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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不需要麻醉。」歐煜城卻也看著童雅芙一副固執的模樣,臉上閃過陰鬱,顯然對童雅芙給他打了麻醉劑而不爽。
雅芙張了張口,望著歐煜城徹底的無語了,有些人你就不該和他說中文,也不該和他說人話,因為,他……根本沒有辦法理解。
「我不管你是怎麼樣的強硬,就算你忍受得住那疼痛,但是要我幫一個清醒的人拿出子彈,還給他縫合傷口,我做不來。」童雅芙開口說著,明顯的閃著不滿。「現在你人也醒了,你們也將我綁架來這裡一個晚上了,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雅芙說著臉上掛著堅定。
他媽的,她要是再不離開,在對著這個面癱,她雙手一定忍不住的伺候他的冷峻的臉頰,你妹的……她的手實在是有些癢了。
「我不讓你離開,你覺得你可以離開?」歐煜城勾著薄唇,挑了挑眉頭望著童雅芙開口說道,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那你想怎麼樣?不打算讓我離開,將我軟禁嗎?」童雅芙望著歐煜城強硬的開口詢問著,臉上閃爍著嚴肅之意。
你麻痺,不會吧,這傢伙該不會真的不打算讓她離開吧,難道……真的打算對她實行軟禁不成。
「等我傷好了,我自然讓你離開?」歐煜城開口說著,臉上掛著堅定之意。
雅芙微微一愣,緩緩消化著歐煜城話語當中的意思,『等他傷好再離開』尼瑪……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他傷好,花都謝了,人也走了,她的工作就更不用講了。
「不可能,我立刻馬上就要離開這裡。」童雅芙堅定的開口說著,望著歐煜城臉上,都是強硬,一副根本沒有商量的模樣,要馬上離開的決心也十分的堅定。
「腳長在你身上,你要走便走。」歐煜城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滿臉堅定的童雅芙,緩緩跟著提高了聲音吼著,然後眉頭也再吼完的同時跟著皺了皺。
雅芙掃了一眼歐煜城,轉身快速的離開,根本不再理會歐煜城的死活,沒辦法,他還打算不讓她離開呢,她要是再拖延一下,怕是都走不了了,那就真的淒慘了。
「童雅芙,你就不能再多呆一天嗎?」歐煜城看著童雅芙那毫不猶豫轉身就走的模樣,微微開口詢問著,語氣裡有著些微的不滿。
可惡的女人……實在是可惡,可惡。
「歐煜城,我不想在和你有任何交集,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我不想進入你的生活圈子,如果你和我是一樣的人,也許我們可以是朋友,但是你不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也不想知道,更加不會問,我只希望,今天你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讓我離開,從此互不相干可以嗎?」轉身,童雅芙看著躺在床上的歐煜城緩緩開口說著,臉上也閃過一抹祈求之意。
歐煜城冰冷的眼眸緊緊盯著那邊一臉固執的童雅芙良久,眼眸甚至都沒有眨一下的望著她,然後抿了抿薄唇。
「你走吧,立刻消失。」歐煜城說著,語氣裡有著氣急敗壞。
他對童雅芙的那句不是一樣的人感到憤怒,他知道她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很多事情不用講清楚她也明白,也知道自己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但是……聽到她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感覺就像是傷口被用力的撕扯開了一般?那麼的鮮血淋漓,那麼的讓人疼痛不已。
「謝謝。」童雅芙緩緩開口說著,然後轉身打開房門,看了一眼那好幾個貼著房門的黑衣人,嘴角緩緩抽搐了一下。
偷聽了正好,也不需要她再費口舌了,直接離開,相信他們應該不會再攔著她才對。
「該死……」歐煜城憤怒的握緊拳頭,一臉的冰冷。
「老大,那女人離開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緩緩租金屋子,看著躺在床上的歐煜城說著,臉上閃爍著害怕之意。
沒辦法,他也怕死,但是誰讓他倒霉被推出來去說這件事,不說是死,說也是死,乾脆的說了。
「我知道了?」歐煜城點著頭,將黑衣人打發離開,然後一個人坐在床鋪當中,嘴角微微抿緊,濃眉也跟著微微皺起。
「單傲馳……還真是什麼好東西都讓你佔了。」歐煜城輕輕呢喃著,視線遠遠的望向前方,心裡有著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