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院的院長也在,聽說方佑謙來了,專門出來攀談。"
元音看著紅白相間的房子,以及公園一樣清幽雅致的院落,讚歎地說:「院長,很多養老院的設施環境都很糟糕,不過這裡的真心不錯,看來你們很用心呢。」
「我們這個老人院,是去年才翻修過的,條件改善了很多,這也多虧了社會上的善心人士,除了眼前這位方先生,還有陸氏集團的總裁,以及其他許多知名企業家。」
元音大腦有瞬間的空白,「院長,你說的陸氏集團總裁,是陸柏川?」
「沒錯,陸先生每年都會為各個老人院和孤兒院捐贈,卻從不高調宣傳他做的好事。」
元音呆住,老男人給這家老人院捐過款,怎麼她從來不知道?
想不到,那個老男人也會做善事……
方佑謙看到她怪異地模樣,問道:「元音,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認識那位陸先生?」
元音連忙掩去自己的情緒,「沒有啦,我就是聽說過這個人,他以前還給我們學校捐過款呢。」
方佑謙沉吟道:「這位陸先生倒真是個熱心商人,我都忍不住想結識一下了。」
元音一怔,尷尬地笑笑,垂下頭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她想了很多……
縱然陸柏川干涉她和方佑謙有錯,可是她也有不對的地方。結婚這麼久,她並沒有完全瞭解她的丈夫,每每發生矛盾,她只會把他往差的地方想,其實他也默默做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
他那麼忙,沒辦法經常來這種地方親自做好事,但卻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為這個社會盡一份力,可是她都罵他什麼了,奸商……現在想想,她都覺得好懊悔。
回去,她真的要好好討好一下他了,不然以這個老男人的性格,會一直跟她冷戰下去的。
……
晚上躺在床上,元音看了看老男人背對她的身影,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事情解決。
她咬了咬唇,出聲問道:「陸柏川,你睡了嗎?」
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平穩的呼吸聲。
她一狠心,坐起身,用力扳過陸柏川的肩膀,直直對上他幽深的眼眸。
陸柏川就那麼定定凝視她,不言語。
元音咬了咬唇,想說些什麼,可是又說不出口。最終,眼一閉,心一橫,低頭吻上他的嘴唇。
陸柏川的眼眸倏地一緊,廣袤的深處跳動著一小簇火焰。
元音吻了半天,覺得好挫敗,因為男人什麼反應都沒有,她心裡不禁慌了。
難道,這些還不夠,還應該再繼續……
她直起身,動作緩慢而艱難地褪去自己的睡衣,只剩一條黑色內褲,兩條白花花的小細腿,像妖精一樣纏上陸柏川的身子。
她的小手覆蓋住他的下體,感覺到那根烙鐵一樣熾熱的東西在手中膨脹變大,便知道該進行下一步了。
陸柏川用力抓住她的手,聲音嘶啞地說:「你這是在惹火燒身。」
元音無辜地咬咬唇,「我知道啊。」
陸柏川看她唇紅齒白的媚^樣,腹內的火騰地升起來,架起她的腿,粗魯地衝了進去。
「啊」
元音失聲尖叫,身體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那種沒頂的刺激,讓她險些無法承受。
陸柏川眼裡冒著血光,重重嚙咬她在空氣中聳立的蓓^蕾,「女人,今晚是你自找的,等下不要哭著求饒。」
他腰上用力,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撞^擊,手也不閒著,覆在她的胸上,重重地rou。
「嗯啊」
元音不受控制地低吟,覺得好羞恥,好丟人。
一開始的不適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快感,四肢百骸都流過酥麻的感覺。白皙的肌膚隨著情慾的加深,開始泛起紅潮。
陸柏川知道她開始有了感覺,進攻愈發猛烈,每一次都是全部出來,再全部進去,每一次她都要承受被拋高的空虛,以及重重落在他**上的刺激。
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話不成句地乞求道:「唔……不要……慢點……」
陸柏川惡意地頂nong她,聲音撕咬地問:「到底是慢點,還是不要慢點。」
元音眼角泛紅,嚶嚶哭出聲,「慢點,慢點啊……我不行了……求你,快停下……」
陸柏川看到她一副被人凌虐樣子,只覺得美得不可思議,不過他還是稍微克制了一下,動作不那麼激烈了。
可是,元音依舊不停地哭,他在她耳邊暗啞低語:「小乖,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男人最後幾下抖動,釋放在她的體內,幾乎是同時,她也到達最絢爛的頂峰。
經歷過極致的爽快之後,她的身體軟了下來,如同一灘水一樣攤在床上。
陸柏川從床頭櫃掏出煙盒,點一根煙,緩緩抽起來。
元音磨蹭著,主動依偎進他的懷裡,聲音帶著幾分嘶啞:「柏川……我上次說話口無遮攔,你不要生氣……」
陸柏川抬眼瞟向她,慵懶啟音:「知道你錯了?」
「我錯了,我不該拿你跟別的男人比,你是我的老公,在我心裡是最好最優秀的。上次,我是被你逼急了,話趕話才那樣說的,其實我心裡不是那樣想的。你是個成功的商人,才不是奸商。」元音凝視著他,一臉誠懇地說。
陸柏川見她反省深刻,認錯態度良好,哼了哼,「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
元音抱住他,高興地說:「這麼說你是原諒我了,太好了!」
陸柏川聞著她發上幽幽清香,用力摟緊她,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緩緩開口說:「以後,我不會阻攔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但是要注意分寸。」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交友方面鬆口,別提有多難得,元音眉開眼笑地往他懷裡鑽,「柏川,你最好了,最大度了,我好愛你!」
兩個人之間很少說愛,這次她很輕易就說出來了,一方面是真的打心底裡喜歡他,另一方面也為他感到驕傲。
她沒有嫁錯人,他是個好人他寡言少語,卻全部付諸於行動;他看起來冷酷,實則熱心;常常讓人覺得難以親近,其實只要付出真誠就很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這樣一個男子,她真的愛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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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音的工作一點點步入正軌,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兩次的加班熬夜。
這天下班,她還剩幾分報表還沒有做完,想到陸柏川不願意她回家太晚,她便拿著那些報表回家熬夜做。
等到做完時,時鐘指針剛剛指到零點,陸柏川早就陷入熟睡中。
元音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突然聽到旁邊的男人口中逸出幾聲呢喃:「米……小米……」
元音狐疑地皺起眉,他好像是喊得一個人名,小米……小米是誰?
男人繼續夢囈,表情似是痛苦和隱忍,「小米……不要走……對不起……別走……」
元音俏臉一白,意識到他口中的「小米」定是一個女子,不然他不會喊得這麼動情。
腦海裡頓時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幕,那時他們剛結婚沒多久,有一天,他喝醉了,她幫他洗澡,聽到他口中也是說了這相似的一番話。
想必,他都是對這個叫「小米」的女人說的吧……
小米,或許就是他的初戀女友?
想到他對前女友念念不忘,元音咬著發白的唇瓣,握著被單的手骨節泛著蒼白,心頓頓的疼,連呼吸都疼。
她和他結婚三年了,她開始相信他們之間有愛情了,可是他卻在醉酒之後,口口聲聲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那個女人就那麼好嗎,讓他至今都念念不忘……娶她為妻,心另有所屬,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委屈,元音一雙黑葡萄般的眸子裡,漾起水亮的霧氣,心底一點點發涼。
一夜,輾轉難眠。
次日清晨,兩個人面對面吃早餐,陸柏川看著她沒有精神的樣子,問道:「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元音動作一停,平靜地說:「嗯,沒睡好,你昨晚上說夢話,把我吵醒了。」
「我說什麼了?」男人隨口問道。
元音沉默了一會兒,笑了笑,「瞧我這記性,我不記得了。」
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真相,她很怕觸及事情的真相。
現在,他們生活的很平淡,很幸福,她不想讓這份美好的生活有任何裂痕。
所以,她選擇不說。
但是不說,並不代表她不會去想。
一整天,她都處於心不在焉的狀態中,只要想起陸柏川前一天晚上口口聲聲喊著的那個名字,她就心情抑鬱,忍不住發愣出神。
方佑謙找到她時,恰好看到她神遊太虛的模樣,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不由得讓人替她感到擔心。
他走上前,忍不住問:「元音,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身體不舒服嗎?」
「啊……方總……」元音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大概是昨天沒睡好……方總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