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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墜馬原因 文 / 拾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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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一點點變得寒冷,胸膛漸漸起伏——就算知道尹菲菲曾經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就算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再做朋友,她也不願意相信是尹菲菲害她的事實。

    她不敢相信,尹菲菲真的會要她的性命,她就這麼恨自己嗎……

    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不小心撞到一個人身上,她本能地小聲道歉:「對不起。」

    「瞧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元音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渾身一僵,直愣愣地看向那人。

    尹菲菲眼神輕蔑,嘲弄地說:「在山谷裡困了那麼久,怎麼也要好好休息兩天啊,這麼急著就回到劇組,真夠敬業的。」

    元音看著這個昔日的好友,想到很有可能就是她暗害自己,心一點點發冷,暗暗握拳,聲音清冷地說:「就算你不怎麼樂意看到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是同一劇組的人,必定要朝夕相對。」

    「我可沒說不願意看到你,我這是在關心你呢。」

    元音的眸光在她的臉上流竄,臉上浮現一抹嘲弄的笑,「菲菲,你我之間,現在還需要這樣虛偽嗎?既然已經變成敵人,不如就徹底一點,相比較偽善假裝的你,我更適應那個心狠手辣的你。」

    尹菲菲臉色一僵,笑容依舊掛在嘴邊,「什麼虛偽假裝啊,我是真的關心你耶!」

    「但願你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上,還能有最起碼的良心,不要碰觸做人最後的底線。如果你連這點良心都沒有了,我就太可憐你了。」元音清冷地說完便打算走開,「還有,你是怎麼威脅陸柏川得到這個角色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樣骯髒不堪的手段,你幾年前就用,幾年後還用,看來做人根本就沒什麼長進。」

    「想不到,陸柏川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你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妨直白地勸告你,以後不要再做我的絆腳石,否則,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和陸柏川做過的好事。」

    因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元音並沒有因為她的恐嚇而畏懼,神色平靜地說:「你想散播就散播,大不了我就退出娛樂圈,但是你,我可不敢保證陸柏川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尹菲菲看著她幽冷的雙眸,突然諷刺地笑了,「看來你這一摔,不但沒摔死,還長了幾分脾氣。有男人罩著就是不一樣啊,說話底氣都足了呢,如果方佑謙知道你和陸總裁拍那麼一段香艷的視頻,會怎麼樣呢?」

    元音挑著眉毛說:「奉勸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不容易在這個圈子裡混出點名堂,不要自毀前程才好。」

    她冷冷說完,便走開了。

    有些話點到為止,多說無益。

    如果方佑謙真的知道這件事,她會好好跟他解釋……至於尹菲菲,她敢確定陸柏川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尹菲菲盯著她的背影,臉上抽^搐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殘忍。

    該死,她從那匹馬上摔下來,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陸柏川做出出乎意料的舉動,不惜為了她騎馬追過去而摔傷肋骨!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她竟然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教訓自己,憑什麼!

    元音獨自一人悶悶地坐在那裡,她的心情因為尹菲菲變得極差,就在這時,突然接到來自馬賽的電話——自從這個好友前段時間出國遊玩,她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繫了,如今接到電話,她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一接聽,馬賽歡脫的聲音便闖入耳朵:「音音,我回國了!」

    元音嘴角牽出一絲笑意,「終於在埃及瘋夠了,肯回來了?」

    「一年好不容易休一次假,人家要玩個痛快嘛!對了,我回來就看到新聞,說你墜馬了,到底怎麼回事?」

    元音看了看四周,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把來龍去脈給她講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告訴馬賽同一劇組的尹菲菲很有可能是陷害她的人,沒有證據確定的事情,她不會下結論。

    馬賽聽完頓時來氣,「靠啊!那些記者竟然還說你這是故意炒作,給電影做宣傳!我就說你不可能做這麼無聊的宣傳!」

    「那些記者說的話,隨便一聽就好,不必太當真。」

    「幸好你沒有出事,不然在你受傷的時候,我還在外面玩的歡,我會自責死的。」

    元音心裡動容,嘴上故意不屑地說:「算了吧,說的你有多愛我似的。」

    「對啊對啊,我就是很愛你的,出去的這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元音抿嘴輕笑,「我看,你是想我家佑謙吧。」

    馬賽大叫:「拜託!誰想那個唐僧一樣的禁慾男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李斯特的喊聲:「音音!」

    元音往那邊看了一眼,對著馬賽說:「我要開始拍戲了,回頭有空再聊吧。」

    「好的,你照顧好自己,我有時間就去劇組給你探班。」

    「好啊,我等著你,拜拜。」

    ……

    夜,到處都是車水馬龍,燈火輝煌。

    尹菲菲在高修的引導下,來到酒店的一個包廂,她前腳剛踏進去,高修後腳便將門關死。

    房間內只有她和另外一個男人——陸柏川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振蕩。

    尹菲菲動作嫵媚地往他身邊一坐,聲音柔柔地說:「陸總,這麼晚單獨約我,所為何事?」

    陸柏川冷眼掃向他,陰霾著俊臉,冷酷著嗓音說:「元音墜馬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我當是什麼事,原來是為了她……」尹菲菲撩撥了一下長髮,漫不經心地說:「元音墜馬,你應該從馬身上找原因,何必來問我。」

    「馴馬師說,那匹馬平時最溫順,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只有你在前一天晚上接近過那匹馬,第二天它就發狂了。」

    「我很喜歡馬,所以才忍不住接近它,至於它第二天就發狂了,我想那只是巧合而已。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有本事讓馬兒發狂呢。」尹菲菲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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