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雅芙下班回家,看著有些凌亂的家,微微皺了皺眉頭,裴初夏這個女人,竟然將整個家裡都弄得亂七八糟的,鬧哪樣嘛這是。
想著雅芙直接往裴初夏的房間走去,抬手敲了敲房門。
「女人你在不在,我進來了。」童雅芙說著,然後抬起手放在門把上,打算開門進去看看裴初夏那女人到底再幹嘛,怎麼會把家裡搞得一團亂,像災難現場一樣。
「等一下。」又急有慌亂的聲音傳了出來,阻止了雅芙開門的動作。
雅芙挑了挑眉頭,停頓再原地,但是臉上卻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畢竟……剛才裴初夏那女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怪怪的,好像……再喘著氣,然後似乎很著急,很慌亂,還帶著一絲絲的懊惱。
「女人,你再幹嘛,怎麼聲音聽上去怪怪的。」雅芙疑惑的詢問著,打算打開房間,畢竟昨天裴初夏被那個男人綁架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萬一,裴初夏這個女人來個想不開怎麼辦?雖然這種事情實在是少得可憐,但是,以防萬一嘛。
「不要……」裴初夏的那阻止的聲音還沒有說完,童雅芙已經打開了房間,看著裴初夏一臉慌亂,一臉潮紅的站在門口,看著她,然後一臉懊惱的模樣,雅芙徹底無語了。
犀利的視線繞過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裴初夏,再看看那邊那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雅芙瞬間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毀得很是徹底。
你妹的……裴初夏這傢伙竟然將男人都給帶到家裡來了,嗷……雅芙想要呻吟,她罪過了,竟然打擾了別人為祖國下一代奮鬥。
「打擾別人辦事,是會有報應的。」黑色襯衫的男子,看著童雅芙,冷著一張臉開口說著,語氣十分平淡,但是雅芙還是聽出了他話語當中的隱隱不滿。
沒有辦法,因為慾求不滿而死的人雖然重來沒有過,但是,他可不希望自己是第一個,再說了都已經提槍上陣了,還要臨陣退縮這實在是有辱一個男人的尊嚴,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將前面的裴初夏再次壓倒,然後……狠狠的愛她。
「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信不信老娘我直接將你踹到黃浦江去。」裴初夏看著站在門口臉色開始不斷變化的雅芙,扭頭對著黑衣男子怒吼著,臉上都是不滿和尷尬。
你妹的,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說話,丫的,臉皮堪比城牆啊。
「那個……雅芙……」裴初夏對著身後的男子吼完,便立刻扭頭看著童雅芙,輕輕開口說著,語氣十分糾結,臉上也掛著一絲不自然的笑意。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雅芙說著,語氣裡有著一絲無奈,也有一絲絲的窘迫,沒有辦法,她哪裡會想得到,客廳亂得像戰場,結果房間裡卻在上演著激情戲碼,說實話,她絕對不是不解風情,故意打斷別人,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上帝啊,你就原諒我的一時失誤吧。
「童雅芙……」就在雅芙還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單傲馳的聲音。
雅芙微微一愣,條件反射的扭著頭,看著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一身帥氣軍裝的單傲馳,臉上有著無語的感覺。
「你怎麼來了?」童雅芙有些無奈的開口詢問著,已經將一旁的裴初夏還有那個一臉陰沉的男人給忽視了,眼眸緊緊看著單傲馳,一臉的不贊同。
你妹的……他身上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嗎?怎麼就又出院了?
「部隊裡明天有重要的軍事演習,我必須出面。」單傲馳簡單的說著,算是對著雅芙解釋,犀利深邃的眼眸也跟著越過童雅芙,對著房間裡面的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彼此相視了一眼。
「走吧。」單傲馳淡淡的收回了視線,便直接抬手牽過童雅芙的手,轉身離開。
雅芙微微有些驚訝,扭頭看著也同樣有些茫然的裴初夏,一臉的鬱悶……這都什麼事情啊,怎麼就那麼湊巧的湊到了一塊了呢?
「女人……我們繼續。」裴初夏身後的黑衣男子,看著離開的童雅芙兩人,抬手從身後抱住裴初夏,誘惑的輕輕呢喃。
「繼續你妹的,滾……」裴初夏凶狠的開口說著,臉上閃過陰鬱和不耐,該死的傢伙,之前就是發火發著發著就被莫名其妙拐到床上來,還差點又被吃干抹盡,現在好不容易脫離狼口了,哪裡還有繼續的道理,丫的根本就是做白日夢嘛。
裴初夏身後的男子一聽裴初夏咬牙切齒的回答,微微笑了,笑得一臉的神秘,然後開始了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