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齊煜將慕之朗和黎洛笙送回了四季酒店,望著兩人踏入電梯後,齊煜卻停在原地好一會兒。
「三少,怎麼了?」舒馳小心地觀察著齊煜的動靜,心裡猜想著老闆是不是想上去看看慕小姐回來沒有。但是作為下屬,他可沒這個膽量敢直接問。好一會兒也不見他有動靜,所以只好硬著頭皮出口裝傻地問。
「沒事,回去吧。」齊煜微微歎息一聲,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踏步離開。
她說了會很晚回來,現在上去也看不到人,就算她回來了,他又能說什麼呢。他自己都曾經親口說她和他之間有的不過的一夜之情,別無其他。如此一來,他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去質問她和別的男人約會?
舒馳跟在齊煜身邊多年,很少看到他有這種失落和鬱悶的表情。可見,這慕小姐對他的影響依舊很大。
在房間等到半夜也沒有迎來齊煜敲門的慕詩妤,不免有點小小的失落,那個人似乎沒什麼反應呢。看來她是真的高估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了。
也對,兩個月不見,自己曾經吸引他的地方大概全都淡忘了吧。沒關係,從今以後,她有的是時間讓他緊張自己愛上自己。
這一廂,齊煜回到了自己一個人住的別墅裡,洗完澡後才躺到床上,大腦再次不受控制地出現慕詩妤和季司梵纏綿的畫面,他惱怒地坐起來,拳頭重重地垂落在床上。
「可惡,不就是個女人!」
他低低地咒罵,同時掄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出了房間。
一個小時後,香格里拉酒店裡一總統套房裡,齊煜斜躺在寬闊柔軟的大床上,點燃了一根上好的雪茄,等待著浴室裡正在洗漱的女人。
這兩個月,他一直在籌備齊氏珠寶夏季系列的珠寶設計及展覽活動,加上其他兩大行業公司的管理運作,自己的閒暇時間少得可憐,更別說找女人消遣了。
他在想,他一定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才對慕詩妤和自己的那一晚念念不忘,以至於讓她的言行舉止影響了自己。所以為了徹底阻止這種讓他不快的境況,儘管明日工作很緊,他依舊打電話給了這個自身條件極好對性伴侶要求也高的名媛上官雪喬。
「煜,在想什麼?」一雙柔媚無骨的白皙小手滑上齊煜襯衫半露的胸膛,聲音清脆中帶著酥酥的誘惑。
齊煜伸出手在她未著寸縷的腰身上游移,嘴上揚起邪肆的弧度,對著上官雪喬的美艷臉龐曖昧地道,「除了想你還在想誰?」
聽到此話,上官雪喬卻不以為然,一邊跪坐在他兩腿間解著他的扣子,一邊笑著說,「兩個多月也不見我,今晚突然叫我,該是你的新床伴惹火你了吧?」
從他一進來,她就感覺到他週身散發著一股怒火,大半夜打電話找她出來,肯定是來瀉火的。她上官雪喬有家世有才華,和男人之間向來都是各取所需。要不是這個男人太優秀,而自己今晚也想有人陪,否則她不會這麼晚出來。
「我一直很忙,你是我上次回國後找的第一個女人。」齊煜扔掉雪茄,讓她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那我真是受寵若驚。」這個男人不喜歡說假話,所以她相信他,能作為他兩個月來第一個叫的女人,她的心情還真有點激動,「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說著,她便抓住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一個傾身與他開始唇舌交戰起來……
狂野、激情、肆虐是他和這些女人發生關係的特點,不需要言語,不需要溫柔,只有瘋狂的發洩。
與上官雪喬火熱交纏、歇斯底里的幾度歡愛之後,累極的齊煜仰躺在大床上終於可以什麼都不想就漸漸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