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上有一張躺椅,齊煜將慕詩妤推放在椅子上瘋狂地吻著她,然後粗魯地撕裂她的衣服,還沒等她做好準備,就讓自己狠狠地進入了她。
「痛!!!」慕詩妤被身上男人的粗暴嚇到了,她只是開玩笑地說說而已,沒想到引來他這麼大的反應。儘管這是他在對自己宣示佔有慾的表現,可是內心的點滴興奮卻代替不了他對她折磨的痛楚。
齊煜絲毫不理會她的難受,只是狠戾地佔有著她。
「你出去!混蛋,你快出去!」慕詩妤流著淚捶打著他的胸膛讓他離開她的身體。
齊煜捉住她的手禁錮在她頭的兩邊,沉沉地低吼:「告訴我,你還要不要去和別的男人談戀愛?!」
「你這個暴虐狂……你放開我……我……我要去告你強.暴!」慕詩妤呻吟聲夾雜痛苦的喊叫。
他這句話讓齊煜發出了冷笑,以牙還牙道:「那我也可以告你在極殿的套房裡對我性騷擾。」
慕詩妤知道現在她該向他求饒,應該軟下來和他和好。可是骨子的驕傲讓她就是見不得他狂妄自大,她死命地不回應他的吻,當他的舌頭衝進她的口中時她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咬。
「噢!!!」齊煜疼得全身都快麻痺,要不是用手摸摸流了血的舌頭,還以為舌頭已經被她咬斷了呢,他離開她,然後將她扛起來丟到了大床上。
連心的疼痛,讓他極為惱火。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反抗他呢。早就覺得這小妮子欠修理,他今晚就要好好收拾她。
慕詩妤本以為齊煜會放過她,哪想到身體才接觸到床,又見那男人舔著舌頭的傷口,像是一隻飢渴的獵豹般向他撲來。她嚇得直往床頭躲,可還沒靠上床頭木,他抓住她的雙腳狠力一拉再將她身子一個翻轉,她便俯躺在了他身下。
他將她的一隻腿抬起,再次進入她體內開始新一輪的施暴……
慕詩妤感覺自己快暈厥的時候,終於決定妥協。這個男人太可怕也太可惡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她怕她死在這別墅裡。
她放聲大哭,泣不成聲地道:「我只是想試探你……啊……想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和別的男人來往,想知道我們以後可不可以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你倒好……狂暴得像個禽獸。嗚嗚……我要回馬來西亞,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看到她淚水和汗水連成一片,眼睛早已經一片紅腫,齊煜的心陣陣地生疼。當聽到她的哭訴,聽到她要離開f市,他的心軟了,也亂了。
慕詩妤見他停止了動作,眉頭緊鎖著一言不發,但目光卻是深深地看著她。良久後,他才道:「對不起,我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你也一樣!」
說著,他便翻身下床,獨自一個人進了浴室,嘩嘩的流水,顯得室內一片寂靜和壓抑。
我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你也一樣!無情的宣言,讓慕詩妤冷然一笑。此刻她也想對他說:齊煜,我也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你!
可是一個愛的試探,無端地拉開了她和齊煜的距離。不過,她不會就此罷休。
她站起身子,強忍著下體的不適,來到了浴室推開門,從背後緊緊地抱住齊煜,聽到他關了花灑後,她低低地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或是你會不會愛我,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心裡有個位置已經被你佔滿了。」長長歎息後,她又說,「明天我會搬出去住,不指望你會想我,但如果想了,可以去公司找我。」
她的表白和有些低姿態的語氣讓齊煜震驚,難道這就是想戀愛的女人麼?
慕詩妤見他不說話,於是放開了他。重新打開花灑,在他面前搓洗起來。
看著慕詩妤全身斑駁的淤青和紅痕,齊煜滿心自責。為什麼事情一旦牽扯到她身上,他一貫的冷靜自持都全不見了。
齊煜看到她搓洗的時候移動腳步似乎有些艱難,於是過去讓她依靠在他身上,「我幫你洗。」
由一個男人幫自己洗澡,慕詩妤雖然很難為情,但是為了縮減他們的距離,攻破他的心房,她也不顧羞澀,任他細心緩慢地為她進行徹底的「洗禮」。
幫女人洗澡,對狂傲的齊煜來說又何嘗不是第一次。因為剛剛對她太粗魯了,所以怕再次傷了她,動作十分小心翼翼。
半個小時後,慕詩妤終於被齊煜洗乾淨了。洗完後,慕詩妤和齊煜各自都很震驚,因為如此長時間的零距離接觸,兩人都沒有再次燃起激情的火花。
齊煜把慕詩妤抱出浴室,輕輕放在床上,「床頭櫃有吹風機,把頭髮吹乾後就睡覺吧。明天你還得上班。」
慕詩妤還沒回應,他就披上一件深藍的真絲浴袍出了臥室。
晚上,齊煜沒有再回房間,慕詩妤等得累了,只得先睡下了。雖然和齊煜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卻很清楚他是一個坦蕩而真實的男人,所以一旦某一天他真的對她說愛她,那就是真的很愛她了。
但是他因為父母的原因,不會再相信愛情,所以這一天的到來很艱難也很漫長。但是但凡他心裡有一點在乎她,那她也有辦法循序漸進地讓他對自己敞開心扉。
早上慕詩妤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仍然沒有人,伸手摸了摸床邊,是冰冷的。看來他一整晚都沒有回來過。
選了身煙粉色的荷葉邊連身短裙配上,將頭髮的上半部分綰好後戴上一個簡單的白底黑邊茶花髮飾,化好妝後戴上一雙小巧精緻的鑽石耳釘,穿上粉色高跟鞋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沒有瑕疵後,才拿起手提包下樓。
「慕小姐,早!」做飯的連姨向她問好。
「早啊,連姨!」餐桌上只有一份早餐,慕詩妤問連姨:「齊先生呢?」
「先生一個小時前就已經去上班了,走的時候特意吩咐我準備早餐等你,然後叫廖伯送你去上班。」連姨一字一句道。
他是在刻意避開她吧。哎,複雜的男人,只能過幾天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