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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88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文 / 竹宴

    「老臣拜見大皇子!」司徒遠東下了馬車看到親迎出來的夜中庭忙恭敬的行禮。舒虺璩酉

    「司徒大人快快請起,出門在外不需要這些禮數。」夜中庭溫和有禮的說道。

    司徒羅天對夜中庭點頭致意之後便陪同爹娘來到慕容楓夫婦的面前,「羅天拜見王爺,娘娘!」說完還不忘向自己的父母介紹:「爹娘!這就是曾經救過孩兒,後來孩兒一直效忠的主子大明皇朝的逍遙王爺。」司徒羅天面對慕容楓總是眼底充滿著敬重,一掃而過的看了明月一眼,發現明月較以前丰韻了許多,氣色更是紅潤的不得了,顯然生活的非常如意,身體也應該康復了,趙虎一顆擔憂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老夫見過逍遙王殿下。」司徒遠東夫婦面帶赤誠,真心的行禮問候,從兒子口中知道了他這麼多年的際遇,一直都期盼著能見到那個救了自己兒子一命,並且衷心的道一聲謝謝。

    「司徒大人不必多禮!」慕容楓親和的說道嫦。

    「老夫多謝王爺對小兒的救命之恩,但凡王爺有任何的吩咐,我司徒家定當全力協助。」這是作為司徒家長最鄭重的承諾。

    慕容楓溫和的一笑,這樣溫和的笑容自從明月搬回王府以來,經常會見到,就連王府的一些下人還有朝堂上的人,都感到非常的驚訝,沒想到清冷孤傲的逍遙王竟然也有如此平易近人的時候。

    「司徒大人見外了,我對羅天雖然有救命之恩,可是如果說起來這些年他在我的身旁已經將那份恩情報答過了,而且,我從來沒有拿他當成是我的下屬,羅天一直以來都是自由的。統」

    這是明月在一旁也說道:「是啊司徒大人,羅天大哥對我也有過救命之恩,這廂我們大家如果非要謝來謝去的話,還真的不好說誰對誰的恩情大,我看我們不如就此不提算了,大家平心而交便是。」

    明月一番赤誠的話立刻得到了司徒遠東夫婦的稱讚,「娘娘果然是豁達之人,倒是我們拘泥於這些俗套了。」

    站在司徒遠東夫婦身後的那個女子,也就是在半道羅天偶然救下的那個女子,她的名字叫火靈兒,畢竟是到了陌生的地方,面前還是一些陌生的人,所以火靈兒顯得十分的低調,不過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卻總是圍繞著司徒羅天打轉,就連面前多了幾個美男美女都沒有能將她專注的視線調離開。

    「好了,司徒大人此地卻不是閒聊的地方,府中已經設宴,大人和夫人還是裡面請吧!」慕容楓說道,而明月卻是熱情的招呼一旁的司徒夫人。

    整個宴會非常的融洽,司徒遠東不愧是一國的丞相,閱歷和見聞自然非常的廣博,當和慕容楓談及一些治國之道之時更是侃侃而談,而月兒和司徒夫人更是一見如故,從司徒夫人那兒也瞭解到了關於火靈兒的一些事情,眼尖的明月看到火靈兒對司徒羅天的那種炙熱的眼神,會心的笑了。

    司徒遠東夫婦在王府住了幾日便跟著夜中庭一同拜別了慕容楓和明月,雖然大家相處融洽,可是畢竟這裡是王府,總會讓人感到十分的拘束,所以他們便搬到了夜中庭京郊的花場居住。

    無憂無慮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眼看著明月快要到生產的時候了,這幾個月的時間內,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夜國新任國主夜霓裳順利登基即位,老國主隨後撒手人寰,夜中庭匆匆得到老國主病危的消息立刻趕回了夜國,在老國主最後一段時日陪在了他的身旁。

    明瑞和上官青青終於在眾人的見證下,定下了婚約,決定在明年的中秋完婚。

    明月的外婆,楚家老太太也因為思念成疾,在幾月前過世。

    這幾個月可謂有喜有悲。

    「夜中庭還有幾日到達京城?」慕容楓有些焦急,眼看著這幾日就要生產,雖然他已經做好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珍惜的藥品都已經備足,御醫更是時刻候在王府裡,七八個資深的產婆更是在一個月之前就搬到了王府,可是他還是擔心不已,都說女人生孩子就猶如走了一遭鬼門關,聽聽都覺的非常的可怕,更不要說明月體內還有餘毒,也不知道會不會在生產的時候毒發,這一切都讓他非常的揪心,而夜國老國主過世,夜中庭回去夜國至今未歸,如果有他在身旁的話,一切或許更有把握一些。

    「回稟王爺,夜公子已經在半路之中,也就這一兩日就會趕到京城。」暗衛急忙回答,看得出主子是真的非常焦急,可是夜公子已經用極快的速度在趕路了,可謂換馬不換人。沿途不知道累壞了幾匹寶馬,就是沿途跟隨的暗衛都不禁咂舌不已。

    因為接近生產期越來越近,每日太醫頻繁的診脈,使得明月也變得異常的緊張起來,雖然御醫總是說一切豆腐非常穩定,可是明月還是有些擔心,擔心體內的那些餘毒會傷及孩子。

    這一日擔心明月生產的納蘭氏也住進了王府,整個王府都變得急躁起來,慕容楓向皇上告了假,一直陪在明月的左右,小若曦也三不五時的跑來王府,想著法的逗明月開心。

    終於日夜盼望的事情發生了,明月一早起來,在小碗幫忙梳洗後,在慕容楓和納蘭氏的陪伴下用了一些早膳,早膳剛用到一半,便感覺肚子疼的厲害,先前還以為是孩子在肚子裡玩鬧,可是後來,卻越發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毒之不是一直疼的厲害,而是過一陣就痛一下。

    看到明月臉色異常,慕容楓關切的問道:「月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明月白了臉,「我我好像要生了!」明月不確定的說道。

    「月兒,告訴娘,你現在是怎麼個疼法!」一旁的納蘭氏揪心的問道。

    「就是一陣兒一陣的疼!」明月將自己的感受籠統的說了出來。

    納蘭氏是既驚喜又擔心,面帶焦急的對一旁的慕容楓說道:「月兒可能是要生了,王爺趕快叫人準備生產吧!」

    慕容楓一聽頓時慌了,「來人!快!娘娘要生了,趕緊讓所有人都做好準備!」怎麼辦,夜中庭那傢伙還沒有回來,這可如何是好!

    「小碗,紫青,快將月兒攙扶著進產房!」納蘭氏喊道。

    肚子的疼痛越來越頻繁,明月苦著臉忍受著,因為她事前已經問過了產婆,開始的陣痛必須節省體力,忍耐著,盡可能的保持體力,所以現在明月就是再痛,她都不吭聲,忍著不出聲。

    在小碗和紫青的攙扶下明月來到一旁慕容楓事先準備好的產房,不一會兒,一大幫的人跑了進來,有太醫還有一些產婆,太醫把脈,檢查身體狀況,「娘娘,您恐怕還要等一會兒才能生下來。」老太醫額頭儘是汗珠,都知道王爺是多麼的寵愛這個娘娘,如果今天又任何的差池,他麼這些人的小命就都別想要了,他們可是守在王府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回家了,希望今日一切都順順利利的。

    「月兒,挺著點,忍一忍就過去了,娘會一直在這兒陪著你。」納蘭氏寬慰的說道,其實她一顆心也焦躁不安的很,手裡都攥出了汗珠。

    門外的慕容楓焦急的向暗衛發出命令,讓夜中庭盡快趕回王府,隨後便走進了產房,一進來就抓住明月的手,關切道:「月兒,怎麼樣了?」眼底儘是擔憂之色,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幫她承受這一切。

    「肚子好痛!」明月朝他皺起了苦臉,手卻緊握住慕容楓的手,似乎這樣疼痛能減輕不少,抬眼看到慕容楓關切的眸光比吃了止痛的湯藥還要管用。

    「娘娘在忍耐一會兒,小主子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出來呢!」一旁的產婆輕聲安慰道。

    「嗯!」明月點了點頭,過了不久,明月突然感覺腹部熱烘烘的,疼痛的感覺迅速攀升,以非常快速的頻率席捲而來,一股彷彿要將明月撕裂的劇痛蔓延至她的全身。明月咬緊牙關,瞪大雙眼,喘著粗氣,額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一股股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想洪水一樣從大腿的內側奔湧而來,彷彿什麼東西從腹部往下墜一樣。

    見明月這個樣子,慕容楓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自若,急切的問道:「月兒,你怎麼了,還好麼?」

    「嗯!」下腹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下墜的感覺越來越強,明月感到一陣劇烈的宮縮席捲而來,下意識的反握住慕容楓的大手,劇烈的疼痛是她激動的大叫出聲:「好像要生了!」

    慕容楓的手顫了顫,身子猛地一震,眼睛朝著一旁的幾個產婆望去,言行舉止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握緊明月的大手更是緊了幾分。

    「娘娘要生了,產房不適合王爺逗留,還是請王爺先出去吧!」產婆恭敬的勸道。

    「本王要留在這裡,本王不會出去的。」慕容楓意志堅定,他不容許在明月這麼危險的時刻,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旁。

    「王爺這不合規矩!」產婆苦口婆媳的勸解。

    「什麼規矩,本王的話就是規矩!你們還是將心思用在娘娘身上吧,如果娘娘生產順利,我定當不會虧待了你們,可是如果相反,你們知道後果也是你們承擔不起的。」

    一旁的納蘭氏感動的眼底泛著淚花,看到王爺如此對待自己的女兒,她如何不高興,可是產房是不能讓男子逗留的,據說會影響男子的運氣,所以納蘭氏也不得不勸解,「王爺,我知道您關心月兒,可是產房必定不是男子該呆的地方,您還是出去吧!」

    雖然在劇痛之中,但明月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聽到慕容楓要留下來,心裡倍感溫暖,可是他卻不能讓他留下來,正如娘親說的,產房不是男子該呆的地方,而且明月不想讓他看到她這樣的一面,明月抬起滿是汗水的臉,朝慕容楓說道:「楓你先出去吧!」

    「可是月兒我要留下來陪在你身邊,這樣我才安心!」慕容楓執意如此。

    「我不會有事!你放心,你先出去吧!」明月懇切的說道。

    「不要,月兒讓我陪著你好麼!如果在外面我會擔心死的!」慕容楓十分堅決的說道。

    見他如此的堅決,明月是既感動又無奈,可是此刻卻根本沒有力氣跟他爭執,只能任由他了,慕容楓的大手一直緊緊握著明月柔弱無骨的小手,傳遞著他無形的力量。

    又一陣劇痛席捲而來,產婆走到明月的下腹處,將明月裙擺撩開,將她的腿強行分開產婆鼓勵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娘娘,請您吸氣,用力!」

    明月努力的照著產婆的引導去做,深呼吸,用力,但是那宮縮的頻率越來越快,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身子痛的輕顫起來,手腳彷彿被禁錮一樣,明月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慕容楓的大手,另一隻手用力的抓住床上的床被。扭捏著身子,希望能耐借此緩解一些心中的疼痛。

    「月兒,不要慌!不能睡,千萬不能睡知道麼!」娘親的話適時地將明月換回了意識,她咬了咬牙,呼吸,用力,再呼吸,再用力!一遍一遍的努力著。

    「痛痛」獨自和下面都好痛,明月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地獄一樣。

    慕容楓聽到明月喊痛,一顆心提的更高了,握住明月的手又增加了一些力度,彷彿自己感同身受一樣。

    「月兒,沒事的沒事的」納蘭氏守在明月的身邊,用使勁幫明月擦掉和頭上冒出的汗水和不斷滾落的淚水,一邊安慰道:「月兒,沒事的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其實她心中都很是不確定,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明月感到大量的熱熱的水從下腹留了出來,接著一旁的產婆用一隻手在按壓明月的獨自,試圖更容易生產一些,可是這樣的舉動卻讓明月感到更加的疼痛,簡直生不如死。

    由於早上只吃了一點食物的關係,明月所有的力氣都彷彿用盡了一樣。

    「娘娘!不要停下啊,用力!再試試!」產婆顫抖的激烈助產聲在明月耳邊響起,疼痛感幾乎將明月痛暈過去,可是聽到他們的話,明月又開始試圖努力,幾乎拼著命的用力,想將肚子裡那塊肉往出擠,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一寸寸啃食這明月想來堅韌的意志,想一批脫韁的野馬,從出柵欄衝出**口。

    撕裂般的劇痛讓明月幾乎窒息。

    「啊」明月慘叫聲想起,之家先進抓緊的慕容楓的肉裡,暮然,聽到產婆顫抖的聲音傳來:「啊!孩子的頭出來了可是可是這血液怎麼有些不一樣啊!」幾個產婆圍在明月的下體兩側,看到這震驚的一幕頓時害怕起來,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憑他們的經驗知道,這一定有問題。

    「怎麼回事!」慕容楓銳利的雙眼頓時佈滿陰沉,厲聲喊道。

    「王王爺!娘娘的血液顏色不正常!」一個產婆大著膽子說道。

    慕容楓心中咯登一聲響,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那是餘毒未清的緣故,可是餘毒是伴著血液和孩子一起出來的,那孩子豈不是

    「讓太醫進來!快!」慕容楓幾乎是用吼的。

    隨後進來一人卻不是太醫,而是神色倍感疲憊的夜中庭,夜中庭千趕萬趕終於在明月生產之時趕回來了。

    聽到慕容楓的喊聲,夜中庭不顧什麼身份忌諱等等,抬步就闖了進來。

    「你回來了!」慕容楓看到夜中庭的那一剎那簡直有想要擁抱他的衝動。

    夜中庭朝著慕容楓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地下放著的盆子裡的血水,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緊走了兩步,來到明月的身旁,搭上她的脈搏仔細的查探著。

    「娘娘,孩子要出來了,您快用力!」產婆可管不了那麼多,先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立刻催促明月用力。

    這個消息無疑讓明月為之振奮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用力,「啊」明月痛的撕心裂肺及尖叫起來,伴隨著她的尖叫孩子也在同時鑽出了身體,一聲嘹亮的兒音響徹整個王府。

    明月驟然鬆了一口氣,終於生下來了,聽到產婆歡天喜地的聲音:「恭喜王爺,恭喜娘娘!是個幌子呢!」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明月所有的力氣也全部用盡,頓時昏睡過去。

    「月兒,月兒,夜兄月兒這是怎麼了!」慕容楓叫著明月的名字卻沒有回應頓時害怕起來。

    「王爺放心,娘娘只是筋疲力盡昏睡過去而已!」夜中庭放下明月的手臂,他剛剛為明月診了診脈,發現明月體內的毒素隨著孩子的出生,此刻竟然全部清除了,這至少讓他鬆了一口氣,這說明大人基本無事了,可是那些異樣的血水是怎麼回事呢!還真是未知之事啊。

    孩子唄產婆放進了走就準備好的柔軟衣袍之中包裹了起來,接著遞給了慕容楓,可是慕容楓一隻手卻被明月攥得緊緊的,根本沒有空抱他,一旁的納蘭氏見此趕忙接過了孩子,看著懷裡小小的人兒,納蘭氏高興的說道:「這孩子長的可真漂亮!怎麼生下來一雙大眼就睜的這麼大!」納蘭氏還從未見過這樣粉雕玉琢的嬰孩兒呢,真是喜愛的不得了,好似感覺到納蘭氏的喜愛一樣,那剛出生的人兒竟然朝著納蘭氏笑了笑,弄得納蘭氏愣在了當場,心中不由的疑惑,她分明看到這孩子衝她笑了的,難道是自己太高興了,看花眼了?對,一定是!

    就在納蘭氏肉眼之際,那剛出生的嬰兒卻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如果被一些大人看到一定震驚不已,這還是剛出生的孩子麼,那樣皎潔的眼神簡直不敢想像是這麼小的人表現出來的。

    慕容楓只是掃了孩子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隨後便將視線很快投向了明月,「夜兄,月兒體內的毒如今怎麼樣了!」他更擔心月兒的身體是否健康。

    夜中庭雖然心中疑惑不解,可是聽到慕容楓的問話卻馬上做出了回應:「娘娘身體健康的很,毒素已經隨著生產全部排出,再服用幾貼藥即可健康如初。」

    「真的?太好了!」聽到這個答案慕容楓喜上眉梢,月兒沒事就好,可是隨即便想到先前那有些異樣的血水,慕容楓見視線投向了孩子,「還請夜兄看看這孩子!」一顆平復的心再次的提了起來,只希望這孩子也一切健康才好,要不然月兒還指不定如何傷心呢。

    夜中庭會意,來到孩子的面前,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兒第一眼,夜中庭就喜歡的不得了,拿出他小小的胳膊,探上他的脈搏,緊接著是眉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夜兄!如何!」慕容楓和納蘭氏一顆心都揪了起來,難道這孩子他們真的不敢往下想像。

    夜中庭眼底有著震驚,複雜和欣喜,遲疑的回答:「王爺!可以說娘娘先前的餘毒都被這孩子給吸收了。」

    夜中庭一句話將慕容楓和納蘭氏整顆心跌倒了谷底,臉上布上了愁雲,難道這一切真的要讓這個剛出生的孩子來承受麼?

    「可是」夜中庭的話竟然沒有一次說完,兩人的心情被他弄得起起伏伏,眼底帶著一絲期盼聽著他接下來的話語,希望是一些好的消息。

    「可是什麼?」慕容楓迫切的問道。

    「可是,這孩子體內的毒素並沒有影響到這孩子的健康,那毒素好像是這孩子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和這孩子兩項無礙的生存著。」

    「這是什麼意思,體內有毒素卻對身體沒有影響,這說的過去麼?」不是慕容楓不敢相信,而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麼,除非是那些個老毒怪,早就練就了一身的毒功,毒素可以任由的在身體裡生存。

    「王爺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其實我也有些不太明白,可是這孩子現在的確如此,不過,倒是可以做一個實驗,證實一下!」

    「如何實驗!」

    「就是取這孩子幾滴血,滴在糕點上,然後讓老鼠或者是貓吃了,如果他們吃了立刻死去證明這孩子本身就是劇毒體質,所以那些餘毒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而如果結果相反,那恐怕連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了。」這是夜中庭唯一一個嘗試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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