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上了床,紳士也會變身狼,為了讓自己得到快感,說出來的話總是叫人覺得違和。
就比如現在,他趴在寧綰的耳旁,輕聲低語:「綰綰,舒服嗎……」
「不要……」寧綰別過頭,不敢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哥……如果你想看我的狼狽,這就夠了……我已經很難堪了,不要再強迫我了好不好……」
「強迫?」聽到這個詞他不開心,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來面對自己,「綰綰,為什麼要說違心的話?你明明很願意,不是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她試圖反駁,卻發現根本就沒辦法。
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和靈魂無時不刻在出賣她的意識,她根本就無從狡辯。
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下,寧綰只能大哭。
她逃不掉。
他想要她萬劫不復,她根本就沒有退路。
「是,你就是這樣。寧綰,你從小就希望我這樣對你,這是不爭的事實,不要逃避。」
那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這天,他帶著懲罰性佔有了她的身體,在她身體裡馳騁狂奔。
昨夜尚有一絲溫存在,甚至會顧及她的感受,不忍心?亦或是不想做得太明顯?但大抵還是有些在乎她疼不疼的。
但是現在,他根本就不管他身下的是什麼,只顧宣洩自己那鼎盛的**,在寧綰越發猛烈的哭聲中,征服感愈發的濃郁。
她越哭,他就越想折磨她,不顧她的哭泣,不顧她的求饒,狠狠地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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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已是黃昏。
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醒來寧如言就已經不見了。
寧綰躺在床上,不敢動。因為一但動換,那裡就痛。
吃完飯的時候,女傭上來喊她吃飯,見她沒反應還以為出事兒了,過去一看竟然醒著。
「綰小姐,人是鐵飯是鋼,夫人的事誰也不想的。學學言少爺,看開一點。」
「別提他!」
女傭被嚇了一跳。
綰小姐這是怎麼了?平日裡最愛纏著言少爺了,少爺經常在部隊裡,她一天三餐都得念到他,怎麼這會兒……這會兒就跟有了什麼深仇大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