,心裡鬱悶之極。這個女人,要倔強起來,九頭牛都難拉回。
所以為了自己晚上能有飯吃,他走過去與她一起擠廚房,一下子跑去加米,一下子又去冰箱拿出好幾樣菜來洗。笨手笨腳的他本以為可以向上次在沁歆居一樣讓她心軟妥協。可誰知她壓根不理她,只是自顧自的做自己的那一份。
軟的不行,齊煜想只得來硬的了,他從身後抱住了正在洗西紅柿的她,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霸道肆行,從她的衣角探進最後覆上了她兩邊的胸脯。他一邊玩弄著那兩片柔軟的地帶,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道:「小東西,你要是不給我做飯,我就讓你陪我在這廚房裡做/愛。我保證,只會比昨晚更激烈更長久,到你肚子餓得呱呱叫我也不放開你。」
已經感受到腰背部他的灼熱,慕詩妤很清楚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擇手段的,他說得出做得到。再不想給他做飯,但是這麼做要受到他那樣恐怖的對待的話,她還是寧願犧牲一下。
「你客廳看你的電視。四十分鐘後開吃。」慕詩妤氣哼哼地妥協答應。
放開了她,然後轉過她的頭給了她一個深吻,笑道:「這才對嗎,我對我好,我也會對你溫柔。但是你不服從我,我就會用盡一切殘忍的方法折磨你。所以你最好聽我的話。」
「滾開,我要做飯了。」慕詩妤推開他,不想看他笑得賊兮兮的臉,見他看著她發怒笑道更歡,她拿起菜刀威脅道,「還笑還不走,信不信我砍死你。」
「好好好,小野貓不生氣,乖乖做飯。我去看電視就是。」齊煜覺得她越是生他的氣越是表明她在他身邊活得真實,她或許有很多心機,但是在這已經不需要掩飾的時候,她就算野蠻得像只小母狼,他也很歡喜。
他或許得不到她的愛,但是每天可以見到被自己壓迫的又氣又惱的憤怒模樣,日子也就不是那麼難熬了。
夜深了的時候,已經在浴室裡餵飽了齊煜這只餓狼的慕詩妤已經被齊煜強迫性地摟在他懷裡睡著了。儘管很討厭現在他們的關係,可是那久違的心跳聲與溫暖結實的懷抱卻帶給她說不清的安寧感覺。
齊煜感覺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慕詩妤削瘦了些,昨晚已經要了她一晚,幾乎讓她精疲力竭,今晚適可而止吧。他是恨她不忠,可是卻該死地捨不得與她這樣沒有膩在一起。
就在齊煜享受地與慕詩妤相擁而眠的時候,一場針對他們兩個甚至整個齊家和林家的陰謀正在發生。
郊外一個陰森詭異的山坡上,有一棟破舊的小屋,屋外站著一群黑衣人,屋裡卻只有兩個人。
灰塵滿佈的地上,一個成熟英俊的男子被蒙住了雙眼五花大綁地捆綁著難以動彈。
而一張老舊的木椅上,則是坐著一個陰冷俊美的男人。男人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一邊擺弄著手指,一邊對地上恐懼掙扎的男子幽幽道:「齊大公子,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今天請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做筆交易。」
齊晙今天出去一趟,卻在停車場被人打暈,再次醒來就到了這個恐怖的地方,說話的人聲音幽冷,像是地獄閻王的聲音,不容有一絲違抗,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他顫聲問道:「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