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殷殷似乎聽到了雅芙的叫喚,扭頭看著雅芙,眼眸當中有著一些得意,似乎猜到了雅芙為什麼會突然叫喚這一句。
哼……她真想不到,原來,童雅芙這麼弱,不討單母喜歡就算了,還不會做飯,那麼她要贏她應該很簡單。
她可是沒忘記,單傲馳曾經一度很喜歡她做的飯菜,而且每次都吃得有模有樣。
她想……她還是有機會的,否則,單傲馳怎麼沒有賣掉那房子,還當做結婚新房,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其實沒有忘掉她,只是將童雅芙當成替代品?
范殷殷想著,心裡也跟著樂開了花。
雅芙懊惱的站在砧板前,恨不得用力的將手裡的刀和魚都往地上一丟,可惜……她是很想,但是,她卻還是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將被切掉的手指包住,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打完電話,雅芙也不打算繼續弄了,走到廚房門口,抬手將廚房門打開,然後回去繼續裝模作樣的開始做飯。
不過……弄來弄去,她還是在鯽魚上徘徊著,眉頭也跟著緊緊皺起。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門鈴開始猛然想起,雅芙微微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算計,看著坐在客廳的兩人,臉上都是淡淡的笑意。
「童雅芙你沒聽到門鈴響了嗎?還不快去開門。」單母怒吼著,再次發飆。
雅芙挑了挑眉頭。「知道了。」敷衍的回答著,順便的將身上穿著的圍裙解下,然後邁開步伐往大門走去。
接過門口的人遞過來的飯菜,雅芙快速的付了錢,微笑著轉身。
「吃午飯了。」雅芙拎著好幾盒外賣飯菜往餐桌上走去。
單母和范殷殷一愣,看著雅芙提著的外賣盒,都有些訝異。
單母也看著雅芙手裡拿著的外賣盒,不爽的站起,瞪著童雅芙。「誰讓你叫外賣的,我是叫你做飯,不是讓你找機會花我兒子辛辛苦苦賺的錢。」單母說著,眼眸緊緊盯著雅芙看著,都是淡淡的不滿。
甚至,雅芙還看得出來,她很想上來扇她一巴掌。
當然,她極力忍住了,估計是不想讓范殷殷看到她的凶狠樣,有些忌諱自己的形象。
「我不會做飯,而且……我手受傷了,現在不能碰水。」雅芙挑著眉頭,看著單母得意的笑著,然後將外賣放在桌上,揚起自己被切了一個小口子的食指,十分得意的開口炫耀著。
第一次她發現,原來受點小傷還可以有這麼大的好處,不僅可以找理由推脫,還能讓單母氣個半死,這一刀不小心切的值。
「童雅芙,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小傷口,還碰不得水了,你有這麼嬌貴嗎?別把自己當小姐,你頂多也就是個丫鬟的命,小姐的身體。」單母繼續說著,語氣裡有著暗諷之意。
雅芙抿了抿紅唇,有些氣結,瞪著單母,半天沒有吱聲。
妹的,她這是說她童雅芙是丫鬟嗎?怎麼也改便不了的,擦……氣死人了。
「我有沒有這麼嬌貴,媽你當然不知道啊,你又不是我親媽?你怎麼會關心我的死活,你估計巴不得我的手上得傷口感染呢?是!」雅芙挑著眉頭反問單母。
單母被雅芙的反問嗆了一下,臉色也有些難看。
她估計沒有想到,童雅芙會這麼刁鑽。
范殷殷站在一旁看著單母和雅芙鬥嘴,看得不亦樂乎,一看到單母佔了下風,便好人的立刻出來幫忙,順便指責雅芙的不是。
「童雅芙,再怎麼說伯母也是你長輩,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伯母只是要你勤儉持家,如果你實在不會做飯,告訴我一聲,我來做就好了,你為什麼要叫外賣,浪費錢,你不知道,高幹家庭是不允許鋪張浪費的嗎?」范殷殷說著,句句在理。
但雅芙卻很是不爽。「范殷殷,你這話為什麼不早說,當馬後炮感覺有意思嗎?」雅芙挑眉反問范殷殷,對於她說的話感到嗤之以鼻。
可惡……存心找借口想要挑釁她是。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了?
「你……不可理喻。」范殷殷氣急了,瞪著雅芙,有些懊惱,對於自己對童雅芙說的話,沒辦法回嘴而感到淡淡的憤怒。
單母也跟著臉色一拉,脾氣也上來了,抬手將雅芙擺放在餐桌上的飯菜一推,將她全部打光。
「童雅芙,我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了是不是,竟然如此囂張。」單母說著,那臉上的凶狠和犀利也讓人覺得壓迫。
雅芙淡定且從容的站在原地,看著裝不下去的單母,在看著在一旁顯然也跟著手癢的范殷殷,嘴角微微上翹。
「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顏色,當然……我的染坊卻是單傲馳讓我開的,你只會讓我開磨房。」雅芙挑眉,嘴角上掛著的都是得意。
「滾……你個賤貨,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爛貨,生的爛種嗎?」單母怒吼著,揚手就要給雅芙一巴掌。
雅芙抬手攔住了想要扇她巴掌的單母,眼眸瞬間犀利。
妹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該死的罵她也就算了,還將她父母都罵了進去,草……當老娘好欺負了是。
憤恨的想著,隨手將單母的手臂,狠狠一甩。
「何秀真,我給你面子,不代表你可以一再的欺負我,我之所以願意容忍你的不可理喻,都是因為單傲馳,如果不是她,你信不信,我早就扇得你變成豬頭,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使喚我,順便再挑我的不是。」雅芙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都是怒意,也是第一次她連名帶姓的叫喚了單母。
「你,該死的。你竟然敢連名帶姓的喊我。」單母驚呆了,瞪著童雅芙一副恨不得上去撕裂她的摸樣。
可惡,多少年了,從來都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叫何秀珍這個名字,因為,那是她的傷痛,沒想到,今天竟然被童雅芙赤裸*裸*的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