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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早 文 / 八咫道

    「北臣驍。|……」她氣喘吁吁的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進行下一步動作。

    他壓在她身上,口口相抵,卻不能入,憋得一腦門子的汗。

    他現在不想強求她,於是暗自忍耐著**,聽她用小小的聲音說:「我不想做。」

    她還沒從那件事的陰影裡解脫出來,就算他不在乎,她還在乎。

    畢竟,她從小就受著很封建的思想教育,在沒有遇到北臣驍之前,她一直認為女孩子的第一次應該是留給自己老公的,但是北臣驍的出現打破了她的所有矜持,改變了她的人生,讓她的生活變得措手不及。

    可是,她才剛剛跟夜白髮生過那種事,怎麼可能再跟他……

    北臣驍看出她眼中的茅盾掙扎與逃避,他放鬆了身子,緩緩躺回她的身邊,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裡。

    她曲著腿,雙手抱在一起抵在他的胸前,小小的頭顱埋在他的頸窩裡,一副自我保護的姿態。

    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他不想勉強她,拉開她的手,強硬的將它們圈在自己的腰上,讓兩人的胸膛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她的臉熱起來,滾燙的溫度熨燙著他的胸口,他俯首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聲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她在被子裡小聲問:「什麼?」

    他惡意的往她的耳邊貼了貼,將自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的頸間,引來她的一陣陣酥麻,小脖子躲避的縮了縮。

    「我夢見跟你做//ai,而且,做了很多次。」

    「北臣驍,你討厭。」溫瞳掐著他腰上的肉,可是**的肌肉根本就掐不動。

    他笑著往她身上貼了貼,「醒了之後才發現,你根本不在我身邊,原來是我喝多了,產生了幻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一定是太想你了,太想跟你。|……」

    她急忙摀住他作惡的嘴巴,頭在枕頭上搖晃著,「北臣驍,你不准說。」

    他順勢親她的手心,親完又用舌頭舔,盯著她的嘴角勾出促狹的弧度。

    「北臣驍,你那天離開後,是去喝酒了?」她收緊了掌心,不讓他的舌頭再胡作非為。

    想著他獨自買醉,她的心裡有些內疚,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眼中的那份自責沒有逃過北臣驍敏銳的洞察力,他改吻她的眉心,口氣滿不在乎,「如果不是喝了酒,也不會夢見你,只可惜醒了之後,除了記得跟你……」他挑挑眉,那意思是你懂的,「別的什麼也記不得了。」

    溫瞳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這個惡劣的男人,總會說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

    他呵呵一笑,胸膛微微震動,她抬手,小拳頭往他的身上招呼,他一把抓了住,放到嘴邊吻著,低聲警告,「你再亂動,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後果自負。」

    溫瞳哼了一聲,立刻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北臣驍愛憐的將她拉進懷抱,擁她在懷裡,感覺她熱熱的體溫,平穩的心跳,聽著窗外夜蟲低嗚,風聲瀟瀟,他覺得這就是一生,這就是幸福。

    「北臣驍,你不要走。」她摟著他的腰,迷迷糊糊的低喃。

    他輕語:「我不走,乖,睡吧。」

    她固執的搖搖頭,「我怕我一睜開眼睛,你就不見了。」

    「那我給你背詩。」

    「你還會背詩?」她好奇的眨眨眼睛,睡意少了幾分。

    他朗朗的開口,「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復前行,欲窮其林……」

    她驚訝,這可是她最喜歡的詩,還記得六年前,第一次去他海邊的別墅,她坐在他的車上背得就是這首詩,沒想到,他竟然背得這麼熟。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溫瞳歡快的閉上眼睛,笑容晃動在眼角眉梢,輕聲的,同他一起念了起來。

    一個綿言細語,一個洋洋盈耳,悅耳的合聲在寂靜的房間裡不絕如縷,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彼此的氣息交融,念著念著,突然心有靈犀般的相視而笑。

    北臣驍點點她的小鼻頭,將她摟進懷裡,「乖,睡吧。」

    她不依不撓的咬他胸前的肉肉,「還要聽。」

    他低眸凝視著她的如水剪瞳,緩緩的,彷彿是念出了一份承諾,「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一怔,心裡湧上暖流,好像三月裡緩緩化開的池塘,楊柳依依,春暖花開。

    溫瞳睡著了,呼吸均勻,面色紅潤,兩天來,她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只因為身邊有他,一想到他就在一拳之隔的距離,她的心就格外的安定,連夢都是香甜的。

    北臣驍一直等到她熟睡才緩緩起身,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的一角。

    她似乎感覺到了身邊一空,有些想要轉醒的意思。

    北臣驍急忙俯身親了親她的額角,輕聲哄著,「睡吧。」

    她抿了抿唇,往他的氣息上靠了靠,剛剛蹙起的眉毛緩緩的舒展開。

    北臣驍笑了笑,輕手輕腳的下了地。

    他進了洗漱間,拿出電話打給文澤。

    「臣少,有什麼吩咐?」

    「你馬上去幫我查件事情。」他對著電話交待了幾句後便收了線。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他要解開溫瞳心裡的結,也要看看是誰在幕後操縱,算計他也就罷了,竟然要賠上他女人的清白,他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做完了這件事,北臣驍重新爬上床,將那個別彆扭扭的小女人撈進懷裡抱緊了。

    睡吧,睡吧,寶貝兒。

    溫瞳第二天醒來,一睜眼便看到面前熟睡的俊顏。

    平時鋒利的稜角在睡夢中也柔和了下來,呼吸流暢,如曼妙的音樂,睫毛密而長,像是靜止的瀑布般流洩。

    她望著他,忽然臉一紅,因為想到他昨天低不可聞說得那三個字。

    睡了一覺,感覺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很想確定一下,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她的小屁股往前挪了挪,更近的靠近他。

    伸出白細的指頭,輕輕描摹著他立體的五官。

    窗外,被雨水澆濕的油菜花田泛著油綠油綠的光澤,黃色如錦緞的花瓣如一張絨絨的掛著水珠的毛毯。

    幾隻鳥兒自花叢中飛過,彩色的蝶在陽光下展開絢麗的翅膀。

    一個美妙的清晨,因為,醒來時,身邊有他。

    在她的微笑中,他緩緩睜開眼睛,狹眸中透著絲晨起的慵懶。

    她像被抓現形的小學生,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指。

    他卻傾身過來,在她的指上印了一吻,低沉暗啞的嗓音華麗如樂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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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能不更了!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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