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也清楚,像陸宛這等能入的了遲明輝父母的眼,定然也是家世不菲,更何況她還自己擁有一家只對富商名流經營的酒店會所,這等交際花的屬性,連遲明輝那麼苛刻的父親都可以擺平,顯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舒豦穬劇
遲明輝只簡單的回應了個「不錯」,但顯然不想深談,喝了口水以後,單手把她的腰扣緊,在上頭輕輕揉了揉,「還疼不疼?」
顧念的腰傷是舊疾,就是沒想到,演出戲子被撞傷,又因為跳下城樓不小心碰到,導致現在這腰傷也跟腦子裡的小驢一樣,時不時的就來一下。
她自己是沒有當作一回事,也就是偶爾會疼,大多數時候還是沒有關係。伸手抓住在腰上動土的大掌,顧念還皺著眉頭、柔聲嘀咕著:「那你能別喜歡這個陸宛麼……或者、或者別那麼溫柔……」
問的可憐巴巴的,連眼睛都彎出個弧線。
遲明輝停了幾秒鐘,聲音與剛才相比,溫和了許多,「我對她很溫柔?」
溫柔不溫柔這全看自己的感覺,但至少他以前不會這麼對陸宛。可顧念又覺著自己太過小心眼,何況假如人家真的成了遲家兒媳的待選,可不知道比自己要金貴多少倍,她何德何能去置喙這些。
不過剛才遲明輝那真的溫柔下來的聲音,一下子讓顧念醉了,眼睛再度彎了起來,卻是深藏著的笑意,單手在他心口輕輕點了下,「我知道……」
鬼使神差的,顧念就莫名的脫口而出,「你心裡頭有我。」
說完,她就愣住,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去攔遲明輝的嘴巴,生怕他反駁了自己。
手腕被遲明輝拉了下來,眸子裡頭居然浮出一絲無奈,兩個人走成今天這個模樣,已經沒得選擇。天底下沒有平白得來的幸福,他的路上荊棘滿佈,她的手上手無/寸鐵,要披荊斬棘,卻也要步履維艱。
苛擁富只。後悔麼……
不。
顧念的字典裡,至少從來不會有後悔兩個字。如果真的說後悔,那就是後悔在一起的時間太短,她應該早一點繳械投降。
所以她很認真、很正經的回答:「三年前你要是色誘我就好了。」
看著那鼓成包子臉的表情格外可愛,遲明輝的回答也非常的認真、正經,「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顧念沒底氣了,支支吾吾的說:「實話好了……」
「三年前的你,腦子裡大概裝了兩頭驢,是不大讓人有興趣的。」
「噢,原來過了三年,我居然還養死了一頭,真不容易。」顧念表示很遺憾。
不過她馬上又問:「養兩頭你沒興趣,還有一頭活著你就有興趣麼?」
嘰嘰喳喳的小嘴被封/鎖住,不再讓她有任何繼續賣蠢的機會,濕濡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軟滑的舌已經不費吹灰之力的伸了進來,直抵她的咽喉深處。vydb。
唔……
顧念想不起來,好像一周前剛剛還甜蜜的歡愛著,只是隔著一周的時間,再被親吻的時候,她卻還是有點想念這種感覺。
輕輕的回應了一下,就又被勾住了舌尖,你迎我往,沸騰的氣息就在那微微主動出觸碰下,驟然爆/發。顧念感覺到吻著自己的力度,越發的強烈,而半懸在自己身上的動作,也彷彿比剛才狂野了些許。
顧念腦子似乎斷裂了般的炸開了朵煙花,她立刻伸手攔住,結結巴巴的說:「窗戶、窗戶……」
遲明輝揚起身子,伸舌舔了舔唇上殘餘的唾液,菱角微勾。往日冷峻嚴肅的面龐隨著這個動作,突然變得十足妖冶起來,令顧念一下子看癡了去。
窗外靜悄悄的,過了凌晨12點後的元月一日的武陽,已經陷入了萬籟俱靜的時刻,縱然是病房外,也僅僅有淡涼如水的月光相伴。
顧念鬼迷心竅的自己又湊上前,在那雙唇上輾轉廝磨了下,柔軟的唇貼在薄涼的唇上,竟也學會了輕輕他舔過。腦中屬於清醒的那根線徹底斷裂,頓時淹沒在烽火燎原的熱吻當中。起先她還掙扎了下,最後又軟軟的服了輸。明明是自己上去再勾起對方的**,何必再糾結誰先失了分寸。
又是一個長吻結束,顧念睜眼看著遲明輝的雙眼,曾經她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刻抵足相擁的時刻,這種幸福感是任何人都不會給她帶來的,無論他離自己有多遠,只有這一刻,他是真正切切屬於自己。
遲明輝先回復了清醒,他深吸口氣,縱起上身,「你的傷要靜養。」
顧念當先拉住,環在他胸口的手沒有撒開,面色緋紅的說:「我……我想要……」
不僅僅是自己的體內喧囂著無法抑制的衝動,何況她也感覺到遲明輝想要自己的急迫,既然都想要,又何必淺嘗輒止。
時間僅僅隔了一周,感覺卻分開了很久。她和他總是這樣,看似交往了很久,可最後相聚的時間其實只有那麼丁點數的了出來的日子。無非就是自己家。他家。又或者是辦公室。否則她也不會換成秒來計算,計算出那麼長,就好像過了一輩子一樣。
遲明輝頓了下,眸子裡透出了幾分探尋,「丫頭?」
他的丫頭這一回倒是主動的很,說話間就撐起身子,先跳下床去拉了窗簾,又跑到門旁邊去鎖緊住門鎖,最後還從衛生間裡取來一條自己的乾毛巾,墊到床上,自己穩穩當當的坐回到他的懷裡,這才說:「可、可以了。」
小臉上掛著的是緊張,而睫毛也如羽扇一樣,淺淺的在燈光下看不清垂下的眼眸裡的神色,單就是她一系列投懷送抱的小動作已經讓男人想要立刻推倒她。
「想要什麼?」遲明輝性/感的聲音似是穿透靈魂的振動,推動著她那一點點清明消弭殆盡。
顧念的手被牽動著撫摸在那堅硬的位置上,更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顧念憋紅了臉直起上身,一顆顆的解開自己的紐扣,露出睡衣下頭早就洗的乾乾淨淨的身子,晶瑩透白的飽滿的如要被摘下的碩果。僅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就糊里糊塗的被推倒在了床上。13717847
骨節分明的指尖滑過上身每一寸肌膚,每到一處都馳騁出一片殷紅。淡淡的粉色就好似是嬌艷的花朵,顧念居然會因為這種輕輕的撫摸而分外激動,渾身也止不住的打著顫。
「冷?」遲明輝看見她暴露在空氣下的身體似乎在發抖,就把身子底下壓著的被子蓋到身上。
顧念搖頭,小聲的回答:「你沒對我這麼溫柔過……」
每次不是前戲甚少就直接闖入,又或者是近乎粗暴的對待,好像在她的記憶裡,即便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沒有這麼近乎憐惜的撫摸。她能感覺到,那一絲不同。
遲明輝的唇角微微一勾,頗具遺憾的尾音緩緩溢出,「是麼。」
他俯下身子,單手解開自己的上衣,另一隻手依舊是輕輕撫摸著她的敏感地帶,慢如溫水的行徑令顧念小臉憋的通紅,腳尖也蜷到一起,不知所措的看著遲明輝將衣服放到旁邊的凳子上,就又俯下身子,微涼如月光輕薄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從她的唇角開始,慢慢向下。
顧念一時緊張,咬唇探首,微微揚起的視角里,遲明輝的動作緩慢而又勾魂,或舔或吻,一路向下。
她身材雖然十分標準,尤其是那把細腰,更是相當刺激人的感官神經。遲明輝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尤其是腰傷的位置,他停下,繼續親吻,微微凸起的小腹肉肉的格外可愛,最後唇落在肚臍眼處,伸著舌頭在上面輕輕的打著轉。
顧念都快被這種行為逼出了兩行眼淚,近乎折磨卻又格外刺激,一來是因為地點,二來卻也是因為動作雖然慢如溫水,可顧念已經像是被溫水煮著的青蛙,開始感覺到炙熱的燙度,從身體的每個角落肆意襲來,她不停的喘著氣。
雖然遲明輝從來沒有說過,但是他這麼溫情的對待,已經讓她渾身乏力,癱軟不已,激動的情緒,始終在身體上來回瀰散,讓她的身體炙燙的有如高燒,腦子像是被燒糊塗了一樣,渾渾噩噩的。
顧念來回念叨著遲明輝的名字,小小聲的,落在心底變成手機上那兩個字的註解,她雖然已經看穿看明白了,可最後還是有那麼點不甘心——身心都難得相合,卻終究不屬於彼此。有緣無份已經不是老天爺給她的玩笑,一次次的把她推回到他的身上,卻又要將他從自己的身邊拿走,何其殘忍。
濕濡的感覺突然間竄向她的下處,顧念幾乎是在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單手拚命捂著涼颼颼的地方,緊張的說:「不行不行……」
看她臉紅脖子粗的羞恥模樣,遲明輝問:「洗了。」
他是篤定的回答,因為顧念每天晚上睡覺前會習慣性的去洗澡,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不是這個問題。顧念倒吸一口涼氣,拚命的搖著頭,「不要,不要,不要!」