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還疼不疼?」他握著她受傷的手,認真的更換創可貼。
這個小女人,竟然狠心對自己下這種手,同時,心中更加怨恨自己的失敗,如果不讓她獨自面對白明志,她就不必擔心被白明志懷疑而把自己弄傷,雖然她的機智值得讚揚,但他還是要數落她的不知自憐。
「不疼了,真的。」溫瞳的指尖在他的手心裡動了動,「你看,沒事。」
「下次再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我第一個不饒你。」他輕輕吻了一下她包紮好的手指,嚴厲的眼神帶著警告。
「那插花的事……」
「我會處理,你就別操心了。」他拍拍她的手背。
她嗯了一聲,凡事有他在,她就會放一百個心。
「我去洗澡。」他起身走向洗漱間。
「我給丁丁打電話。」
他大有深意的看過來,她眨眨眼,「順便替你這個爹地問聲好。」
他滿意的點點頭,將外套隨便放在身邊的沙發上。
溫瞳跟丁丁通完電話,抬眸,洗漱間的磨砂玻璃門上印著一條淡淡的身影,隨之傳來的嘩嘩水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
她的視線一轉,落在沙發上,黑色的手工休閒西裝被他隨意的搭在椅背上。
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門,躡手躡腳的向沙發走去。
她記得他的錢包就放在衣服的口袋裡,裡面有一張照片,當時太匆忙,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便發生了那樣驚險的事情,現在有了機會,她一定要一賭那張照片的真容,因為,她隱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溫瞳輕輕拿起他的外套,上面帶著股好聞的龍涎香,她貪婪的嗅了嗅,同時小手伸進衣兜將錢包掏了出來。
錢包裡全是各種銀行卡,還有一些y國的紙幣,錢包的透明夾層裡工工整整的放著一張照片。|
溫瞳看到,眼睛忽然就濕潤了。
她還記得這張照片,當時是丁丁強烈建議他們一家三口合照的,小傢伙樂顛顛的坐在中間,而男人的手在後面強硬的摟著她的腰,臉上掛著清淡的笑,三個人中,只有她的表情很奇怪,好像是受了脅迫一樣。
她抹了把濕潤的眼眶,破涕為笑,早知道他會把照片剪成這麼小放進錢夾,她一定會笑得再燦爛一些。
指尖往後面探了探,想要把照片抽出來看得更清楚些,可是這厚度使她覺得後面還有一張照片。
溫瞳小心的將那張照片拉出一角,照片上是尚顯痞氣的北臣驍,看樣子年代也很久遠了,北臣驍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孩兒,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長相,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溫瞳心裡一驚,急忙將照片插進去,把錢包放回原位。
回頭,北臣驍正用白色的毛巾擦著頭髮,並沒有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他赤著上身,腰間隨便圍了一條浴巾,圍得很低,甚至可以看到腰線以下的兩條性感的淺溝,若隱惹現。
溫瞳臉一紅,悄悄的從沙發起身,裝做拿東西的樣子。
「你洗完了?」她忽然說話倒嚇了他一跳,他還以為她不在屋子裡。
黑冰般的眸子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擦頭髮的手也停了下來,半濕的黑髮寸寸挺立。
溫瞳被他看得不自在,主動拿過他手中的毛巾,「我替你擦。」想要借此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難得這麼乖順,北臣驍立刻將手裡的毛巾遞給了過來,看她踮起腳尖有些吃力的夠著他的頭髮,他好笑的將她抱住,一直抱到床上。
「小矮子。」他邊取笑她,邊選了個舒服的位置倚靠。
溫瞳不服氣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他總是嘲笑她矮,也不看看他自己高得超了標。
他的頭髮很短,所以沒擦多久就幹得差不多了。
北臣驍摟住她的腰,低聲問:「剛才去幹什麼了?」
溫瞳身子一僵,難道偷看他錢包的事被發現了嗎?可是看他溫和的表情並不像。
她隨便扯了個謊,「做瘦身操啦。」
「瘦身操?」他好奇的揚了揚眉毛。
「就是吃完飯都要做的運動,可以消耗卡路里,保持身材。」怕他不信,她立刻擺了幾個動作,「就像這樣。」
他臉上掛著笑,眼中的神色卻在加深,一手摟了她的腰,正經的建議,「我有一種運動,不但可以瘦身,還可以美容,而且,不用你出力。」
溫瞳興奮的問:「什麼啊?」
「你有興趣做?」
「嗯。」她急忙點點頭。
「把耳朵伸過來。」他神秘的勾勾手,溫瞳立刻把耳朵貼上去,一副狗腿的模樣。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溫瞳一聽,臉上頓時飛上紅雲,揮起雙拳就要打他。
他一手一個抓住了,順勢將她壓到身下。
「你說過有興趣做的,現在,我們來親身實踐下這個運動。」
「北臣驍,壞蛋。」
她要咬他,他俯身堵住了她不老實的小嘴兒,一個綿長的濕吻吻得她氣喘吁吁,面色桃紅。
濕濕的吻帶著繾綣的力道緩緩下移,來到領口處,兩排雪白的牙齒咬住了一粒衣扣,輕輕一拉便向兩邊扯開。
溫瞳害羞的拒絕出聲,「北臣驍,你就知道做這種事,我不要。」
他的呼吸落在她敞開的胸前,有些扎人的胡茬刺得她酥癢難耐。
他的聲音低啞,帶了絲孩子般的委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你禁慾很久了。」
「我才不信。」她冷哼。
他惱人的腦袋壓在她的胸口,正在品嚐著兩團美味,一隻手舉起來做發誓狀,「除了你,我真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真的?」
「真的!」
他說得這麼肯定,她心裡一甜,便也信了,由著他煽風點火。
片刻間,衣衫褪盡。
他俯下身,膜拜著懷中的白嫩,耐心十足的做著前戲。
這還是第一次,他不再強制,不再粗魯,一心一意只想給她一場**的盛宴,所以,他的動作輕柔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直到進入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問,「疼嗎?」
她迷亂在他的柔情中,腦中空白如紙,雙手抱著他微濕的頭髮,輕輕的搖頭,又重重的點頭,不知道是疼還是不疼。
北臣驍的聲音暗啞,輕輕動了一下,又問:「疼嗎?」
「不……」她羞澀的擠出一個字。
他咬了咬她胸前的草莓,「乖。」
說完,便開始有規律的運動,她斷斷續續的呻//吟,更是抱緊了他的脖子。
夜色很美,屋內散開了一室的旖旎,有一種浪漫的情緒在空氣中悄悄的膨脹。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